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娘长叹一声,什么夺嫡之争的,最是无趣了。
她素来不喜欢这样的把戏,有什么可争的呢,真有本事,那就朝着外面使用,若是能够凭白建立起功业,那才叫伟大呢!
只是这一次的极品任务,就是这个样子,他也没有办法。
罗森娘查验了原主的记忆之后,这才叹息一声,走出了房间。
见到他出来,守在门口的侍女明显的大吃一惊,他试探道:“殿下,你没事吧?”
“有什么事呢?”罗森娘反问。
透过原主的记忆,罗森娘知道这个侍女是那个后妈带来的婢女,当初那后妈却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对他也很好,更是无意间发现了自己身边的侍女偷盗王府财产的事情来。
而那侍女明显是感觉到了事情败露,于是悬梁自尽了。
直到此时,罗森娘会意起来,才想起当年的事情可是有着很多疑点的,首先王府侍女侍卫的薪酬并不低,再加上自己是不是的赏赐一二,是以应该是不缺钱才是的。
只可惜那时候那侍女想要解释,而自己盛怒之下转身离去,却是直接宣判了侍女的死刑。
甚至后来那侍女就算是悬梁自尽,甚至军方也没有查验出他杀的痕迹,但是此事也是有着疑点的。
要知道自己与那叫做欢欢的侍女,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是两人闹了别扭,过一会也会好了的,那侍女为何当时就悬梁自尽了呢!
而且,偏偏此事正是在父亲外出巡逻的时候发生的,而且那军方将领又恰好要来王府办事。
此事罗森娘想来当年的事情却是透着一股古怪来,此事见到这侍女的神色,罗森娘顿时明白了里面的蹊跷。
原来当初那后妈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存下了谋杀自己的想法啊!
“公主说笑了,奴婢只是多嘴询问一下罢了!”侍女灵灵较柔软的开口道。
罗森娘心中冷哼一声,装的真像啊!
当初那一杯水酒,可是这叫做灵灵的侍女亲自倒的呢!
偏偏刚才他醒来的时候,酒杯却是没有异样,自己并没有检测到毒液的存在,酒瓶里的半瓶酒也是没有问题的。此时想来必然是这厮将毒下在了酒杯里,然后趁着自己倒下的时候,更替换了酒杯。
罗森娘凑到了灵灵身边:“我悄悄告诉你哦,我修罗一族可是有着一定的几率,能够产生百毒不侵的体质的呢!”
灵灵脸色一变,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却依旧被罗森娘捕捉到了。
果然有毛病!
“真的吗?那公主就是这样的体质吗?”灵灵很是天真的询问道。
罗森娘撇撇嘴:“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想……”
“呀,公主不要多心,灵灵就是好奇呢!”灵灵掩饰的很好,甚至换了一个人,都不会发现他眼神里的那一丝慌乱。
罗森娘心中再次肯定了他必然就是后妈的杀手,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哪能啊,你也知道我修罗一族乃是上古大族,身怀上古神族的一丝血脉,是以却是有着一定的几率会变异的,只是我们这一界面,却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了上古血脉之人了呢!”
罗森娘明显看到灵灵仿佛是确信了什么一般,他轻笑一声,开口道:“本公主想要出去走走,你给本公主的寝宫打扫干净吧!”
“是公主!”
罗森娘眼神的余光里,明显看到灵灵长出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有着灵力的世界,罗森娘已经发现了规律,只要是任务世界有着仙魔灵力,那么根据灵气的浓度,他的灵力也会被保留一定的程度,当然,虽然不能让他成为任务世界的高手,但是一些简单的法术,还是能够使用的。
罗森娘早已暗中将定位术布置在了灵灵的衣衫上方,只要是他在自己十里之内,罗森娘都能够感受到灵灵的具体位置。
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灵灵,罗森娘嘴角噙着笑,走出了王府。
他知道自己的身后必然是有着跟梢之人的,但是,这又如何,自己又不准备做什么,既然后妈的人想要跟着,那就跟着吧!
罗森娘朝着集市走去。
整个地府实际上不单单是鬼魂多,就连阴人也是有着很多的,他们乃是地府的土着,而死亡后的灵魂实际上是进不到地府人的城池的。
他们到了忘川桥的时候,就必须喝下迷魂汤,忘记前世今生,然后赶往地府入口,分别往十八层地狱承受劫难,等消尽了前世的罪孽,才能投入三生道,然后根据上一世的善念多少,来投生三界。
只有这时候去了罪孽、没了善念的灵魂,才会有机会成为三界之人之物。
虽然胎菊城算是一个小城了,但是这城池的小可是相当于十八主城来计算的。
实际上胎菊城城主掌控着数十亿的子民,麾下更是有着上万座小型的城堡。
单单是王城胎菊城里面的子民,都超过了五千万人,这还不算阴仙。
要知道整个胎菊王手下的阴仙就有上千万人,驻扎在胎菊城的更是超过了百万。
既然人口多了,那么商业自然是要繁华起来的,再加上地府内只要是稍微有了实力,日行万里不是问题,要知道单独一个胎菊城可是超过了三十亿里的横宽的,若是没有实力,莫说是横跨整个地府了,单独的一个王城,就足以耗尽了一生了。
罗森娘行走在街道上,他不紧不慢的打量着两边的店铺,甚至还时不时的进去看一看,试一试。
这可是苦了身后的那些跟踪者了。
要知道作为胎菊王的女儿,还是纯血的修罗公主,原主的实力自然是不差的,为了躲避罗森娘的感知,身后的那些人不得不不停地变换各色的面孔这倒是麻烦的很。
罗森娘嘴角噙着笑,朝着一边的一个茶楼走去,行啊,你们不是还要跟吗?我倒要看看作为牛头族的你们,能够维持幻化多久!
他坐在店门口的位置上,装作是累了腿脚的样子,伸手揉起了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