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庄少去了别处,安排一个老男人在包厢。”
“还……让老男人说是你安排的。”
肖承禹面色骤沉。
难怪…难怪那日夜溪打电话情绪不对,之后消失半个月……
难怪……她伤心失望和厉律深结婚。
该死!
“将林弯弯银行卡全部收回。”
“并且警告她,这辈子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肖承禹冷厉声音带着毁灭性的怒火。
盛嫣有些惊讶,他也是被那恶毒白莲花欺骗了?
不是真心介绍那样的人给夜溪?
那他多多少少是个无辜背锅侠了……
她忍不住说道:“既然是误会,和夜溪解释清楚就好了。”
肖承禹幽深瞳孔尽是落寞,语气带着几分忧伤:
“现在不止是解释那么简单。”
“她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
盛嫣看他身心疲惫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同情。
他其实自小对夜溪都是很好的,只不过……
……
夜溪在头痛欲裂中醒过来,睁开眼,却惊诧发现——原本凌乱的大厅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而她本该喝醉睡在地方,也跑到了温暖的沙发上,还盖着薄被。
这是怎么回事?
“夜溪,你醒啦。”
盛嫣端着一杯醒酒汤坐在旁边,见她盯着房间好奇,解释:
“是肖承禹替你收拾的房间。”
“肖哥哥?”夜溪有些惊诧。
盛嫣轻嗯一声:“嗯,他早上过来找你,看到你喝醉,亲自照顾你。”
“你吐他一身,他也没生气,反而还体贴的收拾好满屋狼藉。”
“其实……从小不管你怎么闹,都是他替你收拾烂摊子。”
“包括你好几次夜不归宿,喝得烂醉,大冬天的,哪怕他睡下了,也起床去接你,把你背回家。”
“要不是他眼瞎跟林弯弯有纠缠,对你那样,也挺好的……”
夜溪脑袋痛得昏沉,也跟没仔细听到盛嫣后面说了什么话,只微微一笑:
“是啊,挺好的……”
可是……
她现在哪儿有心思想这个?
满脑子都盘旋着厉律深那满脖子显眼的吻痕……
盛嫣看夜溪心不在焉的模样,明显还在因为厉律深要和她离婚的事烦躁。
她莫名有些担心。
才短短一个月时间,厉律深就让夜溪这么魂不守舍,竟然连自小到大追求的肖哥哥都不在意了?
该不会是给她灌了迷魂汤吧?
而且,她总觉得,厉律深对夜溪太好了,好得十分不正常,让人怀疑……
晚上。
肖承禹下班后,特意开车从城南绕到城西,排队买了板栗饼。
来到傅家,推开门,又见夜溪穿着优雅、随性的睡袍,靠在沙发上,盯着手机看。
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肖承禹心底叹息一声,落座她旁边的沙发上,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
“给你买了你自小爱吃的板栗饼。”
夜溪闻到浓香的味道,眸色终于绽放几分光芒:
“还是你太懂我,知道我没心情,胃口不好的时候,只想吃这个。”
“谢谢你哦,对了,早上你照顾我,也非常感谢。”
肖承禹看着她,眉峰微蹙:
“什么时候,对我都需要那么客气了?”
夜溪一怔,竟一时无言。
肖承禹心沉了沉,沉思片刻,终还是出声:
“夜溪,和他离婚。”
“我只当你和他玩玩,不会计较你到底与他发生过什么。”
“只要你整理好情绪,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