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琳呢？”
“不知道啊。”
“刚刚还在啊。”
“对啊。”
废话文学完毕。
“琪亚娜，这里有摄像头吗？直接找学生会查摄像。”
九霄和琪亚娜环顾四周。
看到庭廊道上有一个摄像头。
“我们走！找学生会。”
注：学校的学生会其实只是名义上有学生会。
琪亚娜她们是这个学校第一届学生，所以原本打算这个学期在琪亚娜她们当中选出学生会成员。
当然，考虑到学校学生基数不够学生会长由老师担任。
等学生基数上来了，在以学生来担当。
找学生会其实就是找老师。
校长办公室。
某个白毛少女坐在位置上看漫画，当然能忽略桌子上的文件就更好了。
“哦，哦，展开倒是挺意外的。真是好文笔，好画风。”
“...啧，看样子有必要搞点外快了。”
“画手生命眼，编剧空维。啊好期待线下活动啊！”
“预算...”
德丽莎脑袋趴在桌子上，头疼资金。
郭阳门那边预算卡的好死，德丽莎一度怀疑郭阳门给全球电子产品安装了后门程序。
钱生钱的办法完全行不通啊~
就校长的工资...一个月一万神州币。
可这画手生命眼和小说家空维的价格好贵。
唉，追星什么的...还是看缘分吧。
“唉，要不要训练一个AI帮我审批文件？”
“调查什么的，真的很烦。”
“...哦对，审判文件要负责人，AI没办法背锅。”
“...好烦啊。”
德丽莎抬头，将看完的漫画放进抽屉里，开始处理文件和工作。
“让我看看，又是什么人想利用学校。”
“极东政府，东条家族，东条金野。想合作有关学校扩张和学生实习业务。”
“...还有实验室的科研合作请求。”
“...无聊。”
下一个文件。
“美利坚合众国国会议员，格里德·亨利·威廉。”
“又是实验室合作。”
下一个。
“天命...我的爷爷啊，怎么一个又一个想要实验室呢？”
“月球上也有一个实验室啊。”
“算了，还是想想怎么搞资金吧。”
“那个混蛋，说学校是我的财产。可压根没说学校的收入是0啊。”
“而且还不能随便拉投资...”
希望学校的建立完全依靠郭阳门资金支持。
德丽莎想死。
嘟嘟嘟~
熟悉的通讯响起。
通讯接通。
“有什么事，萝莉控先生。”
“...我有妻子。”
“所以有什么事，变态。”
“...你特么...算了。”
“别老是说我坏话，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
“不知道谁，把天命逼迫的差点解散，也不知道谁。明明一切的权利都在自己手上，却装样子扶持一个掌柜上来。”
“德丽莎，你不看新闻吗？”
“...所以说，资金卡那么死，我抱怨还不行？”
“我连拉投资都拉不到。”
“还有学校本身的收入...”
“你就是故意刁难我。”
吴罕东汗颜，总不能告诉你...算了。
“行了，别搞的我跟你有什么绯闻。德丽莎有话直说。”
德丽莎停止撒怨气。
毕竟这校长的位置也有德丽莎的私心。
“还是钱的问题。”
“我可以保证，拉投资的问题不会影响郭阳门的风评。”
小声吐槽。
“虽然郭阳门风评在弥赛亚那一次直接破产了。”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一次的口碑影响，还是郭阳门基础实力过硬。没什么用。”
“...”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听见了？”
“...有没有可能，我的听觉和通讯的收音，比你想的还要效率。”
“...”
“算了，德丽莎人有私心很正常。只是我不确定你有收拾烂摊子的能力。”
“...有大家帮我...”
“那我会禁止艾恩梅德帮你。”
“...我取经还不行吗？”
“那就可以了，我把郭阳门具体条例发到你邮箱里。”
“现在开始，学校的自主权进一步扩大，相对的，郭阳门资金将会以固定的数额资助。”
“剩下的...既然想实现自己的私心，我已经把郭阳门的口碑放权给你，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
“差点忘了。”
“忘什么了？”
“九霄的舞台剧，极东的夏日祭，还有社团活动。”
德丽莎一阵恶寒，总感觉吴罕东没安好心。
...
