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不会,无论人家怎么说无论事情怎么弄,他都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这件事情关系的可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这要是这件事情平平安安,自己没有被扯进这件事,那这件事无论别人怎么做都可以,无论别人怎么做都行。
毕竟这件事情没有办法牵扯到他的头上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安全的,只要这件事情牵扯不到他们的头上这就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就是无论怎么发生的,哪怕这件事的发生究竟是有多奇怪,究竟是看起来有多么麻烦,只要牵扯不到他们身上那一切都是好事,只要牵扯不到他们的身上,一切的一切那都是和他们没有关系。
只是话虽然这么讲,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个事情一旦牵扯到他们,一旦牵扯到这些,那要是能够从这个地方离开想来也是不太可能。
不仅仅不可能,这也不现实,这就是真的现实,那也不可能让他们有那么好的运气那么好的能力那么好的本事,这要是有,就不用在这个地方待着,就不用在这个地方待到现在,甚至于待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曾经做的事情有多么单纯多么天真,多么...蠢,这要是自己不这么做,这要是自己不去这么弄自己的下场究竟有多好,他的下场究竟会有多么的完美,会不会这么倒霉碰到这个事情,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弄得自己的事情变得一团乱,自己的事情变得一团糟。
这就是苏祁白此生最为后悔的事情,这就是苏祁白最为在意,却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把这些事情放在自己的心里,不得不把这件事隐藏起来,勉强让自己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
而这个模样装出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其他,同样的,这也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而是因为时候还没有到,这时候要是到了,那他们就是再怎么也会想办法让人家把这件事和他说明,他这就是再怎么也会去把这件事摊开了说。
只是无论从前他怎么想现在的他都没有这么做,无论从前他希望自己做到什么希望自己怎么做,他都没有做到,也没有办法做到。
只是那只是对于苏祁白自己来说,对于江焕,那这件事可是完全不同,那这件事可是完全不一样。
不仅仅完全不一样,甚至于他们两个人完全都有一个不一样的环境,同样的,他们两个人所面对的环境糟糕,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们两个人面对的环境都大不相同。
这也难怪,毕竟这再怎么说凌琛可是真真的把江焕当成自己的好友,真真的温柔的对待他,把他当成自己的知己,唯一一个明白自己懂得自己的人来看待。
而秦灼,为了弥补江焕从前所经历过的一些待遇也这么去做了,他也这么去弄了,也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分给了江焕,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江焕他自己,所有东西都分给了。
“江焕。”苏祁白想到这儿,突然睁开了眼睛,而他这要是不睁眼还好,这一睁眼,那可就是把江焕吓了一跳,不,正确的来说他一睁眼就把江焕吓了一大跳,而是还是吓得特别严重的哪一种。
“你没去休息?”江焕看着自己面前神采奕奕的人,嘴角抽了抽,却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去休息?”
“有。”苏祁白摇摇头,“只是我休息的很浅,平常基本上只要有什么东西或者其他的什么举动就能够让我醒来,而就在我迷迷糊糊准备休息的时候,听到了你的声音。”
...感情这还是我的错了。
江焕额头冒起三根黑线,心中如此想着,却也是当着别人的面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是你的错。”苏祁白本就不是纳兰谦那种温柔善良的主儿,他也不是纳兰谦那种和蔼对待别人友善,甚至于别人做了什么事,哪怕这个事情很不好都把这件事隐藏在自己心里,一句话都不和人家说,就算是受不了了也是勉强说这么个几句,而且说个几句就说个几句吧,关键是还采用那种什么,什么迂回的模式。
在这个迂回模式之下,人家要是能够知道他的心思那可就是真的奇怪,或者说人家本事太好,能力太高。
只是这样子的人有几个,基本上都是一个都没有。既然是一个都没有,那又何必去做这种指望,这到时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别人又听不懂自己说的话,又或者明明听懂了却是故意装成这样,却是故意装成一副听不懂的模样,那到时候麻烦的还不是纳兰谦这个顶着温柔善良的名声,这个顶着各种各样好听的名声的人。
可不是?这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人家就是再如何也要去为自己的名声考虑,人家就是再怎么也要为自己辛辛苦苦在别人那里建立起来的形象或者花费这么多时间在别人那里花费的这么多好感,建立起来的好感,到时候不就是什么话都没法说不能说,简直就是那种吃了哑巴亏还要把心事往肚子里咽的那种好么。
而纳兰谦是这种类型苏祁白显然不是,不仅仅苏祁白他不是这种类型,甚至于还和这种类型没有半点关系,纵然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这也确实是没有关系。
“我们来说说你刚才的事情吧。”苏祁白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人,“你刚才和我说你做了一个噩梦,而且这个噩梦还做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对吧?”
“是。”江焕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并没有反驳自己面前站着的苏祁白,同样的,他也没有像平常一样怼他或者其他的什么,“我确实是做了一个噩梦。”
“那个噩梦的大概我明白了,只是我觉得你好像没有把那个噩梦的内容和我说完全。”苏祁白见江焕担忧的模样,自己心中也没有来由的多了一点关心,“你不说全我也没有办法帮助你解决这件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