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上面扫过,有二十个,傅墨年冷声道:“按规矩处理。”
这些人为玄启办事,知道傅文华死后,背地里搞叛乱,想乱中获利,只可惜叛乱才刚刚开始,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中。
傅文华生前立有规矩:但凡玄启内部有人背叛,打断双腿扔出玄启。
丁一丞合上文件,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傅墨年走在前面下了楼,他忙不迭跟上去开了口,“我了解到他们之中有些人尚未结婚,是家中独子,父母年事已高,倘若腿断了,是一个家庭的悲哀。”
傅墨年单手插在裤兜里,平静的声线听不出任何人情味儿,“他们叛乱时,就应该想到了后果。”
没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心软放过,只会有更多人试图挑战底线。
丁一丞一时语塞,眉头皱成了川字。
“别把这些事告诉欢喜。”她是个心软的人,如果她知道,绝对会替那些人求情,傅墨年盯住丁一丞看了几秒,“一起吃饭吧。”
平静的清晨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故意放轻的脚步声在过道里响起,修长的手轻轻打开门,傅墨年跟做贼似的溜到余欢喜床上。
某女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边好像有什么陷下去,并未睁眼去看,因为实在是太困。
傅墨年屏息凝神,把胳膊放在余欢喜脑袋下让她枕着,然后才心满意足抱着她进入梦乡。
目前时间为早上四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来和她睡。
八点整,余欢喜刚好睡醒,伸了个懒腰。
呃,手好像打到什么,随即一声痛呼在她耳边响起。
傅墨年捂着下巴痛苦翻身,五官皱在了一起,这丫头下手也太重了吧!
“你怎么在我床上?”她一脸懵地凑过去。
“明明是我的房间!”某男理直气壮,丝毫看不出演戏的痕迹。
余欢喜环顾四周,一字一顿,“这里你给我安排的房间!”
傅墨年坐起来看了看,“是哦,你的房间,我怎么会在你床上呢?难道是你趁我睡着,偷偷把我扛过来的?”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信了!一脸惊讶地捂住嘴。
呵!
她只想给白眼!
“信了你的邪!”
某男厚脸皮地钻进被窝,抓住被子死不撒手,“时间还早,继续睡。”
余欢喜使劲揉乱他本来就乱的头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
“肯定是你在给我做的菜里下了迷药,不然我怎么可能在你床上?由此说来,看来你对我有那个意思。”傅墨年猥琐兮兮地打量眼前人,就喜欢看她抓狂,拿他有没法的样子。
去特么的迷药!
余欢喜一脚踹过去,扑通一声,某男毫不意外摔在地上,脸着地,疼得他好一会儿没缓过神。
“余欢喜你谋杀亲夫!”
“呵,顶多是谋杀男朋友。”她一秒的余光都没给,扯过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
傅墨年揉着身上酸痛的地方慢悠悠站起来,小心翼翼躺在床边,睡姿乖巧,食指和拇指夹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