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着草丛也不太安全的样子,又寻思寻思,把人拖回了房间。
凤倾卿的嫌疑是最大的,又证据确凿,暂时收押监狱,等回宫再审。
大皇女死在了平安寺,方丈她们也是一阵胆战心惊,生怕女皇迁怒把她们全拖下去砍头。
别弄得前一天还上香拜访,后一天就把庙拆了。
那可是真是举国同笑了!
不过女皇显然不是那样的人,让大家收拾好东西,赶紧滚回宫,彻查此事。
余初作为无辜者,没有丝毫嫌疑,被放了回去理东西。
其实她什么都没带,只带了一个云昭。
侍女:我呢??
云昭已经被看穿了,干脆也不再装着一副祸水妖精的模样,心事重重的跟在她后头。
没想到啊没想到,奴役了他这么多年,逼的他不得不就范的人,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一生。
早知道这样,他早摊牌了,让时昀去干掉她。
“嘭——”
“嘶。”他没注意到余初已经停下来了,一头撞在她背上,痛的轻呼,额头红了一片。
真的好软好弱呐。
余初冰凉的指尖落在他眉心,消融了灼热感。
云昭:“你停下来干嘛?!也不跟我说一声!”
孟子桑趴在门框上,“将军!你可回来了!”
余初:“嗯?小可爱,告诉我,你怎么在这儿?”
孟子桑被余初突然温柔的声音惊了惊,弱弱道:“将军不在我无聊,自己跑出来的。”
说完,她晃了晃手:“将军不许赶我走!”
“有事?”余初牵着云昭入内。
孟子桑关上门,踹了踹地上的晕迷的人:“卫安质子,我怀疑他图谋不轨。”
余初垂眸瞧了瞧,“哦?”
“他刚才想抓我,上次在将军府也是。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他的确想抓你。”
“为什么?!”
余初:“王爷也来了吧。”
孟子桑小鸡啄米般迷瞪瞪点点头:“来了,这和我母亲有关系?”
“你母亲的说服力更大。”余初蹲下身,单手拎起卫安的后领,粗鲁地将人塞进床底。
指尖泛起盈盈白雾,转瞬即逝。
“带我去见见王爷?”余初摸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敛眉细细擦拭着五指。
孟子桑:“好。”
云昭不动声色地再次踹了一脚卫安,碰了他的将军!
哼!
孟王爷已经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她身边跟着一位绝色的男子,温文尔雅,端庄大方。
是孟王爷的王君,也是孟子桑的父君。
她们见到自家女儿和时昀将军在一起,微微诧异,随即颔首走过去:“时将军。”
孟子桑迫不及待的率先开了头:“母亲,卫安质子老想抓我是为什么?”
孟将军不解。
余初补充道:“卫安是凤倾卿的人。”
凤倾卿,二皇女啊。
孟王爷对这些秘辛了解的不多,不过对于孟子桑的身份,还是有着几分猜测的。
听她们这一说,立即联想到某些不能说的秘密上。
孟子桑见自家母亲脸色微变,凑过去,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她看向一直被自家女儿视为偶像的人,“将军,屋里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