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神经倏地绷紧,两只胳膊缩在胸前,呈防御姿势,有些像受惊了的小兔子。
腰后被他手搂着,双腿也被他手禁锢,身材娇小在他怀里还颇有一番风味。
“怎么不喂给我吃了?”周序砚嗓音散漫,勾着唇角问。
她像是恍然大悟般,哦了声,将盘子里的包子递到他嘴边。
周序砚慢条斯理地嚼着,眉眼噙笑。
“待会有媒体会发一些东西出来。”他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说。
盛念点头,“嗯。”
“不问问我是什么?”
周序砚盯着她眼神平静,现在媒体只要发布关于他们俩之间任何一个人的事情,几乎都跟感情那档子事脱不了干系。
他好奇她竟然这么冷静,有些出乎意料,不是说女性在感情方面很敏感么,她倒像个另类。
“不问,媒体还没有发出来,你先告诉我,说明这件事在你掌控之内。”她眼睛弯弯的,温和地笑着,“你想要达到某种目的,或者是混淆旁人的视听。”
盛念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他桌面上,回过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我说的没错吧?”
周序砚低笑,赞赏地点头,“嗯,说得很对。”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出于什么原因这样做,但我相信你。”
她望着他的双眼,忽地顿了下,给他敲警钟,“只能做戏,不能来真的啊。”
周序砚忍不住笑,抚上她的腰肢,双手裹着腰轻揉慢捏,掌之下的曲线变宽,延伸到她的臀部,手感很好。
“我只跟你来真的。”他云淡风轻地说。
盛念不由自主想到昨晚还有睡醒之后,他在浴室对她做的事情,窘迫地羞红了脸。
“那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就脱我内、内那什么……”
周序砚将她的一只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握着她的手,放在她自己身前,“这里,是你自己解开的。”
他又抓着她的手往下,放在小腹,“这里,也是你自己脱的。”
她双眼猛地瞪大,一脸不可置信,“周序砚,你撒谎,我都睡着了怎么自己脱?”
“你自己褪到大腿,说不舒服,我帮你拿下来,怪我了?”
盛念被他哽住,一时说不出话,她记忆里确实有自己解身后扣子这件事,但下面那件确实没什么印象,不过她想也说不一定,毕竟她不清醒的时候什么事都干过。
她挣脱开被他压在掌心之下的手,“那你就不能阻止我吗?难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么。”
周序砚抿了下唇,觉得她真的很有意思,他是个男人,温香软玉躺在自己怀里,还有拦着她自己脱光的道理?他又不是个圣人。
再说,要不是他担忧她现在感情不稳定,都没真做,就顾虑最开始哄骗她那件事被发现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淡淡地说,语气平静至极。
盛念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愣了下,察觉好像哪里不对。
从一开始就是她主动,她说什么他就顺应,就连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羞羞事也同样如此,包括他问她要不要跟他好,她还没答应,他就说不愿意也没关系。
好像他都没表达过自己的情感,一直在附和着她的所作所为。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她看着他,突然气鼓鼓地问。
周序砚眉头一蹙,这哪跟哪,怎么从刚才那个问题一下子转换到喜欢上了,思维也太跳跃了。
“宝贝为什么这么问?”
他嗓音磁性低沉,手在她腰间细细摩挲,遽然往上移到腋窝,握住她的身侧将人一提,很轻松就把她抱起来,正对着他坐在腿上。
盛念几乎是下意识被他变成那样的坐姿,双腿膝盖分别抵着两侧扶手,裙子拢到大腿,就那么坐在他的腿根上。
但现在顾不得被他惹羞,她一直被那个问题困扰着.
“我看不懂你。”她抿着小嘴儿说:“好像每一件事情都是我主动,然后你配合我,就连接吻也是……”
盛念停顿了下,觉得自己这话没说分忧,解释:“我不进去你就不会进来,谁亲一直干亲啊?”
“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
她坐在他怀里,腰还被他紧紧揽着,因为腰腹贴得过紧,倒心形的臀部曲线勾勒的极美。
“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气氛太暧昧,才不得已问我要不要跟你好的?”她撅着嘴,“如果是这样,大可不必确定关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罢,她就要起身,从他腿上下来。
还没挪开腰,就立马被贴了回去,周序砚顶腮轻笑,“你给我一点说话的时间行吗?”
盛念视线挪向别处,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结果被攫住下巴,脸被掰了回去,逼她与他对视。
他抬起她的手,吻了下手心,“我说过,在我这,答应的事没有反悔的机会。”
“你耍无赖。”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很可爱,“你又不是真心的,还要把我捆绑在你身边,太坏了。”
周序砚手探入裙角,从里面罩在倒心形上,惹的她脸更红,气得要拿拳头捶他。
“周序砚!你过分了。”她一拳砸在他胸口,用了些力,却不见他哼一声。
周序砚只手在后方丰腴,只手握住她的后颈,轻轻一带,就将她的脸拉近,“谁说我不喜欢你?”
盛念被迫与他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的嘴唇近在咫尺,很红润,看上去很健康。
刚一这么想,他的唇就贴了过来,这次就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吻得她脑子发懵,快要窒息。
盛念胸口剧烈起伏,手攥着他身前的西服领子,捏出了很深的褶皱,细微挣扎去推他的胸膛,她感觉快被他吮得要去世了。
片刻后,周序砚才停下,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下次再这么说,就不止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