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倾城和萧红依出去了,金刀魔君悄咪咪的走到凌若寒面前,像是做贼一般的,凌若寒虽然还在伤心,但是却很诧异,她诧异的看着金刀魔君。
金刀魔君神神秘秘的和她说:“我找到了好东西。”
凌若寒半信半疑的跟着他到了他房间里面,这个时候金刀魔君从床底下搬出一个簸箕,可是里面确是整整一簸箕的辣椒,而且是很辣很辣的那种朝天椒。
凌若寒诧异:“这个?好东西?”
金刀魔君笑眯眯的:“还有呢。”此时他又从床头上掏出几坛子酒来,
凌若寒很是狐疑:“你这个是要干什么?”
金刀魔君说道:“昨晚我试了一晚上,感觉这个配上这个,味道好极了。”
凌若寒白了他一眼,看着他提着酒壶然后拿着一只朝天椒,没好气的说道:“亏你也想得出来。”
金刀魔君嚼了嚼朝天椒,又喝了一口酒,对着她问到:“你要不要试试?”
凌若寒冷哼一声,自己又不傻,试这个干什么?转身就要走,金刀魔君却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不敢试呀?”
凌若寒是个爆脾气,最不喜欢别人激她了,一想自己还能怕了不成?何况她有的是办法来消除这辣椒的辣味,于是冷哼:“我能怕?”
于是抓了一把辣椒,放在嘴里嚼了嚼,豪放的灌了一口酒,双眼看着金刀魔君,从她眼里看得出那就是不服输,金刀魔君也和她一样,两人渐渐的就喝醉了。
开始比赛吃辣椒,两人越吃越兴奋,酒喝了好几坛子,金刀魔君只感觉天旋地转,凌若寒也没能驯服那烈火似的辣椒,辣的脸色通红。
两人渐渐的就滚在了一起,倾城回来没找到凌若寒,一把推开了金刀魔君的房门,只看到,桌面一片狼藉,两人抱着躺在了地上。而且凌若寒和金刀魔君的脸通红,红的极不正常。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有点梗塞,呼吸仿佛都不顺畅了,胸口不断的起伏,心疼的犹如针扎,眼角不自觉的红了。此时萧红依走了过来,问到:“找到了吗?”
倾城却摇摇头,带着沙哑却有些颤抖的声音回答:“没有,估计是出去了吧。”
说完她背对着萧红依,萧红依轻叹:“这两个家伙,着实让人不省心,然后离开了。”等她离开之后,倾城也把自己锁在了屋内,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却感觉很伤心,出奇的伤心,从没这么伤心过。
她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柳飘絮天天缠着金刀魔君,她不也不在意吗?可是看到他抱着凌若寒躺在地上的时候,心里为什么就那么难受呢?
何况他们只是喝了酒,对只是喝了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脸红的不正常,他们,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肯定没有什么,但是她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她只感觉心抽的疼,太疼了。
倾城连夜离开了月华宫,金刀魔君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着还躺在他怀里的凌若寒,他倒是一点都无所谓,轻轻的把凌若寒推开,出门就去找倾城,可是倾城早已经走了。
萧红依惊诧的看着他:“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金刀魔君指指自己的房间,然后问道:“倾城去哪了?”
萧红依走到他的房门口,顿时脸涨红的能滴血,她怔怔的看着金刀魔君,和刚刚坐起身来,衣衫凌乱,头发蓬松的凌若寒,尖叫:“你们都干了什么?”
金刀魔君揉揉自己的脑袋:“没干什么呀,喝酒而已。”
“喝酒?后面呢?”
金刀魔君也是喝多了,他摇摇头,不记得了,实在是不记得了,萧红依气愤难当,凌若寒赶紧起身,掩面跑了出去,萧红依皱眉训斥:“你对得起倾城吗?”
金刀魔君不以为意:“我怎么就对不起她了?我只是喝了酒。”
“真的只是喝了酒?”
金刀魔君诧异:“对呀,就喝了酒。”
萧红依叹了口气:“走吧,都走,都给我走。”
“倾城呢?”金刀魔君问。
萧红依恨不得能抽他一巴掌,这个时候他还想找倾城,不过好在凌若寒已经走了,她走的很轻巧,没有发出一点动静,见到倾城实在不在这里,金刀魔君也走了。
只是他去了凤栖地,倾城不在,他又去了他能想到的任何倾城能去的地方,只是这一次倾城像是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无论他怎么找,他都找不到倾城。
七焱被他骂了一遍又一遍,他怒气冲冲:“你怎么连一个女人你都找不到?”
七焱很委屈,倾城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吗?她有着凤栖地的三洲之地,她有着王母的继任身份,她有仙尊的礼遇,她还有着白洛的保护,他实在是找不着。
金刀魔君越发的暴躁,从没见过他如此暴躁过,他仿佛像是一只暴躁的野兽,七焱无可奈何,也去了凤栖地,他找到了当初在魔族有过交情的白洛。
哪知却被白洛骂的狗血淋头,他哀求:“求你了,告诉我倾城在哪可以吗?”
白洛:“你也好意思问,你有什么资格问?倾城我是放在心尖上我都怕她委屈的人,你拿什么问?你去问问金刀魔君,他干了什么?他和她最好的朋友,睡觉,他怎么能做的出来?
倾城本就不容易,现在还要她接受这样的事实吗?你带话给金刀魔君,如果他再敢靠近凤栖地半步,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七焱无言以答,他默默的走了,可是金刀魔君也走了,他竟然去了昆仑,王母见到他的时候,很诧异,她和蔼的问:“你怎么了?”
此时她却见到金刀魔君泪眼汪汪,他说道:“倾城不见了。”
王母叹了口气:“你呀,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吗?”
金刀魔君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我不知道,我就是喝了点酒,然后她就走了,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王母蹲下身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淡淡的说道:“有些事,既然不能强求,那就不要强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