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用解释,属下什么都明白。”可不是什么都明白么,江焕这再怎么说那也是温润如玉君子端方的哪一种类型啊!这既然是温润如玉的这种类型,那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会做出自己所想的那种动不动就朝人发火,动不动就朝别人出气,甚至于对别人冷嘲热讽的事情来。
毕竟,这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不是有损他的形象么。
江焕这么一个聪明人,绝对是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是指什么,又是一个什么道理的吧?这既然是知道,那就不会做出这种事,白安相信江焕同样的,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事实证明他的判断确实是对的,江焕确实是知道这个道理,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和人家发火,更不会整个人闲的没事情做去针对一个别人的属下。
这就是真的要针对,那就凭他的性格来说,想来还是愿意针对自己的侍卫,这别人的说起来,自己不舒服,别人也不舒服,也不痛快。
这到时候,不就是麻烦之中的麻烦了么?
不成,为了不让自己惹上麻烦,也为了自己能够在别人的心目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哪怕是稍微好一点的也行。这在怎么说,也不能够对付其他人,更不能够讽刺别人对别人如何如何。
这一切的一切,还是等他主子回来了再说,这要是没有回来没有出现自己就这么做了,自己就这么和人家说了,那人家的心还不得凉凉的,往后自己让他做事情肯定也不会这么卖力。
这么一想,那可就是不划算的很啊。
“那就好。”江焕也不愿意在一个问题上和人家过多的纠结,毕竟这再怎么说他们两个人目前也不是很熟悉,他们也都是因为苏祁白的出现而连在一起的,这要是没有苏祁白,他们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们两个人什么都不是。
无论是他,还是白安,这都不是。
而如今既然因为这个事情连在了一起,既然因为这么一个事情几个不相关的人走了羁绊,他们之中走了牵绊,那在怎么说也应该好好珍惜,且因为一件事而说人家什么什么,这可不是身为君子应该做的事情,这也不是君子应该为的事情。
因为不是君子所为,江焕才不会去做,因为他不会去做,所以才会从头到尾一直摆出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是一个温柔到了极致,甚至于别人说什么都不会生气,不会发火,整个人也没有脾气,可以被别人随意欺负的人。
只可惜江焕不是这么一个人,不仅不是,而且还和这个沾不上边,甚至于压根儿就没有打算要把白安这么着,要利用自己的这个特殊的身份欺负人家什么的。
毕竟,这兔子急了还会做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原本就和他没多大关系的人。
他这要是急了,估计也会和兔子一样做出这些事情,这是江焕,以及其他和他很熟悉的人都知道得事实。
为了不做出这种事所以这就是人家真的做错了什么,真的做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能够一个人处理了他,也不能够一个人解决了他,毕竟这再怎么说,他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位,另外一位人家真正的主子在的。
这要是自己经过了别人的同意,别人愿意这么做,愿意让自己处理他那便处理,这要是不愿意,那可就是无论谁说,哪怕是谁出现也不能够这么做。
这是规矩,也是他必须要遵守的事情。当然,要遵守的人从某种含义来说只有他一个,至于其他人,这就是他们想遵守,那也找不到地方遵守,他们也没办法,也不能够和白安扯上关系。
无论这种关系是什么,好的又或者是坏的,这都不能,也不可能。
除非,其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而那个意外正好使得白安不得不跟着他们,因为这个意外让白安没有办法不这么做,没有办法,不得不这么做。
比如说百里傲,百里傲这件事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例子么?
一个不想这么做,却因为自己的原因不得不这么做,没有办法不这么做的一个例子。
因为江焕性格不错,所以白安在苏祁白不在的情况下和他说了不少的自己的事情,而说的最多的事情不是其他,而是自己在这个地方的遭遇,这个地方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江焕相信他没有说谎,这倒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也不是因为自己对于一个不认识的人有着盲目的自信在里面,而会如此,那都是因为直觉,因为自己觉得他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说谎对于他没有什么好处,同样的,自己也不会因为别人说的一句谎而被骗,或者出现一些个原本并不如何,并不怎么好的情况。
“帮我去枫都看看残阳。”江焕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顺便暗地里帮帮他,尽量在自己不出现的情况下让他加快手上的事情,让他快点把事情做完。实在做不完,或者是做不了,那就别在哪里待了,直接回来便是,否则西凉的那位又应该过来催了。”
“属下明白了。”白安虽一直都把苏祁白当成自己的主子,却并不代表他没有把江焕当成主子,或者一个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陌生人的。
而且,江焕刚才说的话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明朗,但有一件事,有一个事情他还是清楚,也是知道的。
同样的,这事情其实也并不是其他的,而是自己主子需要的最后的那个冬天,也是他目前所需要的,却是还没有得到的一个心病之中的心病。
而这个心病什么时候才能够解除,如何才能够解除,这也就非常的难说了。
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要是没有心药或者其他的什么,这就是别人想要医,那也不能够这么做,也没有办法这么做。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