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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十三静候俄国与外蒙古之间情势的进展,得到外蒙古脱离中国的讯息后,共和三年初与库伦签订蒙藏条约,互相承认彼此为独立国家,加剧北方政府的不安,英国与西藏的结合,致使政府走上谈判桌。
共和三年底会议在印度西北的西姆拉,由中英藏三方代表召开。三方代表分别是陈贻范、麦克马洪及藏人夏札,会中藏人首开其绪,提出六点要求,其主要内容是西**立、中藏划界、**喇嘛在中蒙的宗教权以及瞻对事件的赔偿。陈贻范则以鲜明的历史事实提出反驳,重申中国对藏的主权。
英国提出调停约稿,否定中国主权的申明,并要求划分内外藏,内外藏以金沙江为界,以东称内藏,其事务由汉藏共理;以西称外藏,由西藏政府自理。陈贻范坚决反对,会议陷入僵局,英国强烈要求先议划界,中国无奈应命,经过多次磋商,允许西藏自治,陈贻范在草约上画押。共和四年约文刊布后,举国大哗,我国代表就没有签字,而此时欧战业已爆发,英国人无暇东顾,此协议未及实施……”
就在蔡锷介绍着西藏现况的历史背景时,一直静等着松坡介绍完这些前因后果之后,司马才缓色提出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松坡,先不谈这些,这些事情咱们都知道,他**十三世亲英也罢、仇英也罢,英国佬贼心死不死都与我们无关,咱们中国的事不需要顾忌他们!我想问一件事,现在蒙军进藏的时机是否成熟,以川边战事为借口进藏!”
司马的提问让蔡锷先是一愣,但随即释然,他会这时候跑来找自己谈关于西藏的事物,除了是对西藏动起了脑子之外,绝无其它的理由,早在川边战事刚起时,蔡锷就曾考虑过在疆藏一带佯动以图牵制西藏地方,但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武力彻底解决西藏问题。
“川边战事自然是最好的借口,而库伦的蒙军自建成以来,除了在剿灭三音诺颜部的叛乱时动了之外,一直以来都是闲养着,藏军装备落后、战斗力较差,蒙古进藏可以全部骑兵部队自青海长驱直入拉萨,如此既可解决西藏诸事!来蒙军进藏一可巩固边防,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利用蒙军进藏加深蒙藏之间的矛盾,以免蒙藏合流!几百年来每当西藏生变时,鞑子的那些皇帝首先想到的就是蒙军,不是因为蒙古人的战斗力,而是因为蒙古人的信仰,蒙古人和藏人皆信喇嘛教,共信活佛,两者一但合流后果不堪设想。蒙军是咱们最好的选择,而且我们不需要支付的高额抚恤金!所需后勤补及除弹药外其余无论粮饷均可就地征缴。”
在西北收复并取消蒙古自治之后,按蒙古分治计划,将蒙古分成车臣省,与土谢图省、扎萨克图省、三音诺颜省、柯布多省四省,省长由边防公署直接派员担任,而四地汗王、勋贵则是被纳入了富有西北特色的议会行参政议政之权,一年多以来,随着近万处武装农场和数十万移民的进入蒙古,蒙古的人口构成正在发生着转变。
变化最大的当数库伦,过去库伦城有半城男之说,千百年来那些旅蒙商号只有男掌柜和男伙计,没有女人,而现在的库伦城至少在表面上看来和国内的中等城市并没有什么区别,大量的关内移民已经改变了这座城市。
随着边防军在西伯利亚投入的兵力的逐步增大,而库伦城则成为边防军的后勤补给重要中转站,一年多以来形成了一个以库伦东北处的乌兰花基地为中心的兵站,以占地面积庞大的红城军营为中心分布着乌兰花储运站、空军乌兰花基地、乌兰花野战医院等等一系列的军事基地,形成了库伦城此时的一个特点,兵比民多,基地比城大,而蒙古守备军的军营则位于红城军营一旁。
总兵力为两万三千人的蒙古守备军是一支军官来自西北,士兵完全由蒙古人组成的军队,这些蒙古士兵大都是从前蒙古官军中挑选精锐编成,之所以建立蒙古守备军的原因很简单,是为了实施蒙古地方自治的策略,比如在去年镇压三音诺颜汗王的叛变时,当时仍为蒙古官军就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有时候蒙古官军的行动之果断超出他人的想象,三音诺颜汗王全族皆是蒙古官军的俘虏,一人未走失,全部移交中央处置。
在蒙古守备军军营的操练场上和平时一样,百人一堆、数十人一团的围在那观看着摔跤比赛,摔跤从来都是蒙古男人的最爱,蒙古族摔跤起初具有很大的军事体育性质,主要用以锻炼力量、体魄和技巧,而在蒙古守备军中,则是做为格斗军技。
“嘿!嘿!”
