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这些不善之举是失主的家人所为!”云端继续说道。
“大师,你可否说得明白一点,那个他人的幼子到底是谁?”那名管家追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透露这一点,那个他人的幼子身份尊贵但如今却身陷囹圄不得自由!”云端故弄玄虚道。
“身份尊贵但如今却身陷囹圄不得自由!”那名管家沉吟道,“夫人,会不是就是李赫那小儿?”
裘氏急切地问道:“大师,‘果’又是什么?除了我中年丧子外还有没有其他?”
“这个‘果’嘛!不可说!不可说!”云端说道,“一切皆有可能,源源不断也犹未可知!”
裘氏的脸色愈发难看,悲戚戚道:“大师可有化解之法,出多少银两我都答应!”
看着云端有模有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木樨心里就想笑。此时,她已猜出了云端的意图,只是迫切地想知道云端接下来会说什么以及怎么做?所以她如裘氏那般紧张地看着云端。
“那个他人的幼子怨气太深,心中已着魔,必须灭掉其肉身!”云端说道。
话音刚落,木樨一脸惊讶地看着云端。
“不过,需要借助火神的力量,而且还要由我为他超度!”云端继续说道。
云端哥哥究竟在搞什么鬼?木樨百思不得其解。
裘氏沉吟道:“好,就按大师的法子办!只是需不需要选个时日?”
“那是当然!”北瑶云端说道。
“夫人,杀掉皇帝可不是小事,最好还是禀报丞相老爷一声为好!”那名管家战战巍巍道。
“不用了!老爷本就没有打算留着李赫那小儿的性命,此次只是提前灭掉其肉身而已!”裘氏眼里闪过一丝寒芒,“何况,多留他一日就多一份祸害!”
“那就定在今日戊时!”云端沉声道,其眼神深邃如古井波澜不惊。
“今日戊时?那还只有不到两个时辰!大师,可有什么需要我们准备的?”那名管家问道。
云端将施法的地点、参加人员、工具等诸多细节进行了强调。
木樨默默地听着,心中愈发狐疑。
从裘氏的房间里出来后,那名管家便去准备去了,而云端和木樨则返回客厅。
“云端哥哥,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木樨疑惑地问道。
“嘘,隔墙有耳,我们回去再说!”
回到客厅后,云端将他的计划详细地说了一遍,木樨才恍然大悟,同时有了一丝兴奋。
……
施法事的地点被云端选定在秦淮河边。
从裘氏的房间出来后约半个时辰,云端、木樨、箢桃等七人便在几百名大楚士兵的护送下往秦淮河方向而去。
灯影轻薄洒,淡月映秦淮。
到了秦淮河边时,夜幕已开始降临。瑰丽的水色光影把满河的水印染得姹紫嫣红,恰似水晶宫般璀璨,犹如彩虹般夺目,仿佛万花筒般奇幻。
一阵微风袭来,仿佛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夜晚的月亮最美丽,夜晚的星星最动人。人生最美的是过程,最难的是相识。分别在即,木樨,许个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