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脑抽了啊！”陆小来抓住左尧的手臂，盯住他的眼睛，“我再问一遍，宋柳莺打伤我那次，还有这次，都是孙卓杭主使的，没错吧？”
左尧沉重地点头：“可以这么说……”
“顺便问一句，那场经济和双商的演讲，也是孙卓杭搞的鬼喽？”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哦哦，看来那时候你还没跟着他们混。”
“原来你都知道……”
陆小来贼贼地斜笑起来：“你想让我帮你说，不就是因为我说的成功率比较高嘛。我可以跟zero和尤尤都提一句，不过我有条件。”
左尧讶异又感激地看向她：“谢谢你还愿意帮我！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很简单，做我的小弟，对我唯命是从就行了。”
“我答应你！”
陆小来耸起眉头，问：“你就不怕我让你杀人放火啊？”
“只要我妈妈能活下来，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陆小来生气了，一拳头打在左尧脑门上，举着拳头警告他：“先把你的三观给我摆摆正！你敢做违背良心和道德的事，我把你揍到脑袋开花！”
这一拳并不轻，左尧的额头立刻起了一个红色的圆印。
自责，感动，谢意，对自己无能之恨……各种情绪涌上左尧的心头，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此刻眼中竟泛起泪花来。
如果是眼前这个女生的话，又怎么会让他去做杀人放火的事呢。
左尧这么相信着，忽然就释然地笑了。
陆小来奇怪地看着他，心想这人不会是脑子被她打坏了吧？
今天的人都怎么了，都不正常啊！
为了防止左尧发神经，陆小来后退一步，防备着他的动作。
左尧说：“陆小来，谢谢你。这么晚了，你一个女生在外面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陆小来摆了摆手还在往后退：“我爸会来接我，你还是去陪你妈妈比较好。”
“嗯，明天我就去医院，那让我送你到人多的地方吧。”
“真不用……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有点慌。”
“我不知道该怎么也感谢你，至少让我为你做点什么事……”
陆小来苦恼地抓了抓脑袋，说道：“要不就，给我买根棒棒糖？”
左尧看向四周，指向不远处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那里，走吧。”
陆小来按掉手机录音跟上去，和左尧一起走进便利店。
她其实只想要一根，结果左尧每种口味都给她买上，一连买了五根。
陆小来吮着棒棒糖，由左尧陪着回到了国际展览中心的门口，然后无情地赶走了左尧。
时间已经过了11点，门口除了几个保安根本就没什么人。
雪花从夜空飘落，比来之前更密了些。
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她现在坐回原来的座位，万一破坏了周尤尤和宋风雅的气氛怎么办？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他们一定已经搞定韩美纱了吧。
打架的时候把衣服弄湿了，有点冷呢。
陆小来一口咬碎连着棒子的水果硬糖，把棒子丢进垃圾桶，蹲在门边哈着白气取暖。
好冷，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