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坐在马车内,觉得这些反派都很没有创意啊!
毒杀不成,又来截杀……
不用猜都能知道了好吗?
“不过,这几名刘门弟子之中竟然没奸细,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莫文之所以迟迟没有出手,就是想看看这一路跟来的刘门弟子中有没有嵩山派的奸细。
结果,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发现奸细的存在。
“难道奸细在驻点仅剩的那几人当中?”
莫文不禁想到。
驻点之中的弟子并非所有人都很郝连是一伙的,还有几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
当然,现在看来,他们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就不一定了。
如果这几名刘门弟子没问题,那问题就只能出在向大年、米为义,以及驻点仅剩那几人身上了!
想象中,只见莫文一声叹息后,突然向着虚空点了十几下。
马车外。
原本正准备一鼓作气将周敦儒和刘门弟子全部杀死的黑衣人,突然一个个都静止不动了。
这诡异的场景,让所有刘门弟子愣了一下,然后更为警惕的退后几步。
几名刘门弟子靠在一起,神色间有些惊疑不定。
这场景有些太诡异了!
虽然看似对他们有利,但他们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周敦儒也停了下来,不过他和其他刘门弟子不同,他是知道原因的。
转身走到马车门外。
周敦儒轻声问道。
“莫公子,这些人要怎么处置?”
“都杀了吧!”
莫文随口说了一句。
这些假扮黑衣人的嵩山弟子不同于郝连等人,郝连等人至少名义上还属于衡山弟子,刘正风做什么都能占据着大义名分。
但这些前来袭杀的嵩山弟子,衡山派要是敢将他们扣押,那几乎相当于和嵩山派撕破脸了!
只要衡山派还没想着现在和嵩山派撕破脸,就不能抓这些人。
当然,放了也是不可能的。
这太软弱了!
至少莫文是不可能这样做的,他在这里,唯一的处理方法。
就是全都杀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杀了来袭杀我的人而已!
这样做,嵩山派除了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什么也不能做。
嗯……
或许他们可以更恨衡山派?
管他呢!
反正莫文又不怕嵩山派。
“是!”
周敦儒目光凶狠的点点头,他转头冲着几名刘门弟子道。
“将这些黑衣人全都杀了!”
几名刘门弟子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动起手来,一剑一个,将十多个黑衣人全都杀了。
至于一开始开口说话的黑衣人,却是早早就跑掉了。
莫文现在的隔空点穴,还不能对一流高手使用。那人离得又远,莫文除非亲自动身去追,否则是留不下他的。
但这样一来,又很容易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对于现在的莫文来说,郝连的作用显然更大一些,这是他与刘正风交易的筹码之一。
没必要为了一个区区的一流高手,弄丢掉他的筹码。
“走吧!”
将所有黑衣人处理完,一行人又再次开始前行了。
再之后,就再也没有袭击出现了。
一行人顺风顺水地来到了刘府后门。
因为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他们晚到了不少。
等到他们到了刘府的时候,陆一鸣等人早就已经和刘正风见过了。
刘府后门。
刘正风领头,旁边跟着莫小贝、陆一鸣和向大年等人。
见了众人一到,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会都受了伤?”
刘正风赶忙问道。
在和黑衣人的战斗之中,由于实力相差太大,即便是实力最强的周敦儒也受了不少的伤。
“我们路上受到了袭击!”
周敦儒言简意赅的说道。
刘正风心下了然,也不再问,只是连忙让人将受伤的弟子都送去治疗了。
也就在这时。
莫文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他下了马车,来到了众人面前。
“莫公子你好!”
刘正风顿时拱手见礼道。
“刘三爷好!”
莫文回礼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相互商业互吹一波,就笑着向刘府内走去。
至于郝连等人,自有其他的人会去处理。
有些事情并不适合摆在桌面上。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七拐八拐,最终来到了一个会客的花厅之中。
刘正风坐在主位,左手边首位是莫小贝,次位是陆一鸣,右手边是莫文。
刘正风让人上茶之后,诺大的花厅就只剩下这四人了。
“刘师叔,您如今也看到了,嵩山派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左冷禅如此明目张胆地对付我衡山派,如果没有您主持大局,我衡山派恐怕危在旦夕啊!”
陆一鸣沉声说道。
听了这话,莫文忍不住就想给陆一鸣来一巴掌。
你特么会不会说话啊?
刘正风又不是衡山派掌门,你让他主什么大局?
还特么当着衡山派掌门之女莫小贝的面?
你是嫌衡山派没有真的乱起来是吧?
是。
莫小贝确实是什么都不懂,现在还坐在那,装模作样的点头,但刘正风能当她什么都不懂吗?
“就这情商,衡山派的下一代,估计真的只能靠莫小贝了!”
莫文心中叹息道。
“陆师侄,你不必多说!我已经决意金盆洗手,衡山派的事情有用到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但我认为,主持大局这种事情,自有莫掌门去做!”
刘正风斩钉截铁道。
“刘师叔,衡山派都到了如此地步了,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还能金盆洗手呢?”
陆一鸣听了刘正风如此笃定的话,说话之间的语气也不禁重了一点,带了一点责备的意味。
在陆一鸣心中,衡山派才是最重要的,刘正风在这时候抛弃衡山派,简直是堪称数典忘祖的做法!
如果换了其他人,陆一鸣恐怕直接就开骂了。
也就是念及刘正风为衡山派做过的诸多贡献,以及他好歹是自己的师门长辈,这语气才只是带了一点责备意味。
在陆一鸣眼中,他这么说自然已经是顾及了刘正风的颜面,但在刘正风眼中可就不一定了。
只一瞬间。
刘正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