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还是很有必要的。
弑神者中,性格偏激的人不在少数。如果不给他们加道锁链,他们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说实话,我对弑神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处置他们,我自然不会有心理负担。
因此,但凡他们敢惹是生非,我绝对不会轻饶他们。
至于与我有仇的那些人,例如黑字三号,我没有特意算旧账。
我现在毕竟是弑神者的首领,应该大度一些。斤斤计较的话,未免有些太小肚鸡肠了。
不过,我大度,他们不一定大度。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家伙,迟早会搞事。
我不怕他们搞事,就怕他们不搞事。
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跟他们好好算算账。
警告完后,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单独把灰老叫到了一旁,交代了一些事情。
其中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对弑神者的安排。
弑神者是一个成熟的团体,虽然人数不多,但整体实力较强,对新城有一定的威胁。
保险起见,弑神者最好是分散到其他小队中,以此来降低弑神者带来的风险。
但弑神者刚刚加入新城,与其他小队的成员难免有些隔阂。所以弑神者暂时不能分散,以免出问题。
弑神者就暂时变为弑神小队,队长自然是灰老。等以后弑神者融入新城之后,再将弑神者分散安排。
弑神小队也归鱼鱼掌管,但鱼鱼年纪小,做事没有那么周到。有些事处理得不太好,也是正常的。
但不管鱼鱼有什么错,灰老也必须要担待。有问题,灰老可以直接向我提,不能顶撞鱼鱼。
鱼鱼是我培养的统帅,我要给她足够的威严。
“首领请放心,弑神者本就是寄人篱下,自然会听从安排。”灰老说道。
“寄人篱下?”我摇了摇头,“这个词我不喜欢。以后,新城就是弑神者的家了。自己的家,何谈寄人篱下?”
“抱歉,我错了。”灰老连忙道歉。
“其实,我明白你的心思。弑神者刚来新城,还没有归属感。生活方式的改变,让弑神者对前路产生了迷茫。”
灰老没说话,但神色默认了我的话。
“改变,是必要的。”我继续说道,“如果弑神者一成不变,只会走向死路。”
“我明白。”灰老略显苦涩道,“我会让弑神者尽快适应的。”
想改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困难,弑神者也只能改变。因为只有这样,弑神者才能在残酷的末灵星球生存下去。
“有什么困难,随时都可以找我。如果我没时间,你可以找小香。”
“好的。”灰老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犹豫的说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该说不该说?
能这么问,那肯定是不该说啊!
但既然灰老开口了,我也不能不让他说下去。
“你说吧!”
“我想说的,是关于鹊的事。”灰老有点尴尬道。
我一愣。
鹊?
她有什么事?
“她怎么了?”
“这两天,她一直来帮忙。关于你们俩的事,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一些。然后大家都觉得......”
灰老没说下去。
看他的表情,后面的话明显不是什么好话。
晕!
这群人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这管得也太宽了吧?
1“首领,你别生气。你和鹊是大家看着长大的,也是公认的一对。没能走到一起,大家都觉得十分可惜。”
“唉!”我叹了口气,“你们觉得我辜负了鹊,是个渣男?”
“我和你接触那么多,对你很是了解。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你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你能理解,那就行了。”我欣慰道,“至于其他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无所谓。”
“那你的名声......”
“这东西,我不在乎。更何况,我舍弃鹊,娶了新灵的公主,本就是事实。扭曲不了,那就坦然面对。”
“你能坦然,但鹊坦然不了。”灰老说道,“她已经尽力克制了,但还是哭了好几次。我就担心,她会做出傻事。”
又哭了?
我揉了揉额头。
好头疼!
和鹊摊牌后,我以为鹊会慢慢接受这件事。但现在看来,鹊的内心,还在承受着煎熬。
或许是因为我的婚事,给她带来了太大的冲击。毕竟,看着心爱之人与别人成婚,必定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灰老,你找几个和鹊比较亲近的人,多陪陪她,也多开导开导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该说的,我已经都说过了。再多纠缠,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好吧!”
灰老没有再劝我。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等婚事过去,鹊不再受刺激,或许就能慢慢想开了。
解决完弑神者的事,我便回去休息了。大婚在即,我要赶紧调整好状态。
新城的婚礼,远远不如新灵的婚礼盛大隆重。但对于新城来说,这也是难得的盛世了。
大婚的日子,慢慢到来了。
新城变得十分热闹,完全被喜庆的氛围笼罩。之前新城遇袭的阴霾,彻底消散了。
由于已经举办过一次婚礼,所以这次来的宾客并不多。除了新灵护送王珂的那些人之外,就只有卫灵不到十人的使团了。
卫灵还是派人来了。
卫灵如此厚颜无耻,是有两个目的。
一个,是澄清之前的袭击新城事件,与卫灵无关。黑锅,如同计划那般,全部推给了未拓。
另一个,则是向新城道歉。
不管怎么说,未拓都是卫灵的长老。虽然未拓背了黑锅,但卫灵也不是一点过错都没有。
因此,卫灵必须要道歉。只有这样,舆论才不会对卫灵不利。这件事,也就能揭过去了。
令我惊讶的是,吴虚竟然在使团之中。
这是什么情况?
按理说,吴虚有和我勾结的嫌疑,卫灵不该派他来啊!
尽管感觉很是奇怪,但吴虚能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如果我的好友参加不了我的婚礼,那终将是我的一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