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有攻击,防御,空间,聚韵,速度,契约,混沌,迷幻八大种,其中每一种还有两到三个不同的分支,例如这空间阵法,就有空间瞬移,空间折叠。”
“这个我知道,各个宗门之间的传送阵法就是融合了空间瞬移和空间折叠。”时笙抢先回答。
“嗯,不错,还有类似的便就是储物戒。”陆连指着若溪脖子上被穿成链子带着的储物戒说道,眼中还闪过一丝嫉妒,虽然速度很快,但还是被若溪看到了。
“只不过,现在空间阵法流传下来的不多,阵法的刻画本就不容易,更不用说还需要了解阵法的炼器师进行锻造。”陆连语气里的珍视掩都掩不住。
若溪听着他的话决定再戳他一刀,“唔这么珍贵啊,那我可是捡到宝了耶”
“捡的!”“在哪捡的”若溪意有所指的道:“就在院子里啊。”说完,就见陆连的老脸一变,五官皱在一起:“难不成是老夫的,前不久老夫刚好丢了一枚储物戒指。”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若溪。
时笙:呸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若溪一脸不情愿:“我捡到就是我的了,要不然,你拿灵石跟我换。”本来听到前半句的时候,陆连都打算抢过来了,但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一张老脸又笑成了菊花:“好啊,那我给你一块下品灵石,你还给我吧。”
若溪:你在想桃子吃
时笙看不下去那张菊花脸了:“陆长老刚刚不还说储物戒十分珍贵吗。一块下品灵石怎么够。”
陆连:草率了。“咳咳,那时小姐觉得多少合适。”。
时笙摸着下巴,悄悄地在桌下跟若溪比了个手势,若溪点了点头:“咳咳,也不多要,就要……你的全部家当。”
陆连听着这话,右手捂紧了他的储物袋。
“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啊。”陆连挣扎了几下,就决定了——换,反正喝了噬韵草之后,就都是他的了。
陆连将灵石拿了出来,堆在了桌旁。“哈哈,刚好,老夫前段日子得了株补气养神的韵草,这就拿出来给你们尝尝。”陆连说着就起身进了屋内。
若溪和时笙赶紧把地上的灵石收了起来。等陆连出来,连个灵石毛都找不到了。“来来来,尝尝。”若溪一脸抗拒:“不要,我要喝果汁。”把熊孩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陆连:╯
“陆长老,快看,我爹。”时笙一脸惊讶的指向陆连的身后,陆连做贼心虚看向身后,时笙则飞快地互换了杯子。“哎,看错了。陆长老,这韵草这般珍贵,还是你先尝尝好不好喝,好喝我们再喝。”“嗯,陆长老你先喝。”若溪和时笙一起劝他先品尝。
陆连一心下毒,怕夜长梦多,拿起杯子想都没想就喝了。“嗯,不错不错,你们快喝吧。”
说完,陆连见时笙和若溪没有动作,心里着急。“怎么不喝啊”
两人相视一笑,若溪率先开口道:“陆长老噬韵草味道如何啊”“什,什么噬韵草。”陆连满脸的汗,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丹田处一阵刺痛。
“哼当然是你要下给我吃的噬韵草啊,呸你们陆家就没有好东西。”还不等时笙说完,陆连就开始抠嗓子了。时笙和若溪摩拳擦掌的步步紧逼,直把陆连逼到墙角,一顿暴揍,打累了,两人中场休息,叫来朔风和影接着揍,揍晕了就泼盆水,接着揍。
陆连:我……也……想……中……场……休……息……
然后,时大小姐就让人把他扔回了陆家门口,当然前提是他被挂着条幅敲锣打鼓拖着送回去的。
时父今天离家办事去了,所以还不曾知道。
第二日一早,陆家家主就携厚礼上门了。“陆家主,我家家主出门办事还没回来,你啊,来早了。”时府的管家阴阳怪气的怼道。“无妨,老夫再等等就是了。”陆鸿站在府门口,正要迈腿进去,结果,时管家直接把门关上了:“那成,你慢慢等。”。
陆鸿摸了摸被撞得鼻子,一甩衣袖站在了府门口。
“哒哒哒”一辆兽车停在了时府门口,“时家主,老夫久等了。”时父刚撩开车帘,就看到了陆鸿一脸望夫归的表情,又缓缓把车帘放了回去,这举动可不得了啊,陆鸿以为时父知道什么了,吓得赶忙上前:“时老弟,你可是听信了什么谣言,怎得对我避而不见。”
“哈哈,陆兄说笑了,说笑了。”时父借着下车的动作抖了抖泛起的鸡皮疙瘩,说实话,除了他夫人,他还真受不了别人一脸‘娇媚’,没错,在时父的眼里,陆鸿的谄媚就是娇媚。
“时老弟,我是来向你请罪的。”陆鸿说的真情实意,时父听的满脸不解:“请罪,请什么罪。”“咳咳,外面人多眼杂,还是”“那请。”时父一时恍然,才发觉竟然还站在府外。
“来人,上茶。”还不等上完茶,陆鸿就开始了:“时老弟,我有罪啊。”说着陆鸿以袖掩面,长吁短叹的。“额,陆兄啊,这还是早去判司为妙啊,赶早不赶晚。”“啊,不是,不是,你”误会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就听见一道缥缈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爹”,时父听着声音,走出去一瞧,双目瞬时瞪圆,只见脸颊凹陷,皮肤苍白,眼窝黑紫的时笙站在树下摇摇晃晃的。
“笙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啊。”时父震惊的飞奔过去,一把把时笙抱在怀里,痛哭流涕“爹,陆家派那个老东西,给我下噬韵草,被”
“啊,陆鸿,你个老不死的,”时父说着就把时笙放在管家怀里,祭出本命韵器就回身打向了陆鸿,可怜的陆家主刚刚出来,还不曾看清发生何时,就被时父打成重伤“噗”来不及多做反应,陆鸿只能捏碎保命玉牌传送回陆家。
时父闪身就要追,被时笙拦下了“笙儿,别怕,爹这就为你讨回公道。”“啊,爹,等等,我没啥事。”说着,怕他不信还在原地蹦了蹦,时父看着她那个样子,感觉心都要蹦出来了。
“真没事”
“真没事。”“那你这脸是”“我听说陆家老贼来了,特意化的,爹,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像病入膏肓。”
何止病入膏肓,你爹都以为你下一秒要死了。时父听着时笙说没事,放下了手里拿的刀,一阵心有余悸:“笙儿啊,你没事就行,哎,不对。你刚刚说的啥来着,什么噬韵草。”
时笙见她爹终于反应过来了,就吧啦吧啦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通。
“这狗贼,拿命来。”看着时父拎着刀要出府的架势,时笙,管家以及一众仆人齐上阵才堪堪阻止了要杀人的时父。
“爹,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那老贼一大家子,杀了一个,还有下一个姓陆的。”好说歹说,才把时父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