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夜这种至高级别的鬼畜抖s看来,如今那个甩着鞭子的皇帝只不过是一个低等小怪罢了。
连鞭子的准确拿法都还没搞懂。
小灵纱还说他们会是两个超级大变态之间的巅峰对决。
真不懂事。
要论起变态程度,这世上……还会有人能比得过沈夜吗。
沈夜勾了勾唇,俊脸上并没有露出叶允所期盼的那种恐惧与扭曲,反而一步步极带压迫力的逼近了叶允,轻笑道:“我对你方才所说的‘天罚’有点感兴趣……不如,就让我们来详细讨论一下吧。”
皇宫中,一所简朴的别院内。
沐灵纱推开这里的房门后,一阵陈年的灰尘登时随风飘散出来,充满了古旧破败的气味,熏得她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哎,真是对不住,自从那位神女离开以后,这里就再没人居住过了,所以也疏于打扫。”
公公满脸歉疚,用拂尘左右拍拍,领着沐灵纱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雅致温馨的居所,窗外热辣的阳光照射进来,亦变得明媚而柔和,仿佛任何事物只要来到此处,都会经过一轮净化,回归最纯真质朴的状态。
就连人的心灵,都能变得宁静。
或许,多亏了无人再来此处居住,这个房间得以保存了当初她曾住在这里时的气氛。
温柔,带着淡淡的哀伤。
窗户旁的那堵墙上,挂着一幅画卷。
画前的地板,积尘深浅不一,说明曾经有人久久的站在这里,凝视这幅画。
沐灵纱稍一扬手,房间内顿时卷起轻轻的风系战气,吹散漫天烟尘。
蒙着厚厚尘灰的画卷终于显露出真容,随着粉末飞散,卷轴上逐渐现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她巧笑嫣然,反手握着一把寒剑,一袭白衣如清香雪莲,娇俏灵动的双眸似是透过这幅画,望进了赏画人的内心深处。
是沈夜的手迹。
沐灵纱怔怔的站在这幅画前。
她的身影映入那老公公瞳孔中,竟是与千年前的那一袭雪衣重叠。
公公亦是愣了许久,才释然一笑,“您看,这书桌也是当年的神女经常使用的呢,她就在这个房间里,写下了一本书。”
“一本书?”沐灵纱立刻想到了那本记载着琴曲的古籍。
“正是。”公公走上前,用拂尘掸了掸桌上的尘灰,“只可惜,神女写下的书早已失传,今日我们无缘再得见其中的内容了。但是书籍中的故事却是流传了下来,还被改成了戏曲。”
沐灵纱忆着那旋律,轻轻哼了几声,问道:“是这样的曲子吗?”
“哎对对,”公公面露惊喜,“就是这首曲子,听说,是神女和她的师父一起作的曲呢。”
沐灵纱微怔,原来,那首曲子是她在前世和沈夜一同写下的。
尘封的往事,如今正被一点点的揭开。
公公笑道:“这首曲子啊,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只要是东唐皇族的宴会,就必然会有戏班子演出那书中的故事。”
沐灵纱闻言,欣喜道:“真的吗?那今晚的宴会便能看到戏班子的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