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宇说完爬起来要走。
“去哪?”温斯言抓住他骨感的脚踝。
“找衣服回我房间。”
“还没上药,你觉得你能走回去?”
温斯言又要帮他上药。
“别…”邵文宇怯懦拒绝,不再像刚才那么抗拒,他装的跟只受伤的小仓鼠一样,“你不然把药给我,我自己上。”
他说着,拿起旁边的黑色吊带要穿,温斯言一把扯开,“没洗,脏死了,我给你拿衣服。”
脏死了?
丫的刚才谁塞他嘴里的?!!
邵文宇在心里恶狠狠腹诽,温斯言起身,很快把衣服拿过来。
是一件黑色衬衫,温斯言的,穿过的。
妈的!凭什么让他穿他旧衣服!!!
“谢谢了。”邵文宇接过去,把衣服套上身,衬衫明显宽大很多。
邵文宇穿上后忍着屁股疼,坐在那里系衬衫扣子,又问温斯言要裤子。
“你还用穿裤子?这衣服穿上去,完全能把你该遮的地方都遮住,还穿什么裤子?”
行!
你狠!
那就这样告辞吧!
邵文宇翻身往床下爬,温斯言一展臂,再次抓住他白嫩透粉的脚踝,“去哪?穿着我衣服想跑啊?”
邵文宇回头,真tnnd,真tm想一脚踹在温斯言那张逼脸上!
不是他让他穿的吗!!
“我要回去,没事,我不怕疼,我回去自己上药。”他委屈巴巴的说,屁股是真的疼啊,疼得他眼睛都红了。
温斯言看着这样的他,更舍不得放他走了。
说来也怪,他就挺喜欢看邵文宇哭的,但如果换成别人,他肯定一脚上去让那人滚蛋了。
他手指摩挲着邵文宇脚踝,他脚丫也好看,白白嫩嫩,脚码没那么大,脚趾头莹润泛着粉。
“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帮你上药,你不用对我不好意思,昨晚上我都瞧了个遍,你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我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呜呜呜呜听着这些话的邵文宇想一头闯创死!也顺带把温斯言创死!!
“我还是不要。”他说,这点他坚决不会妥协,昨晚上他是神志不清,但现在,他异常清醒,让他撅着个屁股给人看,除非他死!
他一再这么不情愿,温斯言也没办法,“那让医生来……”
“不用,我也不用医生。”
对着医生撅屁股他也会想死!
“那你要怎样?”
“我自己来。”
“自己?”
“嗯,我可以对着镜子。”
对着镜子?温斯言脑补了下。
那画面……
算了,那也由他吧。
“那行,我出去,你如果自己不行就叫我,我就在外边。”
“好。”
温斯言终于tmd滚了,邵文宇拖着伤残的身子下床,直接爬窗溜了。
上药?
上他大爷!这就是个虎穴,温斯言一直不放他走,指不定还想干嘛呢!
离开这才是首要做的事!
不过屁股真是好疼啊,翻过窗,离下面还有好高,但一想到万一养好屁股,温斯言又惦记上了怎么办,他一咬牙,忍着疼,跳了下去,跳到了甲板上。
凌晨将近4:00,甲板上只有值班的人,听到声音立马过来,邵文宇已经哭着(疼的)跑掉了。
摔倒没摔太疼,但就是屁股疼,温斯言那个杀千刀的,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游轮已经靠岸,今晚是最后一场狂欢夜,天亮所有人会离开。
邵文宇先回了趟自己房间,其实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主要他下边还光着,宽大的衬衫虽遮住了屁股,但也不能光着在街上跑吧。
到房间后,赶紧的翻找了身衣服,匆匆穿上,他火急火燎的离开。
另一边——
温斯言在外面等了许久,听不到里面有动静。
邵文宇后面挺严重,如果上药,肯定会痛叫。
可怎么没声?
他走去房间前,敲了敲,“好了吗?你自己能行吗?”
“……”里面没回应。
“邵文宇?”温斯言唤他名字。
“……”里面还是没回应。
温斯言直接打开门,只见卧室空空荡荡,他又去了厕所,厕所也没人,而卧室的窗子大敞敞开着,所以…小东西是跑了?
伤的那么重,跑起来会伤势加重吧?
怎么说他的伤也是他弄得,他总得负下责对吧?
“封锁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