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尚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药是不可能失效,水他确实喝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反应她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只能静观其变。
待宴会结束,裴九胤将客人全部送走,他依旧是生龙活虎,脸色没有的变化,眼里也没有丝毫的疲惫。
甚至精神变得更加的抖擞。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很是纳闷,难道真的是药物失效了。
裴九胤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处于半干的状态就直接躺床上。
本想着今天忙了一天会很累,但很奇怪,这会都快一点了,他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有点热。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从浴室里出来,便将空调温度调低一些。
温度是下来了,但还是无法缓解身上的燥热。
而且他看了眼身下的反应,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决定再去洗个澡。
而童漓那边也不好受,她在床上燥的转辗反侧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今天那个男人的模样。
心里直呼见鬼了。
她在想男人?
不可能。
童漓闭上眼睛给自己念清心咒,平复自己躁动的心绪,想把脑海里那个男人赶出去。
十几分钟过去了……那个男人的面孔变得更加的清晰。
她猛的从床上坐起身,一摸额头,一头的汗。
看这情况是没法睡了,她打开灯,就看到自己手臂上,莫名的出现一条长长的红线。
惊的她心中一紧,把袖子往上撩,眼看撩到肩膀上,还看不到头。
索性把上衣扯开,才看到那条红线的源头来自于自己的心脏。
这东西?哪来的?
再想想自身的反应,她意识到大事不好。
童漓立即盘腿而坐,闭眼、摒气凝神,调整身上的气息。
她调动身上的一丝灵气游向心脏处,在灵气游过心脏的时,一直隐藏在心脏处的一个咒印,嗡的一声,瞬间炸开。
看不见的光芒,立即形成一个圈,无形的物质开始向全身增递。
她的体温开始急速升高,白皙的脸蛋,出现异常的潮红。
她似乎知到自己为什么会丢掉元阴了。
是这个咒印?为什么她之前没察觉到?是谁给她打下的咒印。
很快她就想到,会这种邪术,能给她打入这个咒印的,那就只有陆天雪了。
那只妖狐……童漓心里愤恨,上次就让她这么死了,太便宜她。
她开始调动大量的灵气,本想一举解开咒印,却发现这咒印不管她从哪头开解,它都可以原封不动的融合在一起。
根本没法解。
怎么回事?
童漓思考几秒,便决定将其压住,他日再想办法解决。
十几分钟后,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咒印已经在身体根深蒂固,她怎么也压制不住,一种奇怪又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
“嗯……”童漓从鼻腔闷哼一声。
她现在需要……后面的话对她来说有些难以启齿。
可是该去哪找那个男人?
忽地,她脑海里又闪过在宴会上那张脸。
那个男人?
她盯着手上的红线看了半天,又朝外面的窗户看去,外面的夜色已是深夜,正是万籁寂静之时,所有人都已进入梦乡。
她身上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定,她必须要找到办法安抚咒印。
他……她不确定。
童漓将灵力收回,双脚落地,来到阳台处望着深空的星月,一番考虑后,她打出一个隐身咒,便从窗户纵身一跃,平安落地,若无旁人的离开别墅。
裴九胤脸色很难看,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从浴室里出来,刚才已经冲了近一个小时的冷水,但身上的燥热并没有消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身上种种的异样,全都表明,他中了药。
他开始回想自己今天所吃的东西,宴会上他只喝了一些酒,并没有碰什么,药是从何而下?
难道酒有问题吗?
什么人能躲过重重检查,给他下药?
不对,除了酒还有佣人端上来那杯水,难道有人联合了佣人给他下药?
还没等他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突然一股属于女人的香水味窜进鼻孔,他猛地抬头,看向床边的女人。
‘是她。’
曲蓝心已卸掉精致的妆容,但那张脸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头发用夹子虚虚的夹起,身上穿着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由内而外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特独魅力。
一个女人大半夜穿成这样,出现在男人的房间,她想干什么?
可想而知。
裴九胤眉头一皱,看她一眼都嫌污了自己的眼,他将视线移开,强忍着身上的躁动,大声呵斥前方的人:“滚出去。”
看来他是猜到了今天的事是何人所为。
曲蓝心水润脸蛋红扑扑像极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眼里还带着属于女儿家的娇羞,在暖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诱人。
看到裴九胤出来那一刻,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但下一秒就听到裴九胤赶她出去,她的羞涩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九九哥……”
“我说让你滚出去。”裴九胤声音不大却异常的冷厉,那几句字里都恨不得带把刀,将前面的人大卸八块。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敢如此大胆,在他水里下东西,怪不得今天她待在他后面的行为如此怪异,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曲蓝心满心的委屈,但她不会退缩,她一个女儿家,放下身段,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如果不是真的豁出去,她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来。
所以她不但不出去,还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
她站在离裴九胤五米处,深呼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九哥,你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我可以帮你。”
今天这一幕,是他们刚才商量好的。
童漓回来打破他们循序渐进的计划,裴老爷子和关尚仪想要孩子,她想要人,只要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生下裴家的长孙,裴太太这个位置就非她莫属。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绝不能退缩。
裴九胤呼吸变得急喘,脸上已是汗如雨下,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他踉跄几下,扶着墙壁气喘嘘嘘:“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曲蓝心又向他靠近两步,看到体力不支的裴九胤,紧着的心也放轻松许多,顺口把策划这事的人卖了:“这个要是伯母找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九哥.她说过只有女人才能帮你解决。”
“所以,九哥,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让我帮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