在众人围成的圈子内,两个穿着西北军的土绿色T恤的蒙古士兵一边发出轻喝,一边左右围跳着,他们并不急于进攻对手,而是利用语方挑动对方向自己发起攻击,从而发现对方的弱点,出其不意地将其摔倒,同时借助这种跳动消耗着对方的体力,再伺机向之发动攻势。
几个围看着摔跤的士兵看到有一个军官走过来,连忙立正,同时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问好。
“长官喝!”
原本尚在围看摔跤的士兵一听,随即连忙散成三排立正着,自从蒙古官军改为蒙古守备军以来,为了能更好的控制这时军队,在守备军中甚至比边防军更强调上官兵之分以及上下级观念,对长官要无条件的服从和高度尊敬,违者必受到严惩,军中的秩序是正百依靠军中严肃的军阶观念形成,见到和长官说立正是铁一般的军纪。
看着自动排成三排的士兵,经过这里的军官回了个军礼,他只是途径训练场而已。
“呼!—%—%。#接着来!”
看到长官走了过去,一个蒙古士兵猛一轻松的长出一口气,然后说了些什么但话刚说一半,就惊慌的立即改了口,同时连忙朝周围看了一眼,直到确信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后,才算放下心来。
刚才他说出了蒙古语,按照守备军的规定,在军营时为方便指挥协调,所有官兵一率严禁说蒙语,必须要说汉语,违者处于鞭刑,正是靠着严酷的鞭刑,才让这两万三千人的守备军改说了汉语。
“司令部命令我们进入备战,准备从青海进入西藏!”
穆白放下刚收到的电报对身边的参谋长说道,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作为蒙古守备军司令的穆白一直在等待着这个命令,等待着司令部想起守备军的日子,等这个消息整整苦等了一年。
“司令,你是说——蒙军进藏!咱们要上战场了!”
吴运三看着电报几乎不敢相信电报上的内容的真实性,一年多以来吴运三一直在等待上战场的那一天,在库伦每天都可以看到往反于前线的官兵,对于军功的渴望一直在折磨着守备军的每一名汉族军官。
对于穆白而言,守备军进入战备准备进西藏是个好消息,自己可以取得军功,但是……
“嗯!蒙军进藏!司令部到底还是想起咱们这把刀了!建立蒙古守备军就是为了这一天!蒙藏同教,只有蒙藏不和国事方可安稳。这是鞑子执行了几百年的政策,估计咱们如果进藏后,守备军只怕会长驻西藏!”
一年来为了争取参战的机会,穆白一直在用上下奔走着,最后还是在蒙古安抚使那里得到四个字“蒙军进藏”,也就是从那时起穆白才算明白蒙古守备军如果想上战场,除了剿定蒙古地方匪祸、叛乱之外,只有一途可寻,就是进藏,只有西藏才能成为守备军的战场。
后来穆白才开始了解什么是所谓的“蒙军进藏”,最后得出的结论和清人在蒙古广推喇嘛教有关,清人在西藏奉行的是推崇**、以宗教争取藏民,但是仅只如此是不够的,另一个办法就是自乾隆起,在藏区派驻军队,而军队则以蒙兵为主,虽然名义上是说同信喇嘛教,但是实际上却是利用蒙兵治理西藏,主要是两者信仰习俗接近。
守备军进军西藏自然可立战功,但是代价恐怕就是守备军自卫可能要长驻西藏,包括自己在内的守备军的军官,也怕是随军常驻,西藏是什么个模样,穆白在过去的一年中看过不少这方面的资料,那地方甚至还不如几年前的库伦。
西藏几乎是与世隔绝,一但随军进驻,对于大多数守备军军官而言……
“他们或许更想去俄罗斯吧!”
