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跟在曲潇洛的身后,走到了后面的一个过道,刚准备问什么事,就觉得一阵头晕。
自己刚才没喝酒啊?
他扶住墙壁,闭上眼睛,想要稳住此刻的眩晕。
“夏至,怎么了?”曲潇洛站在他的身侧,用手扶住他的胳膊。
“没……”夏至刚说出一个字,直接觉得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他发觉出不太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给齐祥打电话。
曲潇洛却在这时抽走了他的手机。
“夏至……”他贴到夏至的耳边:“你和沈一琛在一起对不对?”
夏至听到这句话,用力撑着墙壁站起了身:“什么……意思?”
“我无数次的躲在走廊里,就是想要看看你,和你说说话,但你只要下了戏,就会直接走进他的房间,一整晚,你都不会出来,你在里面做什么?”
夏至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我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在我的心里,你是那么的干净,网上不论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但……”
曲潇洛用手紧紧的捏住他的肩膀:“我虽然只是一个小演员,但是我家里有钱,你若是愿意,我什么都能给你,比他一个影帝给的还多!”
夏至气愤的抬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指,摊开手掌,十指紧握。
夏至厌恶的想要甩开,却又被曲潇洛贴近,紧紧的压在墙上:“跟过我,你就知道,我比他好多了。”
夏至想要说话,但剧烈的晕眩感,还是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在干嘛?”姜楚逸从后面进来,一把扯开曲潇洛:“我答应帮你绑他的前提,是你不准碰他,这个手给我撒开!”
他弯腰一把扛起夏至:“快走,这附近的监控,我已经找人废掉了。”
姜楚逸将夏至丢在后座,看到曲潇洛也准备跟着坐进去,一把甩上车门:“你给我坐前面!”
夏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头,眩晕感还在,他回忆起昏迷前的时候,紧张的看了一眼,衣服都在,身上也没不对劲的感觉。
他动了动腿,脚踝处锁着一个铁环,铁链延伸到床脚,看了下长短,也就只能在这一间屋子活动。
“醒了?”姜楚逸推开门。
夏至看到他,微微眯眼,是他串通的曲潇洛?
“醒了吗?”曲潇洛推开他,走进屋,坐在床边,递出了一瓶水:“没有拆封,放心吧,已经抓到你了,不会再给你吃奇怪的东西了。”
他不说这句话,夏至估计才真的能放心点。
“我丢了,不算小事,你们想过后果吗?”夏至冷静地问道。
“丢了不是小事,但找不到,也就只能算了,这世界就是这样。”姜楚逸一把扯过曲潇洛:“你离他远点!”
夏至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两的互动,微微皱眉。
“放开我,我就喜欢看着夏至的脸,我还想亲他。”曲潇洛又想往前凑。
姜楚逸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转了个方向:“你眼睛看着他,亲我!”
“也行!”曲潇洛贪婪的看着夏至的脸,然后吻上了姜楚逸。
夏至:……
沈一琛在夏至丢失的那一晚,差点直接发了疯,还是韩肃紧紧的拉住他。
“这件事情一定不能闹大,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抓夏至为了什么,闹大了夏至的名声就全毁了。”
齐祥也着急,但他比沈一琛理智,整件事没有破绽,那就是有预谋的,晚会的场所,能进去,还能不动声色把人带走的人选,范围不是很大。
没过多久他就根据视频,锁定了曲潇洛。
“这里,他给夏至端水的时候,是不是碰了下杯口?”齐祥看着监控视频说道。
但他不明白曲潇洛动夏至是为了什么。
“姜楚逸!”沈一琛一下站起了身:“我回家一趟,你们等我消息。”
姜楚逸看到自己老爸打开别墅的门时,吓的差点没原地起跳,再看到他身后的沈一琛和齐祥时,更是面如死灰。
“人呢?”姜父黑着脸,直接问道。
“里面!”姜楚逸低着头,抬手指了下。
沈一琛赶紧冲过去,一脚踹开了门,看到被铁链绑住的夏至,他心疼的上前,都不敢轻易碰他。
“夏至……”
夏至看到沈一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先把这个解开,钥匙在姜楚逸那里。”
沈一琛看他精神还行,点点头,又转身出去了,接过姜楚逸的钥匙,他低头看了看。
他用力握紧钥匙之后,回身一拳砸在了曲潇洛的脸上。
“你打他干嘛?你打我!”姜楚逸不乐意了,直接跳起身,就想去打架,却被姜父带来的人,紧紧压住。
“把他,也带走,我倒想去曲家问问,他们现在是不是改行了!”姜父皱紧眉头,嫌弃的直挥手。
沈一琛回到屋里,小心的解开锁链,看到脚踝处只是磨的有些红,并没有破皮,低头认真的亲了下。
“别亲,我好几天没洗澡了,脏的很。”夏至缩了下,却还是被亲了。
“不脏。”沈一琛站起身,脱去身上的风衣,盖在夏至的头上,弯腰将人抱了出去。
上了车,也不管车上有没有人,他掀开风衣低头就吻了上去,他无法想象,如果他没有找到人,如果他就这样失去了夏至,他以后的人生应该怎么办。
齐祥看到两人拉着丝分开了后,理智的开口:“这次的事情,夏至看你想怎么处理。”
“你的建议呢?”夏至问道。
“如果没受大伤,最好私了,你丢了好几天,这件事传出去,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你。”齐祥现实的说道:“虽然你是受害者,但这年头,受害者一样要被骂。”
夏至低着头没有说话,齐祥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下沈一琛的反应。
看到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夏至,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此刻,是夏至刚被找回来,他的心情自然是失而复得,以后呢?
万一有一天,他准备翻旧账,那时的夏至又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