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乌耀的惨嚎声,现场所有雄性生物齐齐觉得裆下一凉,再看美女蛇白珍珍的时候都本能地后退一步,
黑甲一个闪烁来到倒地打滚的十殿下乌耀身边,这次秦凡没有阻拦他,
“白女王你欺人太甚!乌耀殿下才刚升到妖王级别还....”
“你是乌耀的保姆,难道我也是他的保姆吗?现在是决斗时刻,我没弄死他就已经很不错了,哼。”
白珍珍俏眉横竖,脸上煞气翻涌,她还对刚才乌耀那自以为是的话生气,不过眨眼间又恢复平常冷艳妖娆的姿态。
“白姐姐你干嘛对我下手这么狠?我,我...”
乌耀终于不打滚了,他适应了一点疼痛,不过这伤来的太快,他还不太能深切感受这伤以后的副作用,
脸上漏出讨好的神情看向白珍珍,期望能从白珍珍脸上看出什么,但他失望了。
“哎,殿下这妖女心性凶狠,你就断了那份念想吧,让我来帮您报仇!”
黑甲看着十殿下这热脸贴冷屁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毕竟亲眼看着十殿下长大,早就把十殿下当成自己徒弟了。
“妖女你好狠的心,我来会会你!”
黑甲双拳交叉胸前又快速下摆,身上一股黑色气焰肉眼可见的冒起。
“妖女?呵,你不也是一个甲妖?怎么?你也想打败我然后娶我?”
白珍珍俏手轻抬遮住自己半张红唇,看向黑甲的眼神是冰冷的。
一句话差点让黑甲直接破功,身后地上的十殿下痛苦并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顿时让他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翻身来到十殿下身边掏出身上的各种疗伤药给十殿下服用。
白珍珍静静的等待黑甲给乌耀疗伤,秦凡也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其他小妖更加不敢大声喧哗。
良久,乌耀终于不再痛哼,脸上则是漏出了一丝愤怒、恼恨、无奈和痛惜的复杂表情,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从今天起他就跟妖皇宫里面的太监一个样了!
“我,我,我,”
看着白珍珍,乌耀一连说了三个我,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转头看向黑甲恨恨的说道:
“师傅,把他们都杀了吧!”
这句话几乎是从他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虽然他从小喜欢美女蛇白珍珍,但如今遭受这样的大辱,从前对白珍珍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
再说他乌耀可不是一个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的人,况且目前来看美女蛇这颗树也不是他能得到的,既然这样那就报仇雪恨,管它白家会不会出头报复。
得到乌耀的命令,黑甲脸上漏出残忍的笑容,周身腾起一股黑气,下一秒就带着乌耀返回绿森林阵营的灰强妖王身边,
“好好保护十殿下!”灰强妖王耳边响起黑甲冷酷的声音,转身的时候就发现脸色惨白的十殿下坐在了平台上的红木王座上,而黑甲依然站在刚才救治十殿下的位置仿佛没有动过。
“妖族排名第20的高手果然厉害!”
心中这样想着,灰强妖王不敢大意,急忙返回木制平台上,来到红木王座边,提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护持住十殿下。
美女蛇白珍珍出手相当克制了,杀掉根基不稳的乌耀对她来说也十分简单,但乌耀毕竟是妖皇的儿子,就这么杀了容易给白家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出手废掉乌耀则不一样,这属于小辈们的摩擦,不折损妖皇的面子,况且妖皇的儿子多不胜数,跟失去妖族第一家族白家的支持相比,根本不在乎其中一个儿子失去生育能力。
但这个乌耀居然愤怒的要把所有人杀了,那她此刻也完全可以把乌耀反杀而不用担心妖皇的责罚,毕竟目前为止她还占据着道理,
只是看了一眼似乎没有动过的黑甲,白珍珍意识到或许今天可能真的会被杀死,
黑甲是一件上古铠甲成妖,在妖族高手榜上排名第20,实力诡异莫测且有金刚不坏神功傍身。
“哈哈哈,儿子们该你们上场了,使劲揍这个一身黑的家伙,打死也不要紧!”
秦凡哈哈大笑着来到美女蛇身前,站在美女蛇和黑甲中间把还处于中阶妖王实力的美女蛇保护在身后。
黑甲任凭秦凡走来,他本想偷袭秦凡的,但刚想出手就有一股危机感出现在他心头,仿佛只要他一动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妖王实力都不到的人类身上感受到这样的危机,但他不打算贸然出手了,反正今天时间多的是,先试探一下敌人的虚实在决定要不要全力出手。
“好的爸爸,我早就等这一刻了。”
“哇,终于轮到我出手了吗?好激动”
“我要打头阵,谁也别跟我抢!”
“爸爸叫的是咱们所有人,所以咱们一起上去揍这丫的就行了。”
七个葫芦娃你一言我一语的冲到黑甲身边,把黑甲彻底包围住。
秦凡带着白珍珍返回己方阵营,白珍珍小声的向秦凡问道:“你这些孩子连妖王实力都没有达到,您确定让他们上去不是送死?”
秦凡呵呵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些孩子的底细,他们其实很强的,现在正好磨炼一下他们。”
美女蛇白珍珍不再说话了,秦凡虽然有时候看着懒散散的,但还是能给她一种可靠的安全感的,比如那些堆满库房的灵石。
“呵呵呵,我是有多么被看不起?你也就算了,毕竟能一拳打断我的踪迹,这七个小娃娃是什么意思?”
黑甲看了远处的秦凡一眼,眼中漏出一丝红芒,继而残忍的说道:“我可不会像殿下那么宅心仁厚,我会一个个的把他们撕碎。”
说话的同时黑甲右手抓向后背,伴随着一阵痛苦的低吼声,他把自己的脊柱给抽了出来。
脊柱上没有血迹,只有滚滚的黑烟缠绕,随着黑甲往下挥舞,显露出其真实形貌,
哪里是一根脊柱,分明是一把有着锯齿的黑色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