在幕色的掩护下,行走在底洼地带的突击队员们,听远处传来的巨响和头顶的大口径炮弹的破突声,小心翼翼的沿着洼地迂回逼近着目标,他们的目标就是俄国人的两座海岸远程重炮,摧毁炮垒为近卫军的打开一个突破口。
有那些坚固堡垒作为掩护的赤卫军一直在拼命死守着,白天被近卫军攻占的战壕,在夜间随时又被反扑的赤卫军不计代价的夺回。现在喀山城外三十公里的战场上,近卫军和赤卫军的防线可以用犬齿交错来形容。
赤卫军的士兵好像永远也死不完一般,背靠着伏尔加河的赤俄源源不断将大量的新兵补充到喀山,得到充足的有生力量补充的喀山守军在重炮的掩护下,总会不断的发起反攻。
“一定要摧毁俄国人的重炮。”
十天来几近半僵持的战局让近卫军东方军群的每一个将军意识到,如果不摧毁赤军的远程重炮,局面就不会有太大的改善。赤俄的远程重炮大都被布置的坚固的工事内,飞机炸不准、也炸不垮,而受限于距离,用于攻坚的重型臼炮至今仍然没能发挥作用,摧毁重炮重任自然落到善于小分作突击作战的边防军的身上。
“哒、哒……”
是马克沁机枪的咆哮声,密集的子弹在黑色的洼地上打出点点扬尘,遭到袭击的突击分队随即掩进了弹坑之中,刚一跳到弹坑内,阎二柱随即取出烟盒型的折叠式潜望镜,这种潜望镜是由前线士兵发出,最初不过是用金属烟盒几块弹药箱的铁皮和两片玻璃制成,一拉烟盒,靠着多个叉加撑起的潜望镜随即成形,两块成45度镜片可以让士兵可以在不露头的情况下观察敌情,方便实用,后来由工厂改良后成为一种制式装备。
夜晚的光线很差,远过镜片阎二柱只看到枪声传来的方向有一些暗影和远方的远程重炮发射时发出的闪光,那是可以映亮天空的炮口焰,但却不能照亮整个夜空。
“哒、哒……”在枪声响起的同进,约一尺长的枪口焰映在了镜片上。
在目标暴露后,阎二柱连忙大声吼道。
“方位……11点方向,距离约200!榴弹手!打两发榴弹!”
而此时赤俄的机枪手仍然朝着突击队员隐身低洼地疯狂扫射着,重机枪子弹犹如飞沙走石,在突击队员们的头顶上撤下。
半分钟后,榴弹手在隐蔽处接连打了两发榴弹。四十三毫米榴弹的爆炸声很大,听起来让人以为是炮弹,伴着榴弹的爆炸声敌人的机枪顿时成了哑巴。原本伏在低洼地的战士不约而同地握着闪着寒光的刺刀步枪,一鼓作气向成了哑巴的机枪工事冲了过去。
冲上去的突击队员们发现在机枪工事已经被炸垮,工事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名赤俄的机枪手,工事内一个腿被炸断的伤员惊恐的看着这些冲上来的敌人,想摸武器却看到步枪在一米多之外。
端着冲锋枪的阎二柱看着目光惊恐的伤员,尽管光线很暗,但仍看到她那一头凌乱的金色齐肩发,这是一个女人!
“长官,是个女……”
话刚出口,阎二柱就看到身边的一个战士已经把锋利的刺刀从赤俄伤员的左颈处刺了进去,刀尖从右颈刺了出来,脖子被刺穿的女人的嗓间不时的发出“呜、呜”声,随着那个战士一旋枪身抽出刺刀,断腿的女人被摔倒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的抽搐着。
见自己手下的六班长有些失神,林源之便拍拍了他的肩膀。
“二柱,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人手看管战俘!一排跟我、二排左翼、三排右翼。继续前进!”
