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桐握紧了白宇滚烫的手,而后,想到了自己之前炼制的丹药,便赶紧从自己的空间中将丹药给拿了出来。
白宇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丹药瓶,也不多想,直接将里面装着的丹药给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而这时,风月桐便轻轻的将自己的手从白宇的手中抽离了出来。
白宇只觉得这丹药一进入自己的嘴巴后,便化成了一股清凉的灵气,沿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不断地游走着。
而后,剩余的清凉的灵气又沿着自己的经脉走了一轮。
白宇发现这丹药似乎对自己的病情有了一点压制的作用,便又吞了一颗丹药进去。
风月桐在一旁看着白宇吃下丹药后明显变得好看了许多的神色,便知道这掺杂着自己的血液的丹药对白宇的病情有着压制的作用了。
过了一会儿,白宇慢慢的恢复了原来的神色。
他看向风月桐,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丹药瓶,问道:
“这是你做的吗?”
风月桐点点头,白宇突然冲她爽朗的笑了。
“太好了!”
白宇突然道。
风月桐看着白宇,心下了然。
而后,白宇身体中那股几近毁天灭地的痛感又要袭来时,他赶紧吞了几颗丹药,压制中这种不适感。
风月桐在他身旁守候着,顺便记录着他过完一天要多少丹药。
很快,一日一夜便过去了。
而白宇这次和以前相比,更轻松的熬过了这次发病期。
风月桐看了看白宇身前放着的空空如也的丹药瓶,算了算。
白宇发病一次需要四瓶丹药才能勉强克制住……
风月桐心下了然。
而后,已经恢复过来之后的白宇看着风月桐道:
“这些丹药是你自己炼制的吗?”
风月桐点点头。
白宇想也没想便相信了。
“那……你可以帮我再炼制一些吗?”
白宇张了张嘴,说道。
风月桐问道:
“你是不是在魔界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处理?”
“是的。”
白宇说道。
白宇心中感慨,原本自己以为自己会因为自身的病和那件事无缘了……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她。
白宇看着风月桐,心下慢慢的柔软了下来。
风月桐看着白宇,心知他应该是没有多少时间和自己再在一起了,便应道。
“好,那你给我十天时间。我去给你准备准备。”
说完,风月桐便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身后的白宇伸了伸手,想要叫住她,而后却又垂下了手。
风月桐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开始练起了丹药。
风月桐不断地从自己身体中抽出血液,不停歇的炼制着丹药。
十天后,风月桐又出现在了白宇的房间之中。
风月桐抬头,便撞进了白宇担忧的双眼中。
白宇看着风月桐发白的唇色,心中不知怎的,有些揪痛。
风月桐想要说什么,白宇却直接将她环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风月桐识趣的闭上了嘴。
白宇讲风月桐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风月桐闭着双眼,听着白宇有些低沉却又沉稳的心跳声,心中不知怎的,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白宇才将风月桐从自己的怀中拉了出来。
风月桐也不说话,等到自己脸上的酡红消了下去之后,便将自己这些天炼制的丹药都从空间中拿了出来,摆在了白宇的面前。
“这里一共有两百五十瓶丹药,应该够你用三四年了。”
风月桐顿了顿,又说道:
“要是不够的话,你来宗门里找我吧。”
白宇看着风月桐,淡淡的嗯了一声,指尖描过她现在略显英气的眉毛。
风月桐也不打扰他,就这样看着。
过了一会儿,白宇才说道:
“那我今天便启程回魔宗了。”
“我这里有一本我学阵法时记录下来的心得,你好好看,应该够你用到元婴期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
白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匆忙的从储物袋中找着。
“这个,是我以前收集的正派的阵法指导书,这里是我存着的低级的阵纸……”
“这些应该够你这几年慢慢的学习阵法的消耗了。”
风月桐看着眼前的东西,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后,他们两人便各自将丹药和阵法方面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白宇将风月桐从怀里放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深深的看向了风月桐。
“保重!”
风月桐莞尔一笑——
“保重,下次再见!”
白宇弯了弯眼睛,而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风月桐想了想,他应该是用遁地符直接走了吧。
风月桐站在原地,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站了不知多久,风月桐又走回了自己房间,开始了修炼。
一个月后……
风月桐呆的院子的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里面的大人在吗?”
风月桐从修炼状态中脱离了出来,打开了院子的门。
“我们国主邀请各位大人今晚去宫中相聚。”
传信的人说道。
而后,他像是发现了院子中像是只有风月桐一人一样,便问道:
“另一位大人是不是已经走了?”
风月桐淡淡的嗯了一声,那个传信的人识趣的没有多问,直接走了。
风月桐关上了院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而后,她盘腿坐在蒲团上,又开始了修炼。
傍晚,风月桐换上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将自己的头发紧紧的束了起来,缠在了脑后。
她抖了抖衣袖,便跟着前来带路的引路童子沿着路走到了宫中。
风月桐边走边感叹……这个国家的国主的宫殿修建的也是异常的美观,几乎达到了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的地步了。
风月桐心中有些感叹,又将这宫殿和自己前世去参观过的宫殿相比较了起来,发现各有各的特色,不相上下。
很快,风月桐在引路童子的带领下,到达了大殿。
此时大殿上已经站满了人,风月桐环视四周,随意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一刻钟后,国主才从外面走了进来,坐上了大殿中央的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