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恨铁不成钢的鄙视孔启德一眼,喝道:“孔老弟,一个女人都摆不平,以后别在我面前假装自己是个男人。”
“你……你说我不是男人?”这话几乎是戳中了孔启德心里的疮疤,再看周牧那不屑的神色,他愤愤不平道:“我是男人。”
周牧冷道:“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整天在一个女人面前畏畏缩缩的,不如去泰国切了吧。”
“你……好啊,我证明给你看!”孔启德气急败坏的扯开衣领,朝门外喊道:“阿牛,去给我叫十个女人来,我要单挑十个!”
“噗!”
听到孔大少爷的豪言壮语,杭雪真、床下的马烈和床外的周牧三人都是一怔,差点被他的决心给蒙蔽了。
周牧忍无可忍,强行拽起他的衣领,叫道:“醒了,你单挑一百个女人也证明不了什么,把你的未婚妻征服了再说。”
杭雪真听了这话,心里不情愿了,冷冷的喝道:“姓周的,请你记住,我不是他的未婚妻,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女人,你给我闭嘴!”周牧可没有孔启德对杭雪真的怜香惜玉,直接一巴掌煽向杭雪真娇艳的脸蛋上。
“你……”杭雪真吃痛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一时不相信这个看似斯文的周牧居然动手打自己。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养尊处优,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千金大小姐。别说有人打了,连在她,面前大声说话都没有。
今天挨了一记耳光,杭雪真深刻的记下了,忍住委屈的泪水,恶狠狠瞪向周牧:“姓周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杭家的仇敌,只要我不死,我定要你周家夷为平地。”
“是吗,我等着!”周牧耸肩一笑,回头瞧向憋屈成一头猪哥相的孔启德,冷视道:“怎么,我打你的未婚妻,你生气了?”
孔启德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弱弱的问:“你……为什么打人?”
“看看她的样子!”周牧指向杭雪真,沉声道:“我打她又怎么了,她真的很凶悍,敢冲过我来咬我吗?”
“可是……”
“别可是了,不听话的女人就该打,打到她服气为止!”周牧推了他一把,鼓励道:“上吧啊不用怕,杭大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她就站在你面前,强上了也不犯法。”
“我……”孔启德还在犹豫不绝,瞧见杭雪真那冷意的眸光时,更是不敢再直视过去。
周牧已经测底无语了,不耐烦道:“你还想怎样,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啊?”
孔启德硬着头皮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得了吧,我帮你!”说着,周牧转过身去,一步一步逼上杭雪真。
“你,你干什么?”杭雪真莫名的一惊,本能的往后退去。但没退几步,大腿后背已经靠在了床沿上。
“没什么,我只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你们完成连理而已!”周牧邪异一笑,伸手轻轻一推,杭雪真站立不稳,身子往后倒去,摔倒在床上。
“不要啊!”
看到杭大小姐曼妙的身姿在床上挣扎要爬起来的姿态,周牧自己都忍不住了,摩拳擦掌,准备要爬上床去。
孔启德终究不是个傻愣子,看见周牧玩得太过火,急忙过来拉拽他的手腕,劝道:“周兄,我看还是算了吧。”
“算了?”周牧回过头,痛骂道:“你几次袭击杭大小姐的车队,还掳走了她本人,不出一天,杭家的人肯定会查到她的下落,到时候。你连杭大小姐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自己却因此搭上一条命,值得吗?”
“不可能吧……”
“我去,你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啊,到底?”周牧叫道:“刚才在楼下那个人是谁,十有**是杭家的人。”
孔启德一听,心慌道:“啊,那我该怎么办?”
周牧摆手道:“没什么,但只要我们孔、周两家联手,杭温泰又能奈我何?况且,杭大小姐是你孔老弟正经八百的未婚妻,是杭大小姐见异思迁,单方面对你解除了婚约,违背了六大家族相互通婚的传统规矩,自己另外找了一个穷小子,你向她要点补偿算得什么。”
听周牧的教训,孔启德稍稍定下心神,愕然道:“也对,是杭家不仁不义在先,我凭什么怕他们……”
“没错了,只要你不同意,按照六大家族多年定下来的规矩,杭大小姐还是你的未婚妻,她单方面解除婚约是无效的!”说着,周牧将孔启德推到床边,鼓励道:“还犹豫什么,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上的话,别人可要捷足先登了。”
“额,好,我上!”孔启德慌忙点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哆哆嗦嗦的爬上床去,回头瞧见周牧还站在原地,似乎有现场观摩的雅兴,郁闷道:“周兄,我紧张,您能不能……”
“好吧,我先出去了!”周牧刚才被杭雪真的美丽风姿点燃了欲火,瞅见没有便宜可占,只好出去找别的女人卸泄火气。
孔启德目送周牧离开,下床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屁颠屁颠的返回到床上,正准备爬上闯大干一番,却看到杭雪真背靠床头的护板,美腿微微曲缩,似乎做好狠踹他一脚的准备。
孔启德讪笑道:“雪真,你……”
杭雪真威胁道:“你敢上来一下,看我怎么踹你到床底下去!”