在临行前,阎二柱又转身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兵,看她那模样可能只有十五、六岁。
“打仗是男人的事,不该有女人的!”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女兵阎二柱是心中暗道,朝身边的那个战士看了一眼,他神色很轻松,并没有因为杀死一个女人而感觉有什么负担,长时间的战斗很多人对此早已经麻木了,在战场上要么杀人,要么被杀,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人之初,性本善”的说教,完全是脱离实际的胡说八道。人生本恶,那“善”是后天的学习和人们在社会生活中相互约束的结果。在人的内心深处,或者在人的遗传基因里,一定有噬血和噬杀的因素。那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从动物转变或进化为人以后依然保持了千万年的东西。
在一定条件下,这种东西是可以被激活的,长时间在战场上撕杀的战士,他们基因里噬血和噬杀,总是不断的被周围的环境刺激着,最终会心中求生的意识所激活。
“白匪军恐怕还不明白为什么咱们的炮打的这么准吧!”
看着战士们推着弹车为老式架退十英寸英制岸防炮装着炮弹,雅克夫惬意地想着,作为一个政治委员,虽然不喜欢那些出身旧军队的军事专家,但是雅克夫却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很出色,至少在打仗这方面远比所有的革命者更为出色。
在军事专家的要求下,赤卫军把喀山等地所有的电线、电话都集中到了一起,然后把电线架到各团营部,每营均配至少一部电话机,如此以来守卫喀山的赤卫军的通信网路非常畅通,而不像过去那样大都依靠通信兵传令。前线的部队可以用电话直接指挥各处的炮兵射击,炮兵打出的炮弹都像长了眼睛一般,白匪军习自中国人的重点突破在准确的炮火下几乎成为了空谈。
当雅克夫浮想着自己的炮垒或许不久之后就会获得“英雄炮兵”的称号时,他并不知道一群如狼似虎的突击队员已经扑到数米高的炮垒下。
近距离观察着炮垒林源之,算是明白为什么赤卫军的炮垒号称是空军炸不垮、炮兵打烂。仅是那厚达数米的覆土就足以阻挡一切炮击,更何况在覆土下还有一层厚厚的钢筋混凝土,除非用十二寸的重型臼炮能逼近到四公里内,用多发破障弹直接炮击,否则根本拿它没办法。
随着林源之的手势,两个排的战士悄无声息的从炮垒两侧迂回到炮垒的射口附近,高达2米的120度射口使得这座炮垒在突击步兵面前根本就等于不设防。
依在厚实的土堆上,听着的炮垒里不时响起的俄国人的喊叫声,戴着防毒面具的阎二柱小心翼翼的从盒中取出玻璃制的特种手榴弹,左右手各持一枚,在阎二柱的身后三名战士也都取出了特种手榴弹。
几乎在同时,隐在射口两侧的战士突然把手中的特种手榴弹从射口扔进了炮垒内。
“咔、咔……”
听到耳边响起的玻璃制摔碎的声音,未等雅克夫和那些正忙活着的赤卫军炮反应过,炮垒便被笼罩在一片白色的烟雾之中,嗅着空气中刺鼻的气味,所人都知道这是什么。
“毒气!”
听着炮轰内的尖叫声戴着防毒面具的阎二柱在心中静数着记时,伴着记时炮垒内的尖叫声已经静了下来。一号特种手榴弹的外壳摔碎后,产生高浓度有毒气体,人员在杀害范围中心只要2秒时间就会失去意识死亡,像这种半封闭空间,最多只需要十秒,里面的人就会全部死光。
“通知俄国人吧!我的人把已经按计划把那座重炮堡垒拔掉了,他们可以动手了!如果这次还没什么进展,看他们还有什么借口。”
收到三连发来已清除目标的电报后,黄维疆对身边的通讯兵说到。十天来近卫军的将军们总是把战事失利都归在边防军无法消灭赤卫军的重炮身上,甚至有几个人嚷嚷着只要解决炮垒,他们就可以轻易的打进喀山城。
“自己无能就不要怪旁人!”
