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受术者被种下情蛊后,会失去意识,整个人臣服于下蛊之人。
而会用情字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
也有传言道只要有情蛊,就可以让两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呵,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钟曲灵冷讽一声,被凌锦绡的手段恶心到。
“装什么正人君子,撕了那层皮,还不如我们魔教。”她眸中凝射出杀意,“你们正派就没一个好东西。”
无辜受到牵连的大夫一脸敢怒而不敢言。
“你们能不能解?”
众大夫想起她说过的“看不好一个都别想走”,心里开始发颤。
他们在利落的先死和拖会儿时间后死来回徘徊。
钟曲灵瞧他们这样就知道答案了,一人强行喂了一粒药。
大家都是学医的,武功值几乎为零,被迫吞了“毒药”,哭丧着脸,只能感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每隔六个月来此地领一次解药,三年方解。”
“小女娃不是老朽说你,我们身为大夫还担心这个?”老头儿吃了药,还砸吧砸吧嘴,看起来挺享受,“味道不错。”钟曲灵瞥他一眼:“医者不自医。”
老头儿反驳:“那是他们医术不行。”
“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你们都得把嘴闭上,今晚的事你们若是敢透露出去,我可是魔教妖女!”
钟曲灵放他们回去,老头儿临走前半开玩笑地嚷嚷:“与其在中原乱找,不如去域外看看。”
一语惊醒梦中人,情蛊既为蛊毒,便应是源自域外,在这儿瞎折腾还不如去原产地。
钟曲灵碰了碰千少白的脸,低声道:“你放心,大黑,我一定治好你。”
她为千少白的事焦急,等大夫神医们走后才想起来,问余初:“你怎么不让他们给江宴川看看?”
余初扫江宴川几眼:“没病。”
江宴川扭头,抬手作攻击状。
钟曲灵立即抱着千少白跳开:“干嘛?!就算你失忆了也不用对我抱这么大敌意吧?”
她跃上树,冷哼:“也不看看你颌下的伤疤,丑死了!”
江宴川听言手一僵,愣在原地,颤颤地摸上自己的伤,巴巴赖赖的很不光滑。
他突然不敢看余初:“染染,很丑吗?”
“嗯。”挺丑的。
江宴川:“!!!”
钟曲灵看戏不嫌事儿大:“看,你家染染都嫌你丑了。”
“住口!”他猛地抬头冲她吼道,眸光阴沉沉的,纵身跃向她,手中攻击不断:“都是你说的。”
“江宴川!你又打我!”钟曲灵被他追的满地儿跑,因为带着千少白,根本无法还手。
余初在江宴川真的要打到江宴川时拦住他,轻哄:“别闹。”
江宴川委屈又自卑,垂着脑袋不吭声。
染染嫌弃他了。
余初:“你很介意?”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再点了点头,闷声闷气:“介意。”
染染会觉得他丑。
“没事,我不介意。”丑也是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