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被在惊愕中被放到桌面,坐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人还懵得厉害,眼前的男人蓦地欺身过来,双手压在她身旁两侧,将她圈禁在双臂之间。
周序砚抵着桌子,靠她很近,她双腿被迫环着他,双膝以一种很不清白的姿势顶在他腰际。
事态发展突然,她一时摸不着头绪,但他这样子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想,下意识往后挪,几根手指推搡在他肩头,慌忙又急切,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不是没想在这……那什么吗?”
周序砚唇角勾起,轻笑,嗓音还是那般温柔,“嗯,时间来不及。”
“那你还……”
话说到一半,她羞窘地抬起头,恰好对上他那双深邃含情的黑瞳,里面裹挟着厚重的欲色。
坏的,坏的,这人坏的,一定有陷阱!
“但你足够了。”
周序砚坦率直白地看着她的眼睛,又看了眼她樱粉色的唇,颜色让人很想狠狠欺负,但考虑到要上台,镜头吃妆,再深一点就好。
他嗓音沉着,尾调慵懒惬意,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语罢,似若无意地揉着他堆在腰间的裙摆,视线往下掠了一眼。
盛念在情情爱爱方面的经验不算丰富,从始至终都是从他那学的,所以听到他那句话时,没有立马反应过来,愣怔了片刻。
在她无厘头之际,抵在腰间的笔直被他两条胳膊一勾,捞到肩上,她才蓦地反应过来。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眼前的人头已经低了下去。
到那时盛念才明白过来,他不是要用手。
桌的对面是一扇很大的镜面壁,能从镜子里能看得见他弓腰的背影,俯着脑袋,脸几乎是埋在重工裙面里,自己将他乌黑浓密的短发抓德得很牢,坐在桌面,头不禁往后仰。
他后颈的短发蹭得有些刺,盛念在恍惚中想起当年在港区见到王挚仪时,因为心里那点胜负心,还大言不惭说他头发扎腿,没曾想,就这么实现了。
眼前浮起一片模糊的白雾,看向镜面的画面变得模糊起来。
盛念的目光因为他的动口而散开聚不了焦,咬住下唇,踩在他肩膀的力度不受控制地压重了几分。
当晚盛念在节目开始前一分钟,步履生风,紧紧裹着大衣,嘴唇绯红水润地从009出来。
赶着时间到场内,刚好凑巧主持人叫到她的名字,文思彤找她都快找疯了,去厕所压根没人,还好最后一分钟出来了。
文思彤给她捋了捋裙摆,用老母亲看女儿的慈祥眼神,“不知道你去哪上的厕所,蹲这么久腿都蹲麻了,走路都打飘了,上去走慢点,别摔了。”
盛念抿着唇点头,眼神闪躲,心脏还因为刚才的汹涌而澎湃,压都压不住。
她就知道周序砚没安好心,就因为她不想立马公开关系,加上旁边的男人多看了她几眼,他就醋得要命。
在这种场合,这么紧迫的时间里,他都要让她心神不稳,果真是坏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