想到那些人推萎责任时的模样,黄维疆的在嘴边嘟嚷了一句。
掩体内的昏暗的灯光映衬下,看着手中的信高尔察克皱着眉头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高尔察克没有想到自从自己离开伊尔库茨克之后,那里现在已经沦为了一个卖国之地,那些官员们恨不得把整个俄罗斯打包出售,现在竟然有一些官员提出应该让中国人指挥俄罗斯军队作战,那样的话中国人自然为慷慨的承担大部分军费。
当看到烟盒上的方块字时,高尔察克恨不得把烟盒扔到一边去,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即便是扔了这包,卫兵随后拿来的也是中国的香烟,现在的俄罗斯从军队到民间吃的、用的、穿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中国工厂生产的,中国商品充斥着俄罗斯的第一个角落。
“……外国人绝不能指挥俄罗斯军队!那些将军们难道忘记自己是俄罗斯人吗?我的朋友,我们的必须要坚持这一个底线,请您转告尊敬的沙皇陛下和安娜摄政殿下,俄罗斯是俄罗斯人的俄罗斯!而不是中国人的俄罗斯,即便是他们帮助了我们,也绝不能让我们失去最后一丝尊严,现在在前线我已经得到第三军的支持,如果有必要的话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可以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清除那些叛国者。您最为挚诚的朋友: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高尔察克于喀山前线”
在隆隆的枪炮声中,高尔察克拿起笔趴在简陋的书桌上给伊尔库茨克的朋友回信,鼓励他们坚持自己的原则,俄罗斯人最后的原则。
就在这时一名参谋军官走进了指挥掩体。
“将军阁下,阿列克塞耶夫上将命令我们立即向R35地区进攻,中国人已经清除了的赤卫军的远程重炮,上将阁下命令我们到清晨至少要推进一公里。”
“我知道了!鲁尼尔,把这封信寄出去,记住要经过民间的邮局!”
高尔察克点了点头,然后把刚装进信封的信交给了眼前的参谋,他从伊尔库茨克一直追寻着自己。从伊尔库茨被放逐到前线后,高尔察克一直是用写信的方式和临时首都的朋友们保持着联系,电报并不让人放心,尤其是在获知中国人的电报破译机构可以破译赤俄的电报之后,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只有民间的邮局相对安全一些。
“是!将军阁下。”
鲁尼尔接过信敬了个军礼后便走了指挥掩体,顺着战壕的朝后方走去。
半小时后,鲁尼尔进了一座民宅,这是一个临时的酒吧,不过却鲜有顾客光临。鲁尼尔径直走到吧台前,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信。
“先生,这是他让我从邮局寄出的信!”
吧台后的老板拿起信交给身边的服务员,同时给鲁尼尔倒了杯酒。
“谢谢你,鲁尼尔先生!”
“请你们快点,我还要赶着回去!”鲁尼尔面色轻松的喝着酒,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音乐声,但是屋外越来越密集的炮声,不时的干扰着鲁尼尔欣赏音乐的心情。
十几分钟之后,原本去了地下室的服务员再一次上来,将信递给了老板,拿回信后鲁尼尔便离开了酒吧,在他刚推门出去,服务员便趴在酒吧老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了!你看着家,我出去一下。”酒吧老板随口说到,然后下了地下室。随后一个有些模糊的影子骑上马离开了酒吧,朝边防军九营的驻地飞驰而去。
黄维疆并没有拒绝眼前的这个调查部特工要求的帮助,边防军和调查部一直都是互相配合,各取所需要,只不过是借一个狙击手杀死一个人而已。
“这很好办!那咱们就在他动手之前解决他,我有一个连正在敌区,连里有狙击手!现在赤俄的狙击手到处打近卫军的军官,多他一个不多!只要你们需要我这就下命令。”
“乌拉……”
身披伪装网的战士听着不远处响彻云霄的呼喊声,伴着照亮黑暗夜空的照明弹,在铁丝网间的战士几乎都可以看到清那些不远处近卫军士兵的长相。
“将军阁下,估计到六点我军即可达成司令部下达的作战任务。”
穿着黑色军装的上校军官向正在观察前线的上将敬礼说道,看着上将身上穿着的旧式的军衣,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这位海军上将并不喜欢近卫军的黑军装,尽管在敌人的眼中近卫军等于黑死神。
“命令十五师投入战场,进一步扩大战果。”
对于目前的战局高尔察克非常满意,胜利可以换得士兵们的尊重和信任,而这正是自己现在最需要的。
看着瞄准镜中映出的那个穿着旧式军装人影,依藏在铁丝网下弹坑里的狙击手,调整了一下呼息,握着手中这支有些陌生的莫辛纳干步枪,听着空中的炮弹的啸声,在炮弹响起的瞬间扣动了扳击。
“砰!”
后坐让狙击手肩膀一顿,透过物镜狙击手看到观察哨中的那个穿旧式军装的目标人物,已经瘫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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