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人称混混,可在混混眼中他就是个小偷小摸上不了台面的渣渣,四五巴掌下去,对我的称呼也从爷爷变成了祖宗,并一个劲的哀求我把他当个屁放了,还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的江湖求饶话。
三毛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饭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还下有小,鬼才会信他。
我左右开弓这个煽丫嘴巴子,直到两个腮帮肿的跟塞进去两个馒头差不多,看我的眼神满是畏惧之后这才停手。
我深知打架的真理,那就是要么不打,要打就打服为止,不然以后必是后患。
打完之后,我坐在他肚子上问他服不服,三毛生怕说慢了再挨揍,当即便一连喊了十几声服了。
把他收拾的心服口服之后,我一把把他薅了起来,怼在了墙上。
“毛蛋,二觅,还有那天晚上穿军大衣骂我的那几个货在哪里?”
“毛蛋和二觅住在里面的半地下室里,粪球去网吧上网去了。”三毛道。
“好,前面带路。”我从后面捏住三毛的脖颈子,让他带路朝着毛蛋的住所走去。
进了一个脏乱差的单元楼之后向下走了十来个台阶,三毛指了指一个涂鸦的乱七八糟的房门小声道,毛蛋和二觅在里面养伤呢,还说他已经把我领到了地方,让我放他走。
我能放他走吗,当即便捏着他脖子,然后抬起脚踹开了房门。
嘭,房门开了,都大冬天了,一股子汗臭味弥漫房间,二十来平米的房间里支着四支床,中间有个小桌子,几条小板凳,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靠近唯一的窗户前的两支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打着绷带,一个半盖着被子正玩手机呢,不是毛蛋和二觅这两王八蛋又是谁。
“三毛,你丫作死啊。”毛蛋张嘴就骂,骂完后看见了站在三毛身后的我,腾的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二觅虽然反应慢吧,但也撩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只是腿有点瘸,站的有些不稳。
“是你,杨过?”认出我后,毛蛋咬牙切齿道。
“没错,就是我,那天晚上的帐咱们该好好清算一下了。”说完我把三毛扔在了一支空床上。
“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居然送上了门,二觅,抄家伙废了他。”毛蛋说着跳下床就要从床底下往出摸东西,我能给他这个机会吗,直接飞起一脚就把他踢翻在了地,而后一个转身把已经猫下腰的二觅也踩的趴在了脚下。
“三毛,你他娘的愣着干什么,抄家伙啊。”毛蛋吼道。
“蛋哥,咱们打不过他的,那天晚上十几号人都干不过,就咱们这三个人,你们还有伤,咱们就认输吧。”
“三毛,糙你祖宗。”我脚下的二觅骂道。
见这货都这德行了还骂人呢,我当即便踩在了他受伤的腿上,并且碾了一下,疼的这孙子嚎叫了起来。
“杨过,老子和你拼了。”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毛蛋抄起一根台球杆就朝我砸来。
我冷笑一声,捏拳迎向了台球杆,咔嚓,我的手没有,毛蛋手中的棒球杆却断成了两截。
啪,趁毛蛋惊恐愣神之余,我的巴掌煽在了毛蛋的嘴上,本就掉了几颗牙的嘴彻底剩下了半嘴牙,血汤子伴随着他的转身在半空中画出了一个半圆。
噗通,毛蛋载到在了他的床上,半天没有站起来。
收拾完毛蛋之后,我这才转身蹲下拎起了二觅。
“二觅是吧,那天晚上打的很爽吧。”啪,说完就是一个嘴巴子。
“在龙泉村没长记性是不是,还敢堵我。”啪。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屌吗?”啪。
“来呀,拿出那天晚上的牛逼劲来啊。”啪一边脸上煽了四巴掌,虽然我只用了三五分力吧,但也够他喝一壶的了,脸蛋子当场就肿了起来,一棱一棱的跟那钢琴键盘似的。
“姓杨的,老子今天认栽,有种你弄死我。”二觅吼道。
“还装血性逼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成全你。”嘭,我抬起一脚把他踹趴在了地上,然后把床上的被子抓过来盖在他身上,就是一顿踩,一口气踩了足足十几脚。
打完二觅之后,我又把晕晕乎乎的毛蛋薅了过来,依葫芦画瓢一顿揍。
“杨过,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还不行。”三毛跪在地上哀求道。
“把被子给我撩开,看看死了没有。”我啐了口痰道。
早就被我凶狠吓的瑟瑟发抖的三毛赶紧掀开了被子,看到二觅和毛蛋缩成一个球,死死护着脑袋之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毛蛋,二觅,你们就认个怂吧,咱们打不过他的,再这样下去,咱们这辈子就得躺在床上了。”
“我,我认栽。”毛蛋半支棱起身道。
“认栽?好啊,叫声爷爷。”
“你。”
“不叫也可以,放心,今天晚上我不会弄死你们的,我会慢慢的折磨你们,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十几个人老子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三四个屌货,你们不是喜欢埋伏我吗,大可再试试,看是你们弄死我,还是我拉你们所有人垫背。”
“爷爷,我错了,错了,求您别打了。”鼻青脸肿,疼是浑身抽搐的二觅也没有了刚才的装逼劲了,醒过味来之后,当场便朝我作揖道。
“以后还堵不堵我。”
“不堵了,再堵我就是您孙子。”
“服不服?”
“服,打心眼里服了。”
“好,上床上坐着吧。”
一听我发话,三毛赶紧扶起了二觅坐在了床上。
“毛蛋,你呢,是还想继续玩下去,还是叫声爷爷。”
“我叫,杨爷爷。”
啪。
“糙你娘的,你听不懂吗,杨是你喊的吗?”说着我给丫闷上被子又是一顿揍,吓的三毛和二觅一个劲的往床里面缩。
“服不服?”我撩开被子问道。
“服了,爷爷,亲爷爷。”毛蛋这回真被我的狠辣和毫无章法给吓坏了,我一掀开被子,当即便给我磕起了头。
“滚过去,给我坐好了。”毛蛋吓的赶紧朝着二觅的床爬去,三毛搭了一把手把他拉上了床。
“老子的话你们他娘听不明白是不是,挨个坐好。”三人忍着剧痛排成了一排。
“二觅,电话。”我捡起地上的半截台球棍道。
二觅赶紧把床上的电话交给了我,并且把枕头底下两样自认为值钱的东西也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搭理他,直接抓起他电话翻找起了电话本,寻到粪球电话号码之后,拨了出去。
“让他回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我把电话交给二觅道。
“粪球,立刻马上回来,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