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梅愣住了。
何致远也愣住了。
“怎么样?你考虑考虑!如果你是为了和我赌气,你大可不必。你根本斗不过我!要钱你没有,要工作你也没有。最重要的是,致远的心里已经没了你,你觉得守着一个婚姻的壳子有意思吗?”关晴轻笑,柔声细语中却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子,“现在我是再和你好说好商量,你如果拒绝了,我仍然有很多种方法分开你们。识时务者为俊杰。”
何致远已经被开除了军籍,不再是军人了。
她也不是军嫂了。
所以,他们的婚姻不过就是一桩普普通通的婚姻了,如果她不答应,她相信关晴可能真的是有办法对付她的……
“十五万!你同意,我就何致远离婚。”
“成交。”关晴嘴角一扬。
……………………………………
何致远被开除了军籍,部队将永不录用这样的人。
同时,何致远同马梅也离了婚,离婚之后很快就同关晴领了结婚证,摇身一变成了关军长的女婿。
这件事情传出去,在军中成为了笑谈。关军长觉得丢人却也管不了关晴,整日沉着一张脸。
宁轶斌知道这消息后,气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作为军区的司令员他所在的军区出了何致远这号子败类让他痛心生气。
作为一个父亲,儿子经受了如此大的苦难,最终却找不到证据将何致远告上军事法庭着实让他气愤。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秦俭的病情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除了那条腿还没完全好利索,需要拄着拐杖来走路。
田牛的病也好了,除了那一双手臂。
在医院里养了这么久,他们终于可以出院了,出院的当天半个部队上的人都来了,来医院里接团长和田营长。
二月份很快过完了,转眼间已经是阳春三月了。
灾后重建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大部队都撤回来了。言野也回了医院,来的时候还带着那两个失去了家园的孩子。
看到这两个孩子,安好想着再带着孩子去一趟保卫股,同行的还有秦俭和田牛二人。
小栓和小光讲明了当时的情况之后,保卫股再一次以证据不足,不能起诉何致远拒绝了安好的请求。
秦俭和田牛也讲述了当时的情况,但是缺乏决定性的证据,无法给何致远定罪。
从保卫股出来,安好有些丧气,她低着头闷不吭声的往回走。
秦俭见自己的媳妇有些难过,便安慰她:“没关系。虽然不能给何致远定罪,但是对一个军人来说没有比开除军籍更让人难过的了。”
“就是。嫂子,你放宽心!这种败类好歹也是给踢出了部队。他是有心害俺们,但是俺们也有死。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等着吧俺和团长的福气还在后头呢。”田牛这话也是无数次的安慰过了顾双双,所以再安慰安好便是张口就来了。
“也只能如此了。”安好皱着眉头,咬牙骂道,“还真是便宜了何致远这个家伙。真不是知道这种心思龌龊的人是怎么当上副团长的?像他这种人就该拉出去枪毙一百遍。”
安好的话才说完,一道冲满怒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这个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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