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杜泽横边来说,八路军铁血旅的狼群突击队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唯独雪豹才是他的对手。
杜泽横边是不会相信,在亚洲有人比他和马云飞更懂得特种兵的训练,以及特种兵作战的精髓。
在八路军铁血旅最出名的就是狼群突击队,其次就是拥有整个雪豹坦克团的马云飞,那么对于杜泽横边来说既然马云峰有雪豹团,肯定有雪豹突击队。
德国柏林军校,是世界军人的摇篮。
在杜泽横边在德国学习期间,他的好朋友马云飞对雪豹这个动物十分推崇,雪豹是世界上最狡猾的动物之一,而且极具攻击性和机动性,与危险的感官十分敏锐。
所以八路军铁血旅中的突击队,在杜泽横边看来只有雪豹突击队才是真正的特种部队。
只有成熟的雪豹突击队士兵,才能吊打现在他麾下还没有成熟的九尾狐特遣队。
“命令,所有特遣队员立即撤出煤山,结束此次的考核。”杜泽横边下达了命令,他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培养的特种兵,绝不能在成熟前牺牲在这里,这完全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对抗。
嘭!
一颗信号弹打向天空,把黑夜点亮!九尾狐特遣队员们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煤山,他们今天的考核结束了,同时他们也遇到了强大的敌人。
敌人有武器,而他们只有一把刺刀!撤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九尾狐特遣队的队员们都很聪明,没有聪明的头脑根本无法被挑选进入九尾狐训练考核。
帝国的九尾狐特遣队是一支单兵作战能力强横,且拥有灵活头脑的特种部队,他们这些队员都是出类拔萃的,甚至他们之中还有少佐,中佐被挑选进来。
他们是帝国最优秀的军人,也是帝国军人中的骄傲。
张守仁看鬼子退了,立即停止猎杀下达撤退的命令!不然会被鬼子直接咬住,形成包围圈后就是能突围出去,一个班的弟兄能活着离开的也没有几个。
狡猾,审时度势!是突击队员的基本素质,绝对不能恋战。
张守仁带着一个班的弟兄,迅速撤出煤山!只是可惜的是救出了被鬼子俘虏的国军将士,却失去了暗杀鬼子中将的机会。
不过张守仁也不气馁,只要惦记着总有机会。
至少,这一次解救了一千多的战俘,都是成熟的战士,这也是抗日的强大力量。
保定城县政府,铁血旅旅部。
此时马云峰接到了新一团撤军的消息,同时也知道了鬼子构筑防御工事加强防御的情报。
接到的还有一个消息就是田三妹牺牲的消息,这让马云峰拿着情报的手在剧烈的颤抖,回忆着田三妹与自己的情感纠葛。
那个胆大的女人啊,背负着国仇家恨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马府,终究选择了抗日牺牲的这条路。
李青云杀光了固安县的所有鬼子,这让马云峰心疼的心稍微好受了一些。
“你就是俺的男人,必须是俺的男人。”
马云峰望着固安县的方向,回忆起田三妹被强拉着拜堂的情景,嘴里喃喃道:“倔强的女人啊,终究是留不住你的啊!”
马云峰心情忧伤而难过,田三妹怎么说也是自己拜堂成亲的女人,没有感情是假的。
马贵踩着积雪来到了旅部,他已经知道了田三妹牺牲的消息,叹口气说道:“我以为能赶得及,李青云到了固安县三太奶肯定会来找你的。
半月前我就悄悄的送了信过去,她肯定是收到了,但她并没有回信给我。
小姐正被李四奎他们保护着,晌午前就会到了。
小姐叫马念雪,三太奶在内心里还是把自己当作马家的女人的。”
马云峰掏出一根烟点燃,眼眶湿热道:“她太倔强了。”在说话中声音在颤抖。
马贵知道现在马云峰的内心有多痛,毕竟是小太爷的女人他怎么不惦记,她死的太惨了。
“我让炊事员准备了酒菜,等小姐到了您跟二狗兄弟好好叙叙旧。”郑耀天说道,拉着马贵走了出去。
“娘的,这该死的世道。”走出去的马贵,气怒的大骂出声。
不是日寇侵略,马家庄还在,小太爷的日子肯定过的很好!大太太不会操劳过度而死,三太太也不会被鬼子杀害。
这是一个悲惨的世道,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在日寇的侵略中很悲惨。
“我就不明白了,三姨太为啥不回信!?至少也要求援吧,李青云也不会晚去一步。”马贵的抱怨声在马云峰的耳畔回荡。
“行了,少说两句!”郑耀天黑着脸训斥一声。
郑耀天听妻子马筱雅讲过自己这个嫂子,那是个要强而倔强的女人,马府留不下她!作为丈夫的旅长马云峰也留住她的。
马云峰看着两人走出县政府大门,站在门口一直凝望着,期盼着女儿安全的到来。
他相信女儿会平安的来到自己身边,是激动,是悲伤,同时也带着对田三妹的无奈,终究是踏入这个乱世泥沼如今阴阳两隔。
一口烟气深深的吸入吐出来,马云峰喃喃道:“三妹啊!夫君我也给你去信了啊,一个月前就告诉你了,为什么啊!?”
在马云峰的期盼,等待中田二狗抱着马念雪踏入了政府大院。
马云峰看到田二狗,看到田二狗怀里那小小的女娃子,激动的大步迎接过去。
“妹夫!”
“二哥,安全就好,安全就好啊。”马云峰伸开了怀抱。
田二狗把怀里的马念雪递过去,马念雪正好奇的瞪着眼睛看着马云峰,她感觉很亲切的自愿伸出了手让马云峰抱。
“雪儿,这是你爹,真的爹,活着。”田二狗一行热泪落了下来。
“爹爹。”马念雪被马云峰抱进怀中喊道,接着就呜呜的哭泣起来。
马云峰的身子一颤,心疼的用军大衣裹紧了一些,摸着女儿的脑袋心疼的劝慰着:“不哭,不哭啊!乖女儿,有爹在,有爹爹在。”
“俺娘死了,俺大舅也死了,俺那些叔叔婶婶,大爷大娘都死了,呜呜……”
这一刻马云峰不知道怎么安慰,紧紧的把女儿搂在怀里,让女儿的小脑袋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上,只是重复着:“爹爹知道,爹爹知道。”
马念雪哭了一阵在马云峰的怀里沉沉睡去,带着粗重的呼吸声。
田二狗露出笑容,关切的说道:“雪儿一路都没有睡,看来还是她爹的怀里安全啊。”
马云峰笑了笑说道:“准备了酒菜,暖暖身子!咱们好好说说。”
“欸。”田二狗深深吐出一口气,跟着马云峰进了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