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樵哥哥,你刚才为何催我离开?”刚走出司寇流深的大帐,淡竹便不解地问道。
“你没看见姐姐已心意已决了吗?我们迟迟不离开不是让姐姐干着急吗?”孟樵说道。
“可姐姐分明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淡竹说道。
“此言差矣,姐姐选择以嫁给司寇流深为代价换取宁朝的和平、换取宁朝百姓的性命,她是心甘情愿。否则,这就不是姐姐,不是北瑶木樨!”孟樵沉声道。
淡竹凄然道:“孟樵,你们这些男人为何如此坏,为何非要打打杀杀?为何非要欺负我们女人?”
这个话题太沉重,所以孟樵转移话题道:“那就是说你不准备嫁给男人了?”
淡竹破涕为笑道:“我可没有说过不嫁给男人,只是不嫁给你而已!”说着便策马疾驰。
“喂,淡竹,你等等我!你是要急着去办完事后好嫁给我吗?”孟樵在后面追赶道。
“你想得美!我是要去找我真心喜欢的男人!”淡竹回道。
……
淡竹和孟樵进入洛阳城后,被带到了周翼遥和云端的面前。
当时周翼遥和云端正在一起商量退敌之策,并不知道木樨已到西秦军营的二人,听闻淡竹和孟樵前来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从二人处了解到木樨的近况,忧的是为何木樨没有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当周翼遥和云端分别从淡竹和孟樵手中接过司寇流深给他们的信件并认真读完后,二人均脸色大变,不约而同地将拳头砸向了身旁的案几。
孟樵和淡竹顿时觉得那两封书信的内容肯定与他们的想象尤其是与司寇流深所说的可能有出入,遂从案几上拿起书信来看。
居然两封书信的内容一模一样,均是说木樨在司寇流深的手中,如果想要救回木樨的话,宁朝和北燕联军必须彻底退出中原,其中宁朝士兵退到江南,而北燕士兵则完全退回北燕,否则司寇流深将用世间最恶毒的法子折磨木樨甚至将木樨的人头送到二人的面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司寇流深不是说要迎娶姐姐而且要罢兵言和的吗?看来,我们被他给骗了!司寇流深,你这个恶贼,我要手刃了你!”淡竹激动道。
孟樵上前安慰道:“我想这只是司寇流深的计谋,他只是想以此夺取中原罢了!他痴恋姐姐,大不了就是强行迎娶,难道他还真的杀了姐姐不成?”
“木樨真的在司寇流深的手中吗?”云端问道。
“嗯,”孟樵点了点头并将前因后果简要讲了一遍。
“可汗,如今的司寇流深丧心病狂早已不是从前,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担心木樨她……”周翼遥忧心忡忡道。
“司寇流深想以木樨的性命相要挟以换取中原的土地,说明他现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木樨身上而是为了图谋霸业,那么木樨的处境将更加艰难,所以,我们必须即刻把木樨给救出来!”云端说道。
对云端的话,周翼遥深以为然,但他对如何营救木樨却担忧了起来:“可我们该如何去救呢?总不会答应司寇流深的要求吧!我倒不是舍不得中原的土地,只是以中原的土地和百姓去换取木樨的性命,于理说不通,就是木樨也绝不会赞成,所以,我们得设法智取!”
“只是如今司寇流深阴险毒辣、凶狠无比,要想智取实属不易!”云端叹气道。
“那可汗的意思是?……”周翼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