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赵琳问白诗言,“现在嫁人了,也有你自己的小家庭了,以后要相夫教子。
凌氏又有那么大的家业,白氏这边的事,还管吗?”
白诗言,……
她这个嫂子,时刻不忘争权。
白母:“她当然要管了。
她是家主,又是董事长,怎能不管?
至于姑爷的公司,自有姑爷管理。
你呀,就别操闲心了,有时间,把俩孩子管好,比什么都强。”
白母说的一点不假,在白家,男女平等,能者上前。
只要你孩子以后有能力,还愁管理权吗?
这个儿媳妇,她一百个看不上,原来娶她进门,就是看她比较能干。
草根出身,能自个开起一家美容院。自家儿子能力弱,指望她能帮得上忙。
可谁知,她进门后,正能力没见她使多少,一天到晚汲汲营营,就盯着白氏的控制权。
若是他哥白之凡有管理能力,诗言也不必那么辛苦。
问题是他哥根本管不了,赵琳又一股小家子气。
白氏千年基业,怎好交到他们手上呢?
白之凡:“诗言是招婿,不是嫁出去。”
赵琳认为公公婆婆偏心,谁家不是儿子管理家业?
至于女子,迟早要嫁出去,做别人家的人。
就这个家里不一样。
但她心里再不满,也不敢吱声,只能低下头默默的低头吃饭。
这个时候,白父白母尚在,赵琳并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她还担心白家人会让儿子跟她离婚呢。
那样的话,哪里会有现在阔太太的生活。就是出门去,见了昔日的好姐妹,都倍有面子。
谁不羡慕她嫁得好?
所以,她现在并不敢做过分的事。
赵琳在正文中,之所以那么猖狂,那是在18年之后的事了。
那时候白父白母已过世,后来白诗言也去世了,只剩白霜一个孤女,她才敢张牙舞爪。
看到这种情况,凌力远想,一定要把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找机会告诉诗言。
饭后,凌力远和白诗言与父母聊了一会,就回自己家了。
当天,康氏股票收盘之前已经跌停,而凌氏股票却起死回生,渐渐恢复增涨势头。
而凌母在屡次发疯,逼儿子回去无果后,也终于保持沉默。
她选择在家里等,她就不信,儿子会不回来。
三天后,凌力远终于要回去处理公司和家里的事情,而白诗言也要上班,去打理白氏中医了。
当凌力远回到京都自己家时,凌母见自家儿子第一面,就是拿起身边的茶具,靠枕,花瓶等,不顾一切的往他身上扔。
“出去,出去,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你不是有下家了,还回来做什么?找你的狐狸精去吧。
我没你这个儿子,你就当我死了……”
没想到的是,而康小姐此时就在凌母旁边照顾着。
很明显,凌母的火药,多一半都是康美幻给装的。
凌力远躲开了母亲扔过来的重东西,并没有管地上的乱七八糟,而是坐在她对面。
而凌母此时也终于砸累了,坐在沙发上喘着气,任由康美幻帮她捶背,顺气。
凌力远没管凌母,而是看向康美幻,“康小姐什么时候改行做保姆了?
你们家的股票已经连着三天跌停,难道你就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你哥康乃森一个人?”
“你不管我,还不许康丫头照顾我?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开心?
康家股票下跌对你有什么好处?人家姑娘本来还惦记着帮你呢?
……”
刚压下火气的康母,又爆发了。
康小姐抺着眼泪,“是伯母给我打的电话,说她不舒服,我才过来的。”
凌力远:“不舒服?家里有医生,有保姆,有司机,有管家,用得着康小姐吗?
我不记得,康小姐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凌母:“什么关系?她喜欢你,不知道吗?
这丫头温柔善良,又聪明能干,你眼瞎了,才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娶,去给一个狐狸精做上门女婿?
告诉你,她就是我认定的儿媳妇,其它的任何人,都休想进我家门。”
母亲这是有多瞎,才会认为她温柔善良?
看来,上一世,母亲最后被她毒死,也是活该!
听了凌母的话,康小姐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但立马被她隐藏起来。
她擦一把眼泪,边哭边说,“伯母,别说了,他心里没我。
我是实在放心不下您,才过来的,并非为了他。”
“既然康小姐那么好心,天底下那么多无依无靠的的老人,怎么不去照顾?
他们有许多可是穷困潦倒,连饭都吃不上呢。
我母亲并不缺钱,而且还有一群人围着她转呢,真的需要你吗?又无亲无故的。”
康小姐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伯母,我不该来,更不该喜欢他,爱上他,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这就走。”
“赶紧走吧,安的什么心,只有你自己知道。”
凌母一把拉着康美幻,不让她离开。
她对自家儿子说,“够了,你不关心我,去陪伴你的狐狸精了,难道还不让别人关心我,陪伴我吗?
人家孩子好心来帮我,不容你这么贬低她。”
凌力远看着自家母亲,“我只问你,在我和她之间,你选谁?”
话音刚落,凌母马上说,“我选她,要你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