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辞,重新获得十一皇子的荣誉。
一下子,让所有后妃和皇子都咬碎了牙。
西辞沉默地站在院中看着进进出出的宫人,面无表情。
实则满心懵逼,他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就发生这么多事。
南枝姐姐果真是他的救星,这么厉害呢。
红衣少年静静站在桃花树下,来往的宫人都要尊敬的道一声十一皇子。
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
他垂着眸,手藏在袖中,紧紧握起。
终究还是孩子。
余初从外面走来,停至他身边:“可用过早膳了?”
西辞兀的就放松了,摇摇头:“还未。”
“去准备早膳。”余初对身后的人吩咐。
西辞疑惑看去,只见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俯身行礼:“是,国师。”
西辞没问她,余初也不解释。
“南枝姐姐,谢谢。”
“对我,不用言谢。”
“嗯呢!”
……
一个月一晃而过,天辰宫已经修好了很久了。
昔日的冷宫如今却成了整个宫里除皇上的寝宫外,最尊贵的地方。
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踏足。
说来也可笑。
十一皇子也因国师的原因,一跃而起,重获皇上的宠爱,若不是他年纪太小,皇上甚至想把兵权都交给他。
这可把朝臣们急坏了,大呼国师红颜祸水,扰乱朝纲。
皇上鸟都不鸟他们。
至于国师,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余初忙着带崽子呢。
小西辞在她的精心喂养下,长开了不少,身上也有一点肉了,面不黄肌不瘦了。
就是个子还没长。
袖画守在院内,指导西辞练剑。
西辞想要习武,余初带回的侍女正好会,就让她教了。
少年学了一个月,无论是剑术还是赤身博战,都突飞猛进,简直就是天生习武的。
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袖画忽然朝一个方向行礼:“国师。”
“嗯。”余初微微颔首。
西辞早在她刚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停下动作,擦了擦额角的汗,走向她,“南枝姐姐。”
少年岁个子不见长,但身子终于不羸弱单薄了。
“嗯。”
袖画识趣的退出去,给他们两留下独处的空间。
刚出去又进来了,袖画道:“国师,十一皇子,曦昭仪来了。”
曦昭仪,尚书府“嫡长女谈锦汐”,一入宫就得皇上恩宠,连续一周侍寝不断,封为曦昭仪。
也正是因此,南枝国师的妖女头衔分了一半给她,转移了几乎大半的仇恨值。
毕竟余初大多不出面不管事。
西辞蹙眉:“曦昭仪是谁?来此作何?”
袖画恭敬回道:“回皇子,曦昭仪乃”
“管他是谁,不见。”他不等袖画答完,不悦地打断她。
袖画垂下头,退出去:“是。”
余初:“等等。”
西辞和袖画同时看向余初,“南枝姐姐你认识她?”
余初勾唇:“认识倒谈不上,让她进来吧。”
西辞将剑搁在桌子上,跟在余初身后,他要瞧瞧这个让南枝姐姐见面的曦昭仪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个得了狗皇帝盛宠的妃子而已。
值得他的南枝姐姐亲自去见。
他走在最后,墨色翻涌的眸子酝酿着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