“喂，你想说什么？”
吴罕东的声音变调，变的有些年轻。
“我打算把郭阳门人权救助基金会一部分合作工作下放给九霄的社团。”
德丽莎猛的牌桌。
“你说什么？！”
吴罕东疑惑。
“九霄社团都说救世主了，让她拯救生命有啥问题？”
德莉莎捏着鼻额思考一会问道。
“你不会安排琪亚娜她们去非洲或者中东那边吧？”
“虽然美利坚合众国和欧洲的插手被郭阳门拦截，可当地内部政府矛盾，你的郭阳门可是一直保持中立。”
“这个啊，我肯定不会让琪亚娜和九霄她们去中东那边。”
“我只是说，把恐怖分子的问题和都市传说这种小事交给九霄的社团。”
“恐怖分子？！”
“停。”
“德丽莎，你冷静一下。恐怖分子只是针对她们女武神级别的身体素质做的考验。”
“而且郭阳门医疗技术也是可以的。”
“没说她们现在就去欧洲击杀恐怖分子，而是作为高考题目懂？”
“而且不一定要杀人，麻醉枪郭阳门研发的武器足够平推碾压过去了。”
敲门声响起。
“总之事情就这么多，九霄的社团先给她一些都市传说解决吧。”
“该说的都说了，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通讯挂断。
德丽莎叹气。
“请进。”
声控门锁自动打开。
琪亚娜和九霄急匆匆开门。
“大姨妈，不好了。我和九霄一个朋友宛如空间崩溃一样消失了！”
“德丽莎老师，能帮忙查一下监控记录吗？”
德丽莎喊道。
“冷静一下，深呼吸。仔细清楚慢点，说明发生什么了。”
琪亚娜和九霄把西琳的事情告知后。
德丽莎直呼。
“不可能！第三律者已经死了！”
“我查一下记录。”
走道监控，送餐无人机送餐记录。
然后...
德丽莎看着摄像记录琪亚娜和九霄两人有声有笑。
“琪亚娜，你吃的什么？”
“当然是肉...”
然后琪亚娜说话的一刻九霄直接夹琪亚娜盘里的肉。
“！！！九霄你***的。”
视频有声音，德丽莎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琪亚娜和九霄。
“哈。哈。”
“真好笑。”
德丽莎语气有点生气。
琪亚娜拿出手机展示安保AI检查记录。
然后...
未发现律者能量反应。
没了，原本的小女孩直接被抹除了。
手机被黑客入侵了？
德丽莎叹气。
“你们老大不小了，知不知道一些玩笑不能乱开？”
“没什么事就回宿舍吧。”
说着德丽莎就继续看文件了。
九霄直接说。
“这不可能，吾的感觉，吾的记录，都是世界的真实。”
“一定是世界的欺瞒与吾为敌！”
琪亚娜无语=_=。
很明显，连郭阳门都质疑就有些过分了。
德丽莎头疼说道。
“琪亚娜，把她拉下去。给10学分。”
“是，大姨妈。”
“啊？琪亚娜你背叛了西琳吗？”
琪亚娜拖着九霄离开。
“质疑郭阳门的AI，你才是脑抽了。”
...
夜晚，学校花园。凉亭。
九霄很生气。
自己的感知很确定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琪亚娜，你认为自己的感知是假的吗？”
琪亚娜摇头。
“这件事恐怕超出了我们的认知。”
“九霄，想想西琳的出现和消失。”
“在毫无感知的情况下，出现在我们身后，也许在那一刻我们的感知就已经被欺骗。”
“消失时身形虚幻，空间破碎。”
“得咨询一下实验室那边的人了。没有崩坏能反应，也有可能崩坏能反应被隐藏了。”
蓬莱寺九霄思考片刻点头说道。
“确实，西琳的出现和消失太过异常。”
“但...琪亚娜我认为西琳是人，你认为她是什么？”
琪亚娜叹气。
“鬼魂吧，不然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解释不通。”
“还是得找专家来处理。”
此时校长办公室。
德丽莎放下文件...有些担忧。
不是不信任郭阳门的AI。
而是西琳毕竟是律者，有特殊能力很正常。
“空间...爷爷所着魔的东西。”
“...”
密道打开。
还是熟悉的地方，一切都没改变。
西琳她还在这里沉睡。
“我最近怎么了，老是一惊一乍的。”
“这不行。会内耗进医院。”
“...”
