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阳羲大病初愈没多久的这天下午,门外却是来了一位生面孔,扣响房门说道:
“县长大人,你在铜针线订购的皮甲我们已经做好,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可以随意前来查验质量,若是觉得哪里做的不好,我们可以当场返工。”
说完,当钱春去推开房门,门外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只剩下地上留着一封信纸。
钱春捡起信纸交到阳羲手上,他打开一看,信纸上所写的内容,基本上跟刚刚那人所说一致。
阳羲知道这是铜针线来的人,只不过他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好,而且他的造神计划,自己苏醒的消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目前也就是自己比较信任的人知道,但是看铜针线现在的样子,多半是已经知道自己苏醒完毕。
“看来,又要去铜针线一趟了…春儿,这个空间戒指给你,我用这个就好。”
阳羲把之前小戒指上的东西都移到了三阶戒指里,有了大的,就没人会喜欢以前的小的。
不过钱春是个例外,看着阳羲递过来的空间戒指,她瞬间幻想到自己披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头,等待阳羲来掀开自己的红盖头。
所以她一脸荣幸,又窃喜,娇羞的接过阳羲的戒指。
里面,阳羲还剩了部分金银,丹药,符箓等等道具,也足够钱春用了。
此时,钱春刻苦训练,也拥有了铜皮六层的实力,在现在的郭槐县也算是中等力量了。
一举一动,都有数百斤的力量,寻常五六个人都近不了身,要是在有武器,七八个人都不是对手。
钱春这“战斗女仆”已经初具雏形。
阳羲想了想,对钱春说道:
“我们今天晚上去一趟铜针线布庄,就你跟我去,你敢不敢?”
钱春闻言一愣,她知道铜针线这个地方,以前还经常去买布匹,心里有些不明白:
“不就是一个布庄么?这有什么可怕的?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主人,你现在身体这个样子,太过危险,还是不要去外面的好。”
钱春也是刚刚才想起来,阳羲现在几乎是没有战斗能力,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两样,出门万一遇到什么危险,那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阳羲则是神秘一笑,说道:
“放心,我们等晚上没人再去,在这个地方还没人敢动我分毫。”
话说是这么说,实际上阳羲也是在以身试险,他也想试试,自己现在没有战斗力的情况下,铜针线的人会不会乱来。
“可是…主人,那还是太危险了…”
“没事,相信我…”
眼见阳羲态度坚定,钱春也拗不开,只能选择跟着阳羲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眨眼间就到了晚上,阳羲带着钱春悄悄的离开。
但是在他们俩没有看到的地方,阿萌,玲珑就在暗处跟着。
阳羲跟着钱春到了铜针线,掌柜的却是早就在门口等着,似乎早就料到阳羲会来这里。
“县长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好了好了,不用搞这些套路话了,有事说事。”
掌柜的闻言也是哈哈大笑,回道:
“自然是皮甲已经做好了,就等大人您来取。”
“请…”
在掌柜的带领下,几人进了铜针线,一见面,他就拿出几十套皮甲摆在桌上。
每一件皮甲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饱经风霜,外表就十分坚韧,防御力十足。
阳羲上前伸手轻柔抚摸,就像是摸到了数寸厚的钢板,确实很有强度。
“我这几天有些不方便,还是请掌柜的来试一试…”
掌柜的也不废话,拿起皮甲,又从空间戒指拿出一把锋利的武器,直截了当的砍在上面。
“砰…”
只听到沉闷的响声回荡在房间内,皮甲上只有一点点白痕,不见任何伤口,防御力恐怖如斯。
阳羲见此也很满意,他伸手拿起再看。
皮甲的防御力,确实超过他的预想,让他有些意外。
“咳咳,这些皮甲我很满意,但是有件事情,还希望掌柜的保密…”
阳羲上前在掌柜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掌柜的也跟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阳羲还是比较相信铜针线的信誉,接过了剩下的几百套皮甲,通通收进了空间戒指。
其间,铜针线内部今晚上也没看到有人在赌钱,就像是真正的布庄,钱春站在旁边有些疑惑,她都不知道阳羲跟掌柜的之间到底在搞些什么,就像是一个旁观者。
阳羲收完皮甲,就带着钱春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他们走后不久,铜针线的杀手从掌柜的身后现出身影,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他现在身体恢复不足一半,实力十不存一,要不要…”
然而,掌柜的一听这话,却是马上黑起了脸,冷声道:
“老板才刚刚走了没一天,你们就要翻天了?”
“说了不准去找他的麻烦,你们还要去?再说这种话,就去望月台自裁吧。”
“是…是!”
掌柜的也知道自己压不住这些杀手,他只能搬出那位的名头。
果然,效果还是很不错。
只不过,掌柜的还是对阳羲有些担心,老板被突然调离,不知道风雨县的铜针线分部会怎么样,那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至于刚刚阳羲说的计划,掌柜的虽然有些疑惑,还是选择为他保密。
阳羲带着钱春回阳府的路上,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周围,时刻都在环顾四周,寻找任何有问题的地方,只要有半点不对劲,他就会马上使用最后的平恶点,服怨点,以雷霆之势灭之。
不过,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一路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他显然是有些多虑了。
因为自己微弱状态,把自己作为诱饵抛出去,结果并没有钓到自己想要的鱼。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暗处,玲珑,阿萌一直紧紧跟随,只要稍微有异动,他们就已经提前解决
阿萌提着一只乱窜的猫,有些无奈的说道:
“姐姐,我们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