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你让我好好想想!”
唐婳脑子乱得要命。
有时候她觉得,一辈子一个人,也挺好。
但有时候她又觉得,是不是她也该学薄慕洲,尝试一次不一样的人生?
周今墨没听到唐婳说了什么,他能看到的,只有她颤巍巍的红唇。
像,春日里最惑人的花,等着他采撷。
他极力压制自己的欲,再一次失控。
理智被烧毁,他忍不住俯下脸,深深地锁住了他日夜妄想的红唇。
比他做的那无数个旖旎的梦,更甜美,更让他沉迷!
“唐婳,我会对你好,永不辜负!”
周今墨的声音,也失去了惯有的冷静,仿佛燎原的烈焰,也将他的声带烧毁。
唐婳被周今墨这忽然的动作吓坏了!
她也确定了,她没勇气跟周今墨试试。
她手上用力,就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周先生,请自重!”
周今墨身上动作僵了下,染上迷醉的眸,彻底恢复清醒。
他仓惶后退了一大步,俊美的脸上难得地闪现出无措,“抱歉,我刚刚……”
“周先生,以后别再这样了,不合适!”
说完这话,唐婳没再停留,转身,就快步往小区里面跑去。
直到看不见唐婳的身影,周今墨才转身上了车。
系好安全带后,他抬手,魔怔地碰了下自己的唇。
刚才的疯癫,他不后悔。
一味退让,他才会悔恨终生!
她的余生,只能被他周今墨霸占!
薄慕洲隔得远,并没有听到唐婳和周今墨说了什么。
从他的角度看,她和周今墨,像极了情不自禁相拥,烈吻过后,她害羞,慌忙跑开。
明知道不该再靠近她,薄慕洲还是止不住抬脚,进了她小区。
唐婳好无语。
今晚应该是有人搬家,一直占着电梯,她等了好久的电梯,才总算是上了楼。
刚从电梯走出来,她只觉得腰间一紧,竟是被人强行带进了楼梯间。
一抬脸,就对上了薄慕洲那张阴云遍布的脸。
“薄慕洲,你……”
分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猛地俯下脸,就死死地咬住了她微微有些红的唇。
他学习能力强,他醒来后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他都会亲她好久,吻技在频繁的练习中越来越高超。
唐婳被他亲得身体虚软,都使不出了拒绝的力气。
感觉出了她的顺从,他的动作越来越凶,好似饿极了的野兽遇到了香喷喷的肉,要将骨头上的肉都撕咬下来。
她领口被撕开,他落在她腰间的大手渐渐癫狂,凉风灌进来,唐婳才艰难地找回了几分理智。
“薄慕洲,别碰我,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听到“离婚”两个字,薄慕洲身上动作顿了下。
他脸埋在唐婳脖颈之间,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疼,“别让阿墨碰你!也别跟他在一起!”
唐婳被他这话逗笑了。
想到今晚他跟封斓星的亲密,她心脏又被密不透风的疼包裹。
她抬起脸,漂亮的狐狸眼中满是讽刺。
“薄慕洲,你这是在管我么?你一位前夫,有什么资格管我!”
唐婳没打算跟周今墨在一起,可她偏要跟他作对!
“离婚后,你都可以寻找真爱,为什么我得为你守身如玉?”
“我偏要让周先生碰我,偏要跟他在一起!”
“别让他亲你……”
跟唐婳离婚,薄慕洲也想过,她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
慕白说半年多研制出解药,是最短的时间。
也有永远都研制不出解药的可能。
那样,他得长时间做顾老爷子的傀儡。
那样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再拥有她。
可当真的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亲近,他发现,他受不了。
“哈!”
唐婳讥诮地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渗出了眼角。
“薄慕洲,你算哪根葱,一边美人在抱,一边还想来插手我的人生?”
“我说了,我偏要周今墨碰我!我不仅要他亲我,还要他摸我、睡我!”
“唐婳!”
唐婳这话,太刺心。
薄慕洲再一次失却理智。
他猩红着眼尾,狠狠地将她按在一旁洁白的墙上,凶狠的吻,就再一次将她的声音咬碎。
“放……开……”
唐婳模糊不清的声音,被他强势吞下。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许别的男人亲她、摸她、睡她!
她衬衫上的扣子,崩落在地上。
衣衫大敞,毫无遮盖作用。
盖过膝盖的裙子,被他强势推到了腰间。
他的大手,更是肆意地在她身上作恶。
仿佛,要用这一寸寸的侵占来证明,她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
她的身上,隐约沾上了周今墨身上的味道。
想到周今墨掐着她的细腰吻她时的疯癫,薄慕洲更是恨不能顷刻便将她吞入腹中。
唐婳只有过薄慕洲一个男人,他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他真的疯起来,她根本就无力招架。
火,几乎烧遍了她全身。
她此时站都站不稳,只能倚靠着他的身体,不让自己滑落在地上。
而她这般倚靠他,又方便了他欺负她。
几乎,擦枪走火。
他试图冲破最后一层防线的那一瞬,唐婳忍不住想起了那张刺目的烫金请帖。
他下月就要结婚了。
迎娶高贵、美丽的封家姑娘。
他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她怎么能,与别人的未婚夫亲密无间!
“别碰我!”
唐婳又急又气,身体止不住剧烈颤栗。
“薄慕洲,下月你就要结婚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结婚……
这两个字,仿佛一桶冰水,从薄慕洲头顶浇下,让他身上滚烫的火焰,一瞬间熄灭。
下月十六,是顾老爷子挑选的好日子。
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得在那一天,给封斓星一场盛世婚礼。
“抱歉!”
薄慕洲仓惶后退了好几步。
见她身体摇摇欲坠,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扶她一把。
她却是恨恨地将他的手拍开,“离我远点儿!”
薄慕洲只能又后退了一大步。
她上面衬衫的扣子,几乎都脱落了,裙摆也坏掉了,露出了大片惑人的肌肤。
都是他朝思暮想的软玉温香。
可,他不能,也不敢再触碰。
他垂眸,强迫自己不再看面前的美景,“刚刚……只是男人的占有欲。”
“毕竟我们刚离婚,看到我前妻跟别的男人接吻,我有些不习惯。”
原来,只是男人的占有欲。
唐婳心脏疼到发冷,快速拢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努力护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儿骄傲。
“嗯,我知道。不过以后,别再这样了。薄慕洲,离婚就是情断义绝,死生嫁娶再无瓜葛,你这样真的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