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俊脸直接青了。
今晚这是第二次了!
他不信下个床,还会有人平地摔!
显然,她是故意的!
说什么瞧不上他薄慕洲,实际上,她就是不自量力想上位!
真特么恶心!
薄慕洲最厌恶这种自取其辱的女人,他下意识想狠狠将她甩开。
可,她倒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手刚好落在了她细腰上。
一股子无法忽视的电流,顺着他掌心蔓开,转瞬就传遍了他全身。
令他的心脏都止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整天戴着面具,那张脸定丑得没法见人!
但,她的腰却特别特别细,身上,更是软得要命。
她身上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甜香,那味道,和唐婳身上的味道,几乎如出一辙。
白炽灯温柔,薄慕洲下意识垂眸,就对上了她那双潋滟又灵动的狐狸眼。
他仿佛穿越四年的时光,又看到了那个窝在他怀中,俏生生地喊他哥哥的小姑娘。
他的呼吸,止不住变得粗重,他的声音,也一下子哑得要命。
唐婳当然不想跟他亲密相贴,稳住身子后,她连忙就想与他保持距离。
“唐婳,我好想你……”
他的大手,忽而死死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这只狗认出她来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她只觉得唇上一烫,他的薄唇,竟是紧紧地贴到了她唇上。
“放……”开我。
他的吻越来越炙烈,直接将她后面的话吞下。
唐婳艰难地张开嘴,依旧想抗议。
可她这么张嘴,却方便了他进一步疯癫。
她抬脚,狠狠踩他。
他却仿佛饿了千千万万年的狼,更凶、更疯,分毫没有想放开她的意思。
“薄先生,请自重!”
身体,被他狠狠按在一旁的沙发上,唐婳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如魔附体,身体滚烫,仿佛一团炙热的火焰,要将她焚烧成灰。
“唐婳,我每天,都在想你……”
“每天都想……日思夜想……”
薄慕洲的声音中,渐渐染上了哽咽,带着近乎无助的绝望,更狠地吻她。
唐婳气得狠狠地咬他。
快速蔓开的腥甜,却是把他刺激得更狠,他的唇一寸寸下移,几乎要将她生生咬碎。
“薄先生,请你放开我!”
唐婳想直接给他一巴掌,他却是直接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头顶。
他的吻还在下移。
他一手禁锢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强势地将她的裙摆推起。
“薄先生,我不是唐婳!”
身下传来的凉意,以及他大手忽而落下带来的滚烫,让唐婳身心抗拒到了极致。
“你口口声声说你在意唐婳,你现在随便在别的女人身上发疯,你这算什么?”
她不是唐婳!
听了她这粗哑的声音,薄慕洲猛然惊醒。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甩开,随即快速后退了好几步,如同躲避什么恶心的病毒一般,与她保持了一大段的距离。
他也看清楚了眼前的风景。
她虚软地躺在沙发上。
她的外套,落在了她的脚边,她里面衣服一侧的肩带,已经被扯落。
心口大片的莹白,露在空气中,随着她心口剧烈起伏晃动,活色生香。
她的裙摆,更是被他推到了腰间。
两条腿又直又细,白到发光,明晃晃写着勾人。
那截若隐若现的细腰,更是让人几乎无法做人。
薄慕洲拧着眉低咒了一声。
这些年, 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乏身材好的,也有肤白胜雪的,可他分毫没有兴致。
可此时,看着面前玲珑有致的身体,他呼吸都都变得滚烫。
而他这样,对不起唐婳,对不住他的妻。
他强迫自己别过脸,眸色渐渐变得森冷、严寒。
“呵!装出一副清高不可亵渎的模样,却一次次向我投怀送抱,有意思?”
不等唐婳开口,他又极致冷漠地嫌弃她,“以后离我远点儿!别出现在我两米之内!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唐婳气得直喘粗气。
她快速整理好衣服,反唇相讥。
“薄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是你莫名其妙吻住我,还扯开了我的衣服!”
“明明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非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你这脸皮,是地皮做的吧?”
薄慕洲面色越发黑沉可怖。
她这话说的倒没错。
他今晚,的确在她身上失控了。
可就是因为他失控,他更无法原谅他自己,也越发厌恶主动扑到他怀中的她!
他也讥诮地勾了下唇,“若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我会吻你、碰你?”
“平地假摔往我身上扑,还非要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亵渎的模样,你这副欲擒故纵的模样,让我反胃至极!”
唐婳被薄慕洲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气得脑壳疼。
她又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皮笑肉不笑迎击,“薄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今晚我两次摔倒,都非故意!”
“我刚才会摔倒,只是因为我腿脚不舒服。”
薄慕洲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丑女人的死活,但听到她说腿脚不舒服,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她腿上看了一眼。
她的左脚踝,红肿得过分。
难不成,刚刚她真不是故意投怀送抱,而是因为脚踝不舒服,才会摔倒?
唐婳离开的这四年,他活得仿佛一个死人,一颗心波澜不起。
可遇到这个丑女人之后,他心脏又变得奇怪又矛盾。
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他厌恶她。
她不是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他心里也不舒服。
唐婳带着明显讥诮的声音还在继续,“薄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清新脱俗之人!”
“自恋到清新脱俗!”
“谁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想傍上你?你还真以为你是人民币,是个人就喜欢你?”
“你想多了!我就算是想向一只狗、向一只猪投怀送抱,都不可能对薄先生你图谋不轨!”
薄慕洲心脏更不舒服了。
不过他还是沉声说道,“没有最好!把衣服整理好,滚!”
薄慕洲越看唐婳左脚踝上的红肿,他越是觉得刺眼。
他怕他会忍不住帮她上药,或者做些别的什么,摔下这话,他就携带着一身冷气疾步离开了糖糖的房间。
唐婳腿脚依旧麻得厉害,她又坐在沙发上缓和了一小会儿,身体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整理好自己后,她拖着疲乏的身体,又回到了床边。
薄慕洲终于滚蛋了,她刚好可以趁机取几根糖糖的头发!
“疼……”
唐婳拔了一根糖糖的头发,睡梦中的糖糖,瞬间拧紧了眉头,带着哭腔喊疼。
唐婳心疼得要命。
她舍不得让糖糖疼,可她也得做亲子鉴定。
她轻柔地拍了下糖糖的背脊,“妈妈在……妈妈给糖糖唱歌……”
唐婳唱着歌哄她,接下来取她头发的时候,她倒是没再喊疼。
快速将取好的头发放在她提前准备好的密封袋里面,唐婳眷恋地碰了下糖糖的小脸,连忙转身离开。
唐婳以为取完糖糖头发后,她能轻轻松松离开,谁知,在一楼客厅,她竟是碰到了薄慕洲的未婚妻。
沈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