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恪在旁边本来是看着昙旎情绪就有些激动,只是就在她看完玫宄穿衣的嫁衣之后,他发现昙旎的状态好像更加的激动了。
他当下直接上前,拉着昙旎道,“小昙,小昙,你怎么了?”
只是,不论他怎么叫,可是昙旎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她就那么对着玫宄使着灵力。
殷恪看着有些着急,他当下直接就用灵力强行中断了昙旎的灵力,只是,就在他刚收手。
昙旎直接就晕了,他看着倒下的昙旎,他当下抱住了她。只是,晕过去了的昙旎却是双脸红红的,只是眼角却是在一直流着泪。
而就在昙旎收手的那一瞬间,玫宄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生死未知。
只殷恪此时却是顾不上她了,他直接抱着昙旎就匆匆的往他的长息殿走去。
而殷恪走出去之后,小福子直接迎面就走到了殷恪的面前。只他看着殷恪怀里却是抱着一个小侍卫,他当下有些纳闷。
“天帝,您这是?”
天帝脸上着急,直接越过小福子就往前走去了。
只就在殷恪走出很远之后,他这才对着后面的小福子道,“先将里面的人关起来。等我一会儿再处理。”
小福子闻言之后,他直接就进去了大殿里。
待他进去之后,就看见了一身嫁衣的女子,正躺在地上。小福子看见这里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别人了,他当下直接上前去摸了摸她还有没有鼻息。
在感受到她还有呼吸的时候,他当下直接就对着后面的侍卫招了下手。
接着,就有人直接将玫宄带了下去关押了起来。
那边,殷恪抱着昙旎到了长息殿之后,他直接就命人去将霖白叫了过来。
霖白过来以后,他看着在殷恪床上躺着的人,他当下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以后,就不在看了。
殷恪看着霖白的动作,他当下对着他道,“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霖白听着殷恪焦急的语气,他当下有些为难的就那么坐在了床边。
然后,他便就这么把起了脉,没过一会儿,他便对着殷恪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气急攻心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殷恪听着霖白无所谓的语气,他当下道,“你确定小昙她没什么事吗?”
霖白听着殷恪竟然叫床上那人小昙,他当下又仔细的看向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你的意思是,这个是昙旎那个小丫头?”
殷恪闻言,他当下点点头。
霖白看见殷恪点头了,他这才复又坐到了床边,细细的又为昙旎把起了脉。
殷恪看着霖白的动作,他当下直接心就揪了起来。
直到霖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的时候,他直接上前道,
“霖白,小昙她怎么样了?”
霖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当下皱着眉头慢慢的道,“她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她体内好像灵力有些不太对劲。”
殷恪闻言,他直接道,“那她现下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啊?”
霖白听着殷恪的问话,他当即摇了摇头。
殷恪看着霖白摇头,他当下将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接着,他便直接坐在了脚踏上,就那么紧紧握着昙旎的手。然后目光就一刻都不动的注视着他。
霖白看着殷恪的动作,他当下有些无奈,他还在这呢,也不说让他如何,现在的年轻人,真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他当下也没上前自讨没趣去,他直接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外间,坐在椅子上喝茶去了。
霖白以防殷恪还得再叫人将他给叫过来,所以他直接就坐在外面等着了。
况且,那丫头想来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醒过来了。他还是等人醒了之后,再走吧。
……
徐音本来以为他今天可能要命丧于天上了,可是没想到他却是被一个黑影给救了。
就在那人将他给带了出去之后,他这才看清救他的那人是谁?
只是,待他看清之后,他却是大吃了一惊。因为,他实在没想到,救他的那人竟然会是赫尊。
其实,赫尊命丧的消息,他是知晓的。而且,对他说出此消息的人,还是殷恪的师傅,也就是龛机上神。
只是,如果赫尊死了的话,那他现在看到的人是谁?
赫尊看着徐音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当下对着他邪笑道,“怎么?这是没想到会是我会救你?还是没想到我还活着?”
徐音听着赫尊的话,他当下直接回神,低着头对着赫尊道,“义父。”
赫尊听着徐音的这声义父,他当下直接对着徐音冷声道,“义父?呵呵呵,义父?”
赫尊说完,他直接就将徐音甩到了地上。
徐音感受着身体的痛意,然后他慢慢的站起来道,“咳,我真没想到,您竟然还活着。”
赫尊听着徐音的话,他当下对着他道,“呵,今日若不是我的话,恐怕你此刻在哪还未知呢吧?”
徐音听着赫尊的话,他当下就看着他道,“哈哈哈,如若是以前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相信你的话,可是现在,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您也不用跟我拐弯抹角了,你救我是要我做什么,直说就好。”
赫尊听着徐音的话,他当下看着他道,“真不愧是在我身边养大的,就你这性格还当真像我啊。”
徐音听着赫尊的话,他当下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就这么一直等着他的下话。
只赫尊看了徐音两眼之后,他却是没有表明他的目的。而是,就这么淡淡的道,“急什么,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徐音闻言,他当下也不再问什么了。只是,令徐音奇怪的是,赫尊不知为何,他现下的灵力却是又高了不少。
而且,他通身的所带的灵气,也变了。与以前相比,又邪恶了不少。
只虽然徐音看出来了,但是他却是没有开口询问。盖因,就算他问了,想来赫尊也是不会对他说的。
这边,徐音就这么又重新被赫尊捏在了手里。而那边,昙旎却是在殷恪的注视下,慢慢的醒了过来。
她看着守在她旁边的殷恪,她当下直接起身,抱着他的脖子就道,“殷恪,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你知道吗?我姑姑和你师父都走了。”
殷恪听着昙旎哭诉的声音,他当下心里也很不好受。不仅不好受,他还有些自责。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姑姑和我师父的事,我已经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