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来半信半疑地望着顾残照：“真的不是你？那是哪位大佬看出了他家不是个好东西，来收拾他们来了？”
“想要这样的结果，难道必须要有他家的股票？”
陆小来不解地眨了眨眼：“不然呢？虽然我不太懂那些门道，买进卖出和牛市熊市我还是听说过的，想要拉低股票的价格，不是只能靠那些有股票的人卖出去嘛。”
还未等顾残照详细解释，陆小来突然反应过来，啪的一下拍在顾残照的大腿上：“对啊！想办法让有股票人的卖出去不就好了！”
腿上的那一下虽然不疼，却也是清脆响亮。
顾残照眼角微抽，抓住了那只又要拍向他腿上的手：“不许家暴。”
陆小来扬起小脸来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激动过了头，一顺手就往下打了，不要在意哈。”
顾残照抓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肩头和腿上比划上：“你觉得，哪里更顺手？”
“这里更顺手！”陆小来迅疾地抽回手，又要往顾残照的腿上打去。
谁知道顾残照的动作比她更快，想要偷袭的手再次被抓住，陆小来手腕一扭抓住了他的手腕，扬起脑袋露出一抹纯真烂漫的无害笑容。
这样的笑容下，顾残照哪还有半丝的责怪。
顾残照握紧她的手，将她的手包裹在他宽厚温暖的大掌中，环抱着她又说回了股票的问题上：“那你说说，怎么样才能让有股票的人主动卖出手中的股票？”
“这要看有股票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故意拿这种问题来问我，我看你是想刁难我！”
“这种小儿科的问题，怎么可能难倒你呢。”
“嗯哼。”陆小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分析，“股票嘛，除了在那些炒股的股民手里，剩下的全分散在集团的股东身上。想要让那些股民主动卖出手里的股票，就要让他们觉得这支股要贬值，大家肯定争相恐后地抛出去，毕竟烫手山芋谁都不想烘着。”
“嗯，说的很有道理。”
陆小来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歪头问：“不过，虽说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想要散播个消息很简单，可小股民手里的股票足够造成这样的影响吗？”
顾残照轻笑着摇了摇头：“很难。”
“那就只能从那些股东们入手了！股东们的影响力可比股民大多了！”陆小来不知道赖恒集团的股东都有些什么人，诚心请教道：“你是不是对哪个股东做了什么？”
“说的这么难听。”
陆小来：“快说，你都做了什么？”
顾残照勾唇：“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撒了个大网，网内什么都没有，网外是鱼雷炸弹，钻不钻随他们。”
“这么狠！所以你也不知道是哪个股东抛售的股票？”
“想查的话，自然是可以查到的。到底是哪个股东不重要，钻进网来的可说不好是哪几个。火成功烧起来，接下来的——”顾残照眸光幽暗而深沉，他托起陆小来的手放在键盘的enter键上，“交给你。”
股市收盘了，赖家的事，当然就该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