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皱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了,居然真的用高跟鞋的鞋跟敲人啊,还往脑门上敲啊。不过,我担心的是,像高跟鞋这种东西,就算鞋跟很尖,也未必能把小宝父亲的脑门给敲破吧?”
路飞笑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因为高跟鞋的鞋跟要承受女人的体重,一般来说,像这种十公分的高跟鞋的鞋跟都是一截钢筋。”
“啊?居然是塞一截钢筋在鞋跟里面吗?”
“是啊,因为鞋跟要承受女人的体重,正常来说,穿高跟鞋的都是成年女性,而成年女性的体重一般都在一百斤左右,这个女性的体重也是分地区的,比方说,南方女性普遍身材娇小,体重比较轻,大部分女人的体重在八十斤左右,而北方成年女性,普遍都是比较彪悍的,身高体壮,全都是花木兰气质的美女,秉承的都是谁说女子不如的男的一股子英气,北方女人的体重一般来说,在一百二十斤左右,如果把一百多斤的体重全都压在两根尖细的鞋跟上,鞋跟就需要承受相当大的压力,你动脑子好好地想想,这鞋跟可是要承受一百多斤的重物呢,如果不用钢筋,怎么承受得主呢?”
魔钺苦笑,“嗯,你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女人们虽然看上去娇柔可爱,燕瘦环肥,各有各的美,但是她们也是有重量的。”
路飞笑道,“是的,所以鞋跟必须结实,否则很容易断掉。好了,我现在接着讲故事。小宝躺在被窝里,听着墙那边没了动静,忽然有点慌了。刚才明明还是有声音的,呻吟声,啪啪声都有,可是现在没有声音了。其实,严格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声音,小宝听见低低的啜泣声,那是父亲在哭吗?父亲经常告诉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现在居然在哭吗?听见墙那边传来啜泣声,小宝不淡定了,再次从被窝里爬出来,重新爬到椅子上,趴在窗台上,往屋里看。这一看,又是大吃一惊,才是一会儿的工夫没见,父亲就已经被后妈打成了遍体鳞伤。小宝看见浑身是伤的父亲,吓得合不拢嘴,可是他哪里敢说话呢,只得捂住嘴巴,屏住呼吸,接着看下去。后妈咳咳两声,亲爱的老公,感觉怎么样啊?父亲艰难地道,求你了,不要再打我了。再打下去,我会被你打死的。后妈笑道,亲爱的,你死不了的,我并没有用鞋跟打你的要害部位。父亲指着自己额头上正在冒血的窟窿,委屈地道,老婆,这可是我的天灵盖呀,难不成我的天灵盖还不算是要害部位吗?后妈冷笑,只是那么一下而已,再说,我又没有用力打你。父亲苦笑,妈呀,你都把我的脑门给砸出一个窟窿来了,还说没用力吗?你要是再用力一点,会不会把我的脑袋给打碎啊?后妈哈哈大笑,亲爱的,你的想象力真丰富。我可没这么傻,我刚嫁给你,要是你把给打死了,村里人还不骂我扫把星呀?再说了,我要是把你打死,今后我们娘俩的生活咋办?谁来养活我们俩呢?父亲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之所以嫁给我,只是想找一个长期饭票而已。后妈笑道,嗨,你这话说得真难听,你说我嫁给你,是为了找饭票。那么现在,我问你,你们村里这么多的人,哪一个女人不是为了找饭票才嫁给男人的呢?实话告诉你,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为了饭票才嫁给男人的。父亲皱眉,你太现实了,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这么现实。后妈哈哈大笑,嗯?你是想说你之前那个傻媳妇吗?你那个傻媳妇太傻了,一点心眼都没有。她倒是一心一意地对你好,家里家外都是她一人忙活,可是她得到的是什么呢?你的打骂。这就是她在你家里辛苦劳作所得到奖赏。真是太讽刺了。后妈的一席话,说得父亲无地自容,父亲咳咳两声,我承认,我对不起她,她那么温柔贤惠,可是我却那样对待她。她一人家里家外的活儿,全都给包揽了。我在家里就是个懒汉,啥都不干,还经常对她指手画脚,呼来喝去。可是,村里的男人对老婆都是这样啊。还有比我更过分的呢。后妈冷笑,嗯,我知道你们村比较守旧,封建迷信思想严重,相信你们的父母也一直给你们灌输一种思想,这种思想是什么呢?说句难听的话就是——老婆就是我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妇女在你们村一点地位都没有。父亲对于后妈的严厉指责,咳咳两声,我说老婆,村里所有男人都是这么对待女人的,我觉得自己打骂老婆,并没有啥过分的地方。后妈冷笑,看来你们全村的人都是混蛋,你们村把女人不当人看,这股歪风邪气,必须扭转。父亲惊道,扭转?老婆,你才刚来我们村,你凭啥对大伙儿指手画脚呢?后妈冷笑,我所说的扭转,并不是扭转全村人对待女人的态度。父亲惊道,那你想扭转啥呀?后妈伸手指着父亲,哈哈大笑,当然是扭转你对女人的态度了。父亲惊得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地道,妈呀,扭转我对女人的态度?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后妈冷笑,干脆我直接说明吧,我是打算扭转你对我的态度。因为之前,在你们全村人欺负自己老婆这种浓郁的氛围里,你也养成了欺负老婆的习惯,现在我必须把你的恶习扭转过来,就从我开始吧。父亲惊道,从你开始?后妈点头,是的,从我开始,你必须拧转对待女人的态度。唉唉唉,我现在跟你说话,你给我坐直身子,干嘛坐得歪七扭八的?后妈说完,再次举起手中的高跟鞋。高跟鞋当前,父亲哪里还敢违抗,只得把身体往后拖了拖,靠在墙上。一触碰到冰冷的墙壁,父亲感觉自己如同坠入冰窟般的难受,再看看后妈冰冷的眼神,一颗心更是彻底凉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