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琛看着他绷直身子,却又没有推开自己的模样,坏笑着凑近他。
“这里有落地窗,外面就能看到环城河,河面周围全是灯光,很美。”
夏至胡乱的点着头,内心有点小期待,却又忍着什么都没说。
“我们去窗边好不好?这里够高,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外面看不见。”沈一琛站起身,将已经被蛊惑的夏至拉起。
夏至跟着站起身,看着沈一琛关上灯,拉开窗帘,外面昏暗的光线,洒进屋子,只能照亮窗前的那一点空间。
“喜欢怎么样?”沈一琛贴上他的背,推着人往前走。
夏至抬手搭上了玻璃,沈一琛的手也跟上,握住他的手腕后,来回摩擦,缓缓张开,顺着手腕往上,卡进他的指缝,用力握紧。
“喜欢这个?”沈一琛贴在他的耳后,故意吹着热气。
夏至只觉得从耳朵一路麻到腰侧,就连膝盖似乎都软的撑不住自己了。
……
第二天中午,夏至跟着沈一琛出了房门,看到站在门外意味深长的箫淮砚,只能弱弱的打了声招呼。
“我以为你去上课了。”他说道。
“我的课程没有那么紧张,下午有课,等下回学校就可以了。”夏至说道。
“那就先吃饭吧。”
箫淮砚走在前面,夏至有些不好意思的,握紧沈一琛的手,悄悄问了句:“你哥……”
“都是成年人,谁在乎这个。”沈一琛拍了拍他的背。
中午吃饭的时候,箫淮砚又继续说道:“能定个时间吗?我也好安排。”
沈一琛看了眼夏至,有些为难,昨晚他们俩胡闹了大半夜,压根没想这件事。
“为什么要这么急?”沈一琛问道。
“因为你的新闻也是越闹越大,你真以为他们完全不上网,我是为了你们好,省的他们怪上夏至,你再带人回去,到时候都不好收场。”
沈一琛听他这么说,也赞同的点点头:“行吧,我和夏至看看他的课程情况,定下来之后,我会和你说的。”
箫淮砚得了想要的答案,也没多耽误,吃完饭就赶飞机回去了。
沈一琛则没脸没皮的留下了:“我哥走了,我晚上去你那住吧?你去上课,我回去退房。”
“嗯,那下午你自己逛逛,我下课了联系你。”夏至点点头。
国内的舆论也比之前好多了,只要有新的新闻出来,之前的事情没有进展,谁还会一个劲的关注呢?
齐祥也稍微放松了一天,谁知道季泽禹还是找上了他。
“做什么?”他有些厌烦的问道。
“是你对不对?”季泽禹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我合同都签了,剧组居然愿意赔钱,都要让我滚蛋。”
齐祥有些诧异:“我要是有这个能耐,我和夏至当初能被逼的那么惨?”
“你们没有,沈一琛也没有吗?”他嘶吼道。
“呵……”齐祥冷哼一声:“你一直都觉得你惹不起他,又知道夏至和他有关系,但你就是忍不住挑衅,这恶果自己吃下也是应该的。”
“挑衅,挑衅!”季泽禹一拳砸在墙面上,一点都没管是不是受伤了:“齐祥,我对你的心你看不出来吗?我之前不听话吗?我哪点比不上夏至?”
“你对我的心,就是我对你全身信任的时候,阴我。就是我对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用药。就是我已经遗忘过去的时候,再次伤害?”
齐祥眼神中满是讽刺:“哪点比不上夏至?你全都比不上,明白了吗?”
季泽禹一把拽过齐祥,将他手别在身后,用力的压在墙面上。一只手往前想要解开他的皮带。
“你是疯子吗?季泽禹,这是大庭广众,你的脸可比我的值钱。”齐祥用力挣扎,却因为被卡住了腰,无法用力。
“脸,今天这件事情一出,我估计不用我的剧组,会越来越多,当我不再拍戏,从人前消失,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脸面不算什么,但是你这是伤害罪,能抓进去的。”身后一道声音凉凉的响起。
季泽禹松手回头,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韩肃,他的眼神冰冷,看着被他握住的,齐祥的手腕。
“啧……”季泽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韩肃走到齐祥面前,看着他狼狈的系好皮带:“你也是个大男人,居然打不过?”
“我是君子,不会动手!”齐祥翻了白眼:“你来做什么?”
“笑话你啊。”韩肃真的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但看到齐祥难看的脸色,又瞬间忍住了。
“我是来和你说,让你最近小心点,一琛这边有别的势力进来了,估计会彻底撕破脸,谁知道我还没来得及,你就遇上了。”韩肃说道。
齐祥推开他相扶自己的手:“现在的科技时代,有种东西叫电话,需要你上门说吗?”
“你这人……”韩肃看着他稍显狼狈的样子,忍住了后面的话:“我不和你计较,要不要我帮你上点药酒?”
齐祥打开门,回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当然要!”
韩肃: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进去。
齐祥冲了个澡,换上了宽松的衣服出来,递了药酒到韩肃的手中:“会揉吗?”
“会,这个真的会。”韩肃赶紧说道。
手腕处揉完了,他抬头问道:“还有吗?”
齐祥掀开t恤,露出腰侧一点淤青:“这里。”
“你这腰还真不错。”韩肃吹了个口哨,看到齐祥杀人的眼神,赶紧心无旁骛的开始揉腰。
“这个季泽禹,你说他喜欢你吧,做的都不是人事,但你说他不喜欢,他又真的挺执着。”韩肃找着话题。
“小孩子一个,幼稚偏执,年上成名得了荣耀,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哄着他,遇到一个我这样的,就想要征服,其实完全无关爱情。”
齐祥神情冷漠,他带了季泽禹那么久,若说他一点都没感觉,也不可能,但他一早就看清了,对方一直没有表示,他也不方便主动说。
但在很多方面他都有暗示,对方选择视而不见,他也么辙。
“唉……”齐祥叹了口气:“他原来不是这样的,只能说名利场会蒙蔽初心吧。”
“还是人的问题,沈一琛有吗?夏至有吗?就连岑惜也没有,所以自己心性不稳,怪不到别的。”
韩肃又揉了两下,顺便摸了摸边上的皮肤,手感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