此时琪亚娜和九霄坐无人机公交来到实验室区域。
步行七八分钟。
抵达实验室。
“学生登记中。”
“填写理由。”
“谢谢，您的填写。”
打印声响起。机器吐出一张卡。
“一次性权限卡，请收好，不要遗失。”
然后九霄和琪亚娜拿着权限卡顺利走过大门。
打开无人机向导。
“麻烦找一下我社团里的成员。”
“收到，开始检索。”
“检索成功，秦小鱼，伊瑟琳，托托莉，玲可。在一间实验室内。”
“请跟我走消毒流程。”
琪亚娜和九霄消毒完毕后。
另一边的实验室在讨论实验的可行性。
玲可：“普通崩坏能做不到这种效果。”
伊瑟琳：“有侵蚀性强的崩坏能吗？”
秦小鱼：“可以通过符箓制造，但需要阵法辅助需要使用实验室的粒子运动机。”
托托莉：“生物的进化是要时间积累的，通过药物和崩坏能加速，对实验体会有太大的负担。”
没错，小鱼和玲可竟然有科研能力。
只能说优良的教育和强大的自控。
伊瑟琳提议：“要不就中性如何？”
“崩坏能的奥秘还是无法破解，崩坏能就跟有生命一样。研究起来太艹了。”
注：由于智慧的原因严格意义上崩坏能更难被研究了...
因为人家是活的...
“意识对崩坏能的影响参数占比太高了，还是拿普通动物做中性药物实验怎么样？”
“先把中性程度研究出来，能省很多时间。”
“...”
其他三人点头同意。
“那就这样吧x3。”
就当四人投入实验的时候，实验室大门被打开。
“？x4”
“小鱼，玲可？”
“你们怎么也在实验室？”
秦小鱼吐槽。
“这有什么好惊讶，我好歹也是郭阳门弟子。”
“实验需要的原初粒子还需要我来提供和控制。”
玲可开口说道。
“我父母就是科学家。自然会科学方面的知识。”
“只是这次伊瑟琳的邀请很有意思，我就加入当中帮忙了。”
九霄问道。
“那你们研究的是什么？”
琪亚娜给九霄一个螺丝。
当然很轻的那种。
“干嘛？”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啊！西琳！”
“...没救了，这队友还是丢了吧。”
琪亚娜真的好想哭，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怎么都有些不靠谱。
秦小鱼和玲可疑惑。
“西琳，那不是被消灭的第三律者吗？”
“发生什么了？”
九霄和琪亚娜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托托莉吐槽。
“毫无察觉般出现在背后。”
伊瑟琳吐槽。
“学校监控AI报告一切都是臆想和无律者能量反应。”
玲可吐槽。
“然后急冲冲调记录，结果成了小丑。”
秦小鱼吐槽。
“跑到实验室想证明自己所言所见是真实的。”
“有没有可能，只是你们记忆错乱了？”
托托莉开口说道。
“有些时候人的记忆力是真的不可靠。”
九霄想说什么。
但琪亚娜抢先说道。
“我知道这很奇怪，就当是我和九霄闲的无聊咨询吧。”
“毕竟你们还有实验要做。”
“有什么可能可以抹除存在与存在的联系？”
秦小鱼思考一会回答道。
“一切原初能量衍生产物就可以做到，但详细情况得问爷爷。”
伊瑟琳回答。
“崩坏能扭曲力场和基础原理，以及圣痕可以做到。”
“根据报告来讲第三律者的力量是空间，如果按照存在的概念来做能力参数。”
“确实有可能影响既定事实，但这有一个问题。”
“第三律者按照历史记录只是一个小孩子，山村里的孩子。”
“没什么学识，按照设想的运用律者的力量，摄像记录应该全程漆黑一片才对。”
“可按照你们说的，空之律者力量不包含编程。”
琪亚娜道谢。
“谢谢了伊瑟琳。”
秦小鱼给出建议。
“你们可以找爷爷，按照爷爷对我们的宠爱这点问题爷爷还是能抽出时间回答。”
得到答案和建议后。
九霄和琪亚娜离开实验室区域，坐无人驾驶公交回宿舍。
“九霄，有联系到吴罕东吗？”
“没有，可能时间太晚了。”
“联系不上的话，干脆找琪亚娜老师得了。”
“...确实。”
“...”
“琪亚娜，谢谢你陪我胡闹。”
琪亚娜傲娇回答。
“没想到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回去洗澡吧，我已经累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嗯。”
...
在某个空间。
紫发的少女穿着破烂的衣服，拿着画盘和画笔。
在画画。
“拥有眼睛的感觉如何。”
“世界真的很美好。”
“那假如世界不美好呢。”
“那就改变它。”
“噗哈哈。”
“大哥哥，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只是感觉笨蛋之间都有相同的性质。”
“西琳...希望你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