天帝,“霓姬身为上神知法犯法,我若从轻处理,你叫我如何服众?”
“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最好的解决方法?”
“麟墨修为深不可测,就算集众神之力也难将他拿下,我们若是”
天帝面色一凛,“集众神之力也难将他拿下,天界何时因为敌人太强而退缩过!”
“我知道天帝在想什么,麟墨跟您,青木上神未必会选您!”
天帝想到青木离开时的眼神,就觉得心烦意乱,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得不到他的承认!“你不是青木上神,怎知青木上神心中所想?”
“麟墨是唯一一个能控制虚妄浊气之人,还请天帝三思!”
“你知道虚妄浊气?”
“机缘巧合,得窥天险;虚妄浊气是六界给我们的磨难,还请天帝看着麟墨守护六界多年的份上,将此事从轻处理!”
“麟墨诱拐霓姬在先,放任昭昭祸乱四方在后,他们父女两必须给六界一个交代!”
“陛下!”
“若我天界因忌惮麟墨,将此事不了了之,天界还有何颜面立于六界之首?”
“霓姬若被押上诛仙台,我会是第一个出面营救她的人!”
“你要为了霓姬违反天规?”
“我从未把天规放在眼里”
闻人禾奕,“好一句我从未把天规放在眼里,希望修染上神面对六界审判之时,也能有现在的底气!”
“霓姬有罪,你跟曼珠依姬就无罪,曼珠依姬为什么到天山雪域修养,你我心之肚明!霓姬罪无可赦,你是不是应该直接灰飞烟灭!”
“你要污蔑我,也要拿出证据!”
“你要证据,那我告诉你曼珠依姬就是证据!你被昭昭重伤两次,没有百年岁月难以恢复,你却转瞬之间就能恢复;曼珠依姬受的是轻伤,现在却功力尽失,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把功力传给了你,一个人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把毕生修为传给另一个人,大家心知肚明!”
“依姬上神至情至性,渡修为助我度过危机,到了修染上神这里就变成了证据,修染上神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牵不牵强你心里面清楚,你别忘了你们的百年之约,一个连情魄都没有的神,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理论!”
天帝看着在自己眼前滑过的岁河,“修染你要干什么!”
修染想让闻人禾奕俯首认罪,闻人禾奕想要修染的命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闻人禾奕,“修染上神重伤跌落幽冥血海,恢复的未免也太快了!”
“我也不想恢复这么快,奈何凛夜百未倾力相助,离炀回原丹护体,我想多在床榻上多躺几日也不行!”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对你怎么恢复的不敢兴趣!”
“不敢兴趣,你动什么怒!”
“闭嘴!”
天罚从天而降,两人同时收手!
“你们还把我这个天帝放在眼里吗?”
“修染不敢!”
“你都敢再我面前拔剑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魂魄守久了,会神魂分离,修染无意冒犯,还请天帝恕罪!”
“神魂分离,你怎么不神魂俱灭。”
“我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神魂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