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收拾其实也没啥东西,再说了我以后还要回来住呢,只是简单的收拾了几件重要的东西后便出门了。
从老董这里出来后,我直接把车开到了方姐家楼下,停好车后,便拎着包上楼了。
我敲门时方姐也刚起床,眼睛还没有睁开呢,见是我之后打了个哈气问我咋这么早,我说今天不是说好了,要回村里和大队签合同的吗,方姐说差点把这事忘了,说着就冲进了卫生间。
方姐洗漱的功夫,我就靠在门口开玩笑的说,方姐你这里收留无家可归的儿童吗,方姐一愣,而后一下扑了上来,说收留,但得陪睡,我说那感情好,说着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方姐抱着我就啃,说要不趁这个时间玩会儿,我说不行,等你身体好点再说,方姐说没事了,我说那怎么行,女人的身体金贵着呢,还说晚上回来给她个好东西,方姐问我啥东西,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先洗漱吧,我弄口吃的去,说完我就把包扔在桌子上进厨房忙活去了。
洗漱完之后,方姐就给我收拾包,看见我包里的狼牙之后,一阵爱不释手问我这是哪里弄得,我说你忘了,上次不弄了两头狼吗,从他们身上扣下来的,方姐说这可是好东西,现在不好找了,要是做个吊坠可比什么项链稀罕多了,关键是还辟邪,我说行,那你弄吧,方姐说行,然后便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因为上午还要敲定合同的事,我们也没敢耽搁,匆匆吃完早饭之后,我们便驱车到了公司,几个项目经理已经到了,把连夜赶出来的合同和图纸啥的交给了方姐,方姐审核了一遍,又提出了几点条款,改动一番沟通后,我们一行六人两辆车便离开了县城直奔龙泉村杀去。
因为提前和李常亮打过招呼,车子刚一进村,锣鼓家伙事便响了起来,李常亮还让大志点了两挂鞭,还张罗出了一张欢迎方氏集团莅临指导的条幅,阵仗闹的挺正式的。
李常亮作为村里代表,方姐作为公司老总,双方自然是一番寒暄握手啥的,其中情节不浪费墨水细表。
客套完场面话,相互介绍完彼此身边的人员之后,李常亮便招呼大家先吃饭,方姐却说吃饭不着急,咱们先把正事办了,李常亮说方总真是痛快人,那行,先办正事,后吃饭。
标价,合同细节的事我上午已经和李常亮聊过了,方姐也亲自和他通过了电话,没有按拨下来的全款打合同,而是只写了二百八十万,用方姐的话说,剩下的那二十万留着村里用,李常亮也没客气说,村里确实挺紧张的。
细节的事早就内定完了,签合同完全就是走个程序。
在村活动中心的会议室里,李常亮作为村民代表和方姐,当着全村老少的面签订了合同,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之后,村民们期盼了几十年的事也终于落实了下来,脸上自然也挂起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签完合同之后,李常亮带我我们去了老会计家,老会计老伴和松芝大志他媳妇以及富丽姐他们已经张罗了两桌子饭菜。
方姐作为贵客被请到了居中的位置,这个时候我自然不适合上座,而是坐在另外一座陪着杜经理他们喝了起来,给他们介绍我们村的特色,什么这个鸡蛋可是村民自己养的土鸡蛋,绝对不是肥料蛋,这个兔肉可是山里的正宗野兔,这个狼肉可有来头,是我上次回来弄的,反正就是一顿介绍吧。
听我这么一说,杜经理他们也是兴致高昂,都是男人吗,哪个不爱打猎的,当场就嚷嚷着要见见我的哮天犬,还说吃完饭带他们进山转转,最好在弄头熊啥的,我说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兔子肯定没问题。
当着大家伙的面,我走到了大门口,打了一个长长的口哨。
口哨就是流氓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在城里很流行,单身青年看见女孩子后调戏的一种方式,不过随着汽车的轰鸣声退出了城市。
以前的时候你打个口哨,女孩子会说瞧,那边那帅哥瞅我呢,现在你站大街上打一个,女孩子会骂哪里来的傻逼,然后头发一甩冲开着豪车的帅哥抛给媚眼。
时代变了,物质社会,流氓哨退出了城市,却在我们农村扎下了根,也不是扎下了根,而是我这不是放过半年的牛马,天天用口哨招呼牛,技术自然也就练出来了。
我哨音这么一想,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朝我望来,杜经理打趣说你还会这一手啊,狗能听的懂吗,我说试试呗,也许他能听的懂呢。
娘的个西皮的,这一声口哨下去,哮天犬这狗日的没有回复我,狼嚎却先传来了。
咕噜,没亲眼见过狼还没有看过动物世界吗,杜经理他们当即就问我杨过,这是狼嚎吗,你的哮天犬到底是狼是狗啊,我说狼狗。
汪,狼嚎正起劲的时候,哮天犬的声音终于传来了,我当即又回应了一个短促的口哨,便回到了桌上说,你们等着吧,哮天犬一会儿就到。
杜经理他们不信,我这边闹这么大动静,跟李常亮一座吃饭的方姐也来了兴趣翘首看了起来。
见众人都翘首期盼,我赶紧小声问富丽姐,哮天犬这狗日的呢,不会不在村里吧,富丽姐说,天天早出晚归的不着家估计是跟那几头狼鬼混呢。
我还以为哮天犬没听懂我的口哨,会放我鸽子让我出丑呢,屁股刚坐下娘的,这狗日的哧溜一下就蹿了进来。
原本小牛犊子大的块头,几日不见又大了一圈,蓦然闯入一个这么大的黑块头,杜经理他们吓的腾的一下就从桌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躲在了村民们身后,指着哮天犬说这是个啥东西,咋这么大,李国英那张烂嘴就笑说,这是杨过养的狗玩意。
这把我给气的,没好气就瞪了丫一眼说,小心我让哮天犬今天晚上去收拾你,吓的她赶紧闭上了嘴说,说错了说错了。
说话的功夫哮天犬就把爪子搭在了我身上跟我撒欢呢,我骂了他一句狗东西之后,抓起桌上的肉就扔给了他一块。
见我和哮天犬这么熟悉之后,方姐也壮着胆子走到了我身后小声问我就是他把熊扑倒的吗。
方姐这么一说话,哮天犬抬起头就打量方姐。
说来也奇怪了,对所有人都不正眼瞧一眼的哮天犬当即就甩着尾巴在方姐周围转了起来,把我这个正主儿甩在了一旁。
“色狗,你个见色忘义的东西。”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