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过了许久,他才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模样,好像被谁糟蹋了似的。
“怎么回事?!”外面传来大喝声。
古纾谕猛地抬头往外看去,半晌道:“进来吧。”
侍卫听此言,扶了扶腰间的剑,抬脚跨步走进去,结果却砰的一下撞到一堵透明的墙上,撞的他头上起个包。
他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脑袋,然后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触碰前面,却直接穿过去了。
奇了怪了。
他满心疑惑的捂着脑袋走进殿中,看到余初和拾行,眸光一变。
他低下头恭敬的对古纾谕行了一个礼,“皇上,您……”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柄锋利的剑抵在脖子上,森森寒芒冷意彻骨。
他惊恐的看着古纾谕,“皇上,您这是?奴才做错了什么?”
古纾谕冷冷的看着他,“你是谁的人?”
侍卫眸光闪了闪,“什么谁的人?奴才是您呃……”
伴随着刺痛感,好像有什么液体流淌出来。
他话一顿,畏惧的盯着古纾谕的手,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自己就要脑袋搬家了。
“再不如实招来,朕就让你一家都去地下团圆。”
古纾谕面不改色的威胁。
侍卫垂着目光看到自己鲜红的血液不断流淌下来,嘴唇哆嗦了几下,“奴,奴才”
“嗯?!”
带着威胁的语气让他吞了吞口水。
“奴才是,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古纾谕,嘴角不断溢出黑紫的血液。
几息时间,便没了气息。
古纾谕不死心的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半晌才站起来,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余初身前:“先不要打草惊蛇,朕……”
余初直接打断他,“他是天下楼的人。”
她上次去天下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里每个人眼角边都点有一颗红痣,也不知是什么癖好。
“天下楼?!”古纾谕脸色一变。
这天下楼乃是江湖中的顶级势力,向来和他朝廷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天下楼的人却出现在皇宫中……
“你怎么会知道?”他奇怪的看着余初,眼前这位绝色倾城的女子几日前还是他的妃子。
结果那天却……
余初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淡淡道:“你的皇后是天下楼的新任楼主。”
皇后?
古纾谕想起来,他把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大臣之女封为皇后了,还把他的词儿和准丈人给关进牢里去了!
他不顾形象的一拍脑袋,“词儿可还好?”
余初瞅他几眼:“我刚回来,我怎知。”
拾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插话,“你自己把她关起来的,她好不好你不知道?”
笨死了!
古纾谕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瞧他做的都是什么蠢事!
“皇上不必自责,你是中了天下楼的蛊惑。”那玩意儿,估计是秦折鸦弄出来的。
哦,对了,天下楼。
他把思绪从自己将心上人关进牢里的痛苦拉回来,“秦折鸦是天下楼的楼主?她不是秦尚书的嫡女吗?”
“这就要问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