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若溪听着席蔓的话,点了点头。
碰巧,有弟子来找席蔓说是她爷爷来了。席蔓脸色一变,跟若溪告别之后,就急匆匆的赶往宗主大殿了。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若溪看着眼眶红红的影,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轻咳一声,告诉他自己好多了,让他也下去好好休息,适才丸子告诉他影已经好久没有合眼了,若溪知道有人关心照顾着,心里微暖。
“小若姐姐,你快来瞧。”听到丸子的声音,若溪不作他想闪身进了空间。
一进来,看到的不是提着油灯的丸子,而是有阳光,有湖水,有草地的空间。“丸子,这,这是你弄的吗”
“喵不是啊,我猜是你韵力突破筑基的变化,毕竟,之前什么都没有。”
“沙沙—”若溪第一次见到丸子的全貌,正欣喜若狂的想去抱丸子,就见一枝藤条蹭了过来。
“这也是筑基之后的变化?”若溪一脸疑问的指着藤条问丸子。
“额,小若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你契约过元初草。”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若溪打量着眼前的藤条,感觉越看越眼熟,再低头一瞧,这不是脚下踩着的草地吗。
“丸子,这是什么情况啊。”
丸子举着爪子挠着头:“喵本喵也不是很清楚。”
看着讨好自己的元初草……藤,若溪只能拿着它在空间里四处闲逛:“丸子,这湖水里面还有韵力呢。”若溪扒拉着水,感受着疯涌进丹田的韵力,顿觉神清气爽。
“咦丸子,这堆东西是……”若溪一扭头发现了散落一地的丹药。
“喵这不是没地方了吗!”
若溪:……
宗主正殿,
“爷爷,你怎么来了。”席蔓进了殿想宗主和长老行过礼之后就跑到了席昌的身边。“哼这不是听说你跑到阴霾岭去了,我这把老骨头才不会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席昌十分不悦的说道。
“爷爷,哪有的事啊,还不是那领队的弟子把行舟开进阴霾岭,要不然”
“你说什么。”说话的正是乐霄的师傅,戴焰长老。“你们不是途经雾木林被魔物袭击意外掉落阴霾岭的吗”
“长老,我们的行舟是开进阴霾岭的。”席蔓的一句话令在场的众人心惊不已。戴焰更是一时接受不了:“怎,怎么会,霄儿他”
“戴长老,不知乐霄现在何处。”西容坐在主位不容置疑的发问。
“回,回宗主,在云阁。”西容当即下令叫人带乐霄来主殿。云阁
“乐霄,要不是你求救及时,我们还不要不是你求救及时,我们还不知要被困多少时日呢。”宿翎回来后休养了两日就来云阁陪伴乐霄了,得知他没什么大事,心下稍安。
“无,无妨,大家没事就好。”乐霄自打听到宿翎说副宗主亲自带人救回大半的人,就暗道不好。
“乐师兄,宗主叫你去主殿。”来了来了,乐霄似乎是证实了心中所想,满怀忐忑的换好弟子服走出云阁。
乐霄都走了,宿翎便没有久留,跟其一齐出了云阁,打算去找席蔓,到了外门弟子的聚贤阁一问才知,席蔓也在主殿,这下宿翎隐约的猜到了什么,立刻马不停蹄的跑向宗主大殿。
“霄儿,你当日返回宗门走的是那条路。”到底是师傅心疼徒儿,没等宗主开口,戴焰就发问了。
“是,是阴霾岭。”此话一出,戴焰只感眼前一阵发黑。
乐霄紧接着开口:“师傅,宗主大人,是我一人之责,要是我拦住宿师弟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乐霄语气中充满着后悔。
“什么宿师弟”戴焰一听事情好似有转机,又稳坐殿中。
“是宿翎,宿师弟,他跟骆钨师兄之前因为招收新弟子时有了些摩擦,这次两人又有了些言语冲突,骆师兄说要上报督事堂,所以他心有余悸,想先一步回宗门拦下骆师兄,故而选择从阴霾岭抄近路。”说完,乐霄原地做忏悔状,再不发一言。
“宗主大人,弟子骆钨确实来我督事堂回禀过,只是并未言明何人何事。”督事堂的长老正在殿中,听到此事,出言为乐霄作证。
席蔓正好和席长老坐在殿中,听到乐霄的辩白直皱眉头,本来瞳宗宗门事务,席昌身为外宗长老不应在此,可是席老爷子自身陷入了阴谋论,以为是谁想害他的宝贝孙女儿,于是便厚着脸皮一起坐在了大殿。
“启禀宗主,弟子席蔓在行舟坠毁后,碰巧与宿翎同行,此二人所言出入甚大,定是有人在撒谎。”席蔓说着直指乐霄,在方才听着乐霄的话,她就已心中鄙夷,最后直接走到殿中戳穿他的假话。
与此同时,“弟子宿翎求见宗主大人。”乐霄惊愕失色,低垂着头,不敢回身面对,现在他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心里慌做一团。
宿翎在大殿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乐霄的话,令他悲愤不已,他急匆匆的赶来,本是怕他受责,却不想听到了这样的一席话。宿翎大跨步的走进大殿与乐霄进行对峙。
三日后,宗门督事堂的长老发放了一条判决:瞳宗弟子乐霄,嫉妒同门,挑拨事端,诬陷弟子,擅作主张导致二十三名瞳宗弟子身销阴霾岭,五十八名弟子身受重伤,即日起,判决乐霄除去瞳宗弟子名,废其修为,其师长老戴焰,识人不清,教徒不善,着降为外门典事。
“就是这乐霄害得我姐姐现在还伤重在床。”
“可不是吗,九成以上的伤员都是我外门弟子。”
“还好,还好,我乘的不是他带队的行舟。”此判令一出,有人愤恨,有人庆幸。
不过,这些都与若溪无关。现在日日烦恼她的不是瞳术的修炼,而是司酩,也不知是谁告诉了他,若溪被困阴霾岭却因祸得福,突破了筑基,现在,司酩天天来堵她的门,要向她当面发出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