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盯着手机看,被周序砚一把抢了过去,忙不迭去抓,“诶,还给我。”
周序砚看了眼内容,笑出来,垂眸看她,嗓音戏谑,“两个月?”
叹了口气,盛念松开他的手,要不是昨晚要避开他,她也不会出此下策,结果闹得更严重,被迫失业两个月。
手机被塞回怀里,周序砚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车走,将她塞了进去。
手撑在车门上,周序砚盯着她,嗓音低沉,“跟我回港区。”
盛念下意识捂脸,昨天骗了他,今早还让他背锅,虽然不知道他都跟老爷子说了什么,才让他情绪镇定下来,总之一定是下了许多功夫。
到港区周序砚别墅时,晚上八点。
怕周序砚跟她算账,她在路上就告诉阿凝她来了,带小阿逸一起过来玩,小阿逸听到干妈来,高兴得不得了,死活都得去。
周序砚刚进别墅家门,就被一架塑料飞机砸中,掉在脚边。
抬头望去,小阿逸站在二楼,一脸兴奋,“干爹!”转身哒哒哒往下跑。
张柏露从厨房里出来,双手戴着手套,端着一个汤锅,“回来了?”
似乎是对眼前的景象很疑惑,周序砚朝身后盛念看去,盛念别开视线,装什么都不知道。
“孩子闹着非要来,阿凝画廊有点事,走不开,我就带他来了。”
周序砚挤出一抹不算自然的笑,被小阿逸突然扑进怀里,他只好强行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蹲下抱起小阿逸。
“干爹,我把你送我的那个城堡拼好了,明天你去我家看。”
他看到身后的盛念,伸出两只小手,“干妈,亲亲。”
周序砚眉宇闪过一丝不悦,遽然抱着他往前走,“我老婆,不许亲。”
小阿逸嘴巴撅着,就被他抱进了餐厅,坐下,开始吃饭了,也不管身后的人愣住。
吃过饭,盛念跟小阿逸玩,逗他,“今晚跟干妈睡好不好?”
“好呀好呀,宝宝好久没跟干妈睡觉觉了。”说着,就往她怀里挤,蹭得亲昵十分。
周序砚站在旁边,看了眼张柏露,张柏露到底是过来人,哪能连这都不懂,她自己也等着再抱一个孙子呢。
走过去,拉小阿逸胖乎乎的小手,“宝宝,妈妈刚刚让奶奶带你去画廊,你去不去?”
小阿逸顿住,在思考,几秒之后,放在盛念的手,“干妈,我要去看妈妈,对不起,我失言了,下次再跟你睡觉觉好吗?”
盛念怔住,什么跟什么,这么凑巧吗?不等她反应,张柏露已经抱着孩子离开了。
突然间,宽敞的别墅内安静得可怕,氛围不对劲,四处飘浮起危险的气息。
“我想起那什么、什么来着……哦对,我那花儿……”
盛念念叨着,往外走,不禁怀疑自己这脑子,大半夜看什么花儿,不能找别的借口么。
结果人还没有走出几步,腰上突然横来一只手臂,一个巧劲,在她的惊呼声中,被周序砚拦腰抗在了肩上。
“啊!!!周序砚,你放我下来!”
盛念挂在他肩上,四肢并用,胡乱挣扎,但在绝对力量面前,她就是一只等待被宰杀的小羊羔。
周序砚毫不费力地上了楼,走进卧室,砰地合上门。
房间内散发着熟悉的淡淡香气,跟他身上的白檀香有几分相似,脑子充血发胀,昏昏沉沉的,就被扔到了床上,陷入柔软的床褥里。
她翻过身,还没有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覆住,手腕被擒住摁在脸颊两侧,膝盖也被他用腿抵着动不了,以绝对的优势让她压制住。
床褥往下陷得更深。
她越是闹,男人在某方面的耐心越容易缺失。
周序砚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只手把住摁在头顶,滕出一只手拉扯开领带,这次没蒙眼睛,把她双手捆了起来。
盛念怕得要命,动弹不得,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惨,连忙服软,压低了娇滴滴的声线,祈求的语气,“周序砚周序砚……哥哥……”
周序砚手肘支在她身侧,低沉地发了声“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蓬松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混乱有些凌乱,几根发丝沾在脸颊上,活生生让她变得楚楚可怜。
她吃饭时脱了外套,屋内暖气足,她只穿了条裙子,黑色多添了几分媚态,勾勒出玲珑曲线,昨晚在京市会场的黑色也是,见她第一眼,他就像这么摁着她狠狠欺负。
但他当时忍住了,结果这姑娘给他唱了出空城计,让他一个人过夜。
周序砚指尖落在她身侧的拉链上,语气戏谑,“怎么了?”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呜呜……”
盛念一双水盈盈的小鹿眼含着委屈,望着他看,糯声糯气的,料定他会不忍心。
周序砚垂眸笑了笑,“裙子还要吗?”
落在耳边的声音格外温柔,盛念没有设防,温温顺顺地回答:“要的。”
就见眼前的人低下头,嗓音哑下去,“我赔十条。”
一道长长的裂帛声中,盛念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呜咽就这么被他压下的唇堵住。
周序砚几指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起,让这个颇为强势的吻能更加深刻。
没过多久,盛念开始缺氧,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因她一直摒着气,人僵着,周序砚察觉到她的反应,从她唇上离开,“呼吸。”
盛念这才缓缓睁眼,胸腔顿时随着喘气深长欺负。
周序砚抵着她鼻尖,不由发笑,“怕什么?像要吃了你。”
可不就是要吃了她么……
她在心里埋怨,想要控诉他几句,又怕激起他的胜负欲,下场更惨。
“你刚刚让舅妈他们走,太明显了……”
“所以呢?”
周序砚似笑非笑,明显又怎样,没外人在,无伤大雅。
她还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他指尖便倏地摁住软玉,音节涌到喉咙口,又不服软地竭力生生咽了回去。
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俩人,佣人住在后面院里,她就算叫破嗓子,也没人会知道,忽地,脑子就空了,无力地闭上眼。
因某人指下所作所为给眼尾添了抹娇艳的红色。
想闹也闹不动了,安安静静被他箍住,眼睫因刚才反应湿漉漉的。
手在上面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周序砚唇移到她耳廓,呼出温热的气息,“感觉好么?”
问她对他刚才的服务满不满意。
盛念一脸赧然,但依旧不愿意就此向他低头,蛮有骨气支吾着说:“勉强吧。”
周序砚听得笑出声,那话像很不到位似的,只好开始剩下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