“我……”孔启德心里一紧,哪里还有什么**。不过一想到周牧刚才的教训,又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人,连未婚夫都搞不定,怪不得被人家看不起了。
想到此,孔启德冷面一板,不再废话,慢慢的解开自身的衣领。
杭雪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吃惊的喝道:“你…..你给我走开。”
孔启德学着周牧的语气,冷笑道:“我是你未婚夫,当年你我两家亲自定下的,你没有权力叫我走开。”
杭雪真一怔,脚跟缩进,警告道:“……信不信我踹死你?”
孔启德将上衣一甩,露出了还算结实的胸膛,晃动胳膊上的肌肉,荡笑道:“来了大小姐,我现在不怕你了,今天,我一定要你臣服在我的当下。”
“你无耻……”
杭雪真慌乱之余,突然想到床底下还蹲着一个马烈,眼看孔启德要扑过来了,心里急着骂道:该死的马烈,你还赶紧滚出来救你老婆?
“雪真,不想吃苦的话,最好不要反抗!”看见杭雪真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的锐气,孔启德大受鼓舞,娴熟的把裤子脱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孔启德心猿意马,如狼饿虎的扑上杭雪真的一霎那,他的双腿好像是被什么人抓住一样,怎么往前扑都扑不动。
孔启德败兴的回过头,看见一个人正半蹲身子坐在床下,用一条毛巾蒙住脸面,双手却摁住了自己的双腿,任他怎么挪动,都离不开对方的手腕。
身后突然冒出了一个蒙面人,孔启德被吓得小弟往里面一缩,惊声叫道:“啊,你是谁啊?”
那蒙面人伸手一摊,扯着低沉嗓音说道哦:“没事,我只是路过的,顺便观摩一下,请继续!”
“我擦,还继续!”孔启德怒火攻心,豁然的跳下床来,伸手要扯那人脸上的毛巾:“我倒要看看你是谁啊?”
“嘭!”
蒙面人没有闪避,反手一拳打向孔启德的鼻尖,右边一巴掌狠狠地煽向他的左耳,发出清脆的一记“啪!”
“哎呀,别,为什么打我?”孔启德左右负痛,捂住脑袋蹲下身来。
“错了,我只是在教你怎么做人!”
说着,蒙面人抬起膝盖,狠狠的撞向他的胸口,训斥道:“你卑鄙无耻,你下三滥,全家xiati都流脓的混蛋。”
“我…...我没有。”
“我擦,还谁没有,我亲眼所见,艹你妈的,你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意图强行与她发生关系,根据我国相关法律法规,你的行为属于强、奸未遂,理应判刑!”
啪啪!
蒙面人接连俩个耳光打下去,继续道:“好在你运气不错,遇上了我,赏你几巴掌算了!”说完,又是两巴掌。
孔启德被打得头昏眼花,几乎忘记要喊救命,没挺几分钟,两眼翻白,便晕厥过去。
蒙面人长呼一口气,扯开毛巾,露出了一张英气的五官,回身瞧向床上受惊过度的杭雪真,内疚道:“雪真,我没吓到你吗?”
“没有。”杭雪真心有余悸的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哭诉道:“马烈,他们都疯了,为什么……”
马烈力气大不如前,被她扑到怀里,差点支撑不住。好在他咬牙挺住了,轻轻抚摸她的秀背,心虚道:“他们可能都是被逼疯的吧!”
杭雪真伤心道:“难道,是我的缘故?”
“雪真,你没有错,也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马烈婉言说道:“是有人被利用了,你我都是。”
“嗯,我知道了!”回想到刚才挨的那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仍未消去,杭雪真冷静心神,沉声道:“我们快点走吧,姓周的,回头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