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么问他,宋文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示意他房间里说话。
于是我便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然后随手关上了门,宋文给我倒了杯茶之后,笑道:“啥也瞒不住你小子的眼睛啊,不瞒你说,在发生上次的丢失电缆事件后,方姐就和我谈过话,问我愿不愿意接管保安部。”
“那你啥意思?”
“杨过,哥今年已经三十三了,车算是开的够够的了,不像你还年轻,而且我也想换个清闲点的岗位,再者说了负责安保是我的长项,所以我便应承了下来,当然能不能当上这个保安部长还得看方总的意思,毕竟她才是老板。”
“宋哥,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害的你只能选择当保安啊?”我咬咬牙问道。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这跟你没关系,是我真的力不从心啊,家里老人身体不好,孩子还小,天天不着家的我于心不忍,再说了,我要是真能当上保安部长那可是高升啊,时间宽裕不少不说,收入也比现在强啊。”
“宋哥,刚才是我误解你了,别生小弟不懂事的气啊。”我诚恳的抱歉道。
“哈哈,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啊。”
“啥意思?”
“我刚才可是在你和马彪的火上浇了一把油,说不定他现在正对你破口大骂呢。”宋文笑道。
“哈哈哈,这事啊,那你浇的好,我早就看丫不顺眼了,正好一肚子气没处发,他就撞枪口上了,这要不是怕给方姐添乱子,我刚才就让他满地找牙了。”我大笑道。
“行啊,你小子,我这刚夸你两句,你就翘尾巴了是不是,不是我说你,以后你最好控制着点你的力道,别哪天惹出乱子来。”
“是是是,宋哥教训的是。”
又和宋文闲扯了几句之后,我便拉着他去训练室给我加码去了。
大概练到四点来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三姐打的,说她到县城了,问我在哪里,我本想说还上班呢,可想到晚上还约了王璐之后,便告诉她十分钟后在为民路口见。
挂断电话和宋文打了个招呼上楼换了套衣服后,我便朝着路口走去。
红色的三颗子弹标志的小轿车早已经在路口等候,远远的看见我,三姐便按了两下喇叭,我一路小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刚关上门,三姐的嘴便贴了上来,我自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慰问。
“我的男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三姐装纯道。
“啥日子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一种水果英文名好像叫什么挨炮。”我坏笑道。
“讨厌,人家现在想要。”三姐撒娇道。
“没得问题,管饱管够。”
轰,三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直奔城北一家偏僻的快捷酒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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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我和三姐坦诚相见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对,小别胜新婚,虽然我们的关系不合法吧,但在当今社会来说也不违法不是,浓缩成四个字就是干就完了。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小呀嘛小二郎啊,背着个炸药包上学校,手雷,大元帅,来呀,快活吧,反正还有大把时光….为了挤出点时间和王璐吃饭,我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施展出了十八般武艺,直到某人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之后我这才作罢。
也许是刚才太卖力气的缘故,完事十几分钟后,三姐便搂着我沉沉的进入了梦乡,三姐睡着了,我却没有睡着,不是不累,不困,而是不敢睡啊。
此时此刻又应验了那句话,没有一个男人不色,用女人的话说,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反正爱咋说咋说吧,我就是这德行,有本事了碗里的锅里的都是你的,没本事了,要饭的碗都没有。
我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后,悄悄的退出了房间,想到王璐是警察出生之后,我在楼下的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这才拨通了王璐的电话。
电话刚通,那边便传来了王璐的抱怨,说杨过你什么意思,刚才给你打了三个电话怎么没接,我自然不可能老实的告诉她我刚才在办人事,为了避免有人打扰把手机关成了静音,而是扯谎说公司发生了点突发情况,老板训话来着,这不刚一散会就给她回过去了吗。
王璐没好气的说,这还差不多,可能感觉语气有些暧昧吧,说完之后赶紧改口说十五分钟后桥头炖鱼见,若是迟到有我好果子吃,我说首长保证提前到。
挂断电话后,我就想打个车,可他娘的也邪门了,周围竟然没有一辆出租车,就连个五块钱的蹦蹦车也没有,这把我给急的。
就在我着急的准备发挥十一路来个穿城急行军时,一辆电驴子从我面前飞驰而过,看到骑电驴子那人身上的军大衣,我张嘴就喊了一嗓子。
“粪球。”
吱嘎,电驴子在我面前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粪球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谁他娘的喊老子,一边回头朝我望来,认出是我之后,当即拧把就要撩。
“粪球,你他娘的今天要是敢撒丫子,老子翻便石川县城也要废了你。”见这货要跑,我当即喊道。
还别说,这一嗓子威胁还真管用,粪球停了下来,一脸哭丧的看着我问道:“哥,咱们的梁子不是过去了吗,你还要干啥啊。”
“瞅你这点出息,老子才没心情和你翻旧账,我现在有点事,你把我送到城南的桥头炖鱼。”说着我快步朝着粪球走去。
见我并没有真要干他的意思后,粪球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嘟囔说,你咋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又要找我算账呢,我说算个逑啊,年轻人哪来那么多过不过的疙瘩,说着我坐上了他的电驴子让他赶紧开车。
看出我真的着急之后,这货也没有掉链子,拧着油门载着我就朝着城南杀去。
十二月底的天,呼啸的西北风,飙驰的电驴子,娘的,身穿单衣的我再是抗冻,这么一撩当即就冻的打了一个哆嗦。
看着这货缩在军大衣里的脑瓜子,我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问他这大冬天的不在地下室猫着,出来干啥啊。
“哥,猫啥,我早就从那地下室搬出来了,这不今天是平安夜吗,我弄了点玫瑰花想去一中门口看看能不能挣点。”
我就问他咋回事,咋还搬出来了。
我这一问,粪球就骂骂咧咧气呼呼的给我说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