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恒信嘛!
虽然以前的业务不咋样,不过这几年李总改革有方,在行业内的名气越发大起来了,不得不说李总真是能人,连银行业都那么懂!
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了。”
马名洁话中满是羡慕,他虽然也是行长,但说白了还是打工人,李秀成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银行老板,简直让人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马行长过奖了,其实银行业务都是由廖班头在管理,我都很少过问的。”
李秀成谦虚的说道:“而这次我过来是因为廖班头跟我商议,说这几年东南亚经济发展迅速,不少国家经济增速一路飘红,已经极具潜力。
他打算将银行业务往太国,硬泥国方面深入发展一下!”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马行长一怔,没有料到李秀成会跟他扯这八杆子都打不到的事情。
“当然有了。”李秀成笑容可掬的说道:“我虽然不大懂银行业的经营理念,但也知道商业行为是有共同点的。
经济繁华才能催生更多的机会,也更加适合银行业的发展。
所以原则上我是同意这个方案的,不过吧
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一直主张的是恒信与内地市场接轨,目前来看做的也还不错。
这突然要往外发展,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所以,才来咨询下你这个专业人士的意见。”
就这么点事啊?
马名洁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得意是因为李秀成在国内商圈儿里可是大名鼎鼎的存在。
能让这位过来请教问题,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一样极为难得,说出去了他是倍儿有面子。
失望则是因为他还以为李秀成会有什么好事找他,结果只是单纯的问策。
“马行长?马行长?如何?”
在马名洁有些出神时,李秀成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尴尬笑道:“哦哦,我在思考,思考呢!”
“嗯,这事确实有点难以预测!”
李秀成像是没有看出来对方脸上的不自在,自顾着说道:“这几年香江的房地产业极为火热,以至于以前萎靡的房产货款业务再次变得膨胀起来。
在我看来这也说明了香江的个人贷款业务再次繁荣起来。
而太国和硬泥的调查数据也同样如此。
所以我觉得这三个地方应该是大有可为的。”
马名洁:“???”
你都觉得可行了,还问我做什么?
莫不是想广纳谏言以展现你的宽广胸怀?
当然想归想,这么得罪人的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他干笑了一声道:“这个...看来李总心中已有沟壑!就不需要我多言了!”
“那马行有没有想过,现在国内经济增长快速,市场不断对外开放,连银行也在进行改制,在这样条幻莫测的情况下,银行该怎么自处?
是依旧默守成规,慢慢顺着时代潮流发展,还是主动去寻找一个合适的发展目标?”
马名洁身为行长,虽然男女关系上有些厘不清,但是脑子这个东西还是有的。
听李秀成这么一说,他就意识到了这是话里有话。
顿时不惊反喜,刚才还失望李秀成找自己不过一点小事,没想到这转眼就有更深层次的东西要谈了。
而他可是知道李秀成重视的东西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这一点从钱局长的小灵通、从何市长的无纸化办公系统,从梁副省的锦天航空就能够看出来。
能得李秀成重视,那未来就绝对不简单!
下意识前顷着身子,紧盯着李秀成道:“李总,恕我愚钝,只知道默守在这兴蓉的一亩三分地中,不知李总又有什么好的建议?”
见马名洁满眼都是求知若渴,李秀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这才再次开口。
“此一时彼一时,以往我们的目标只是瞄准国内,一切为国内经济发展服务。
国内市场是很稳定,但也只能算是稳定,很难有大的突破性发展。
固步不前的企业可不是一家出色的企业。
特别是马行长这样的人才,更不应该满足于现状才是,寻求突破才更能表现出马行长的才情。
才能让马行长走得更远!”
此是地,马行长的呼吸已经稍稍有些急促,他是行长但也是体制中的副-处级正职,自然是想要继续往上爬的。
李秀成的话勾动了他的心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秀成道:“李总说的是,我也是想要将行长做得更大更强的,但无奈何目前没有什么好的方向,还请李总解惑。”
他相信李秀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来找自己闲聊,肯定是有什么用意的,只要对自己有益,他绝对愿意配合!
看马名洁这状态,李秀成感觉前面铺垫的差不多了,便直入主题道:“其实就是最开始我说的那个问题,我们要不要走出去!
我对锦绣集团的发展思路定位就是在国内市场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转向海外积极扩展海外市场。
只有制订好国际化战略目标集团才会有明确的发展方向。
银行亦然!
国内这一亩三分地能争的不多,而且各种条条框框限制之下想冒头更难。
所以更需要走出去,只有走出去了才有脱颖而出的可能。”
“走出去?
我们还不够资格吧,而且已经有大华银行珠玉在前,也不算什么不得了的事吧?”
听了李秀成的提议马名洁感觉有些失望,因为李秀成的提议并不算好,这不符合他的心理预期。
顺嘴给解释道:“大华银行已经70多年历史,它一直代表着华国对外开展外汇业务,现在已经数国设立有海外机构。
而且这两年三大行也开始向海外扩展业务,不时有三大行参加国际市场筹融活动的消息传回国内。
兴蓉银行的体量地位可不比三大行,想要在海外有所建树怕是不容易。”
“这不正好?”
李秀成却是正色道:“你也说了三大行和大华银行已经在行动,而他们代表的是国家层面的意志。
我们就跟应该跟上了。”
马名洁迟疑:“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