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是曹氏,也数次开口表示要将娘家的那些女子说与罗森娘,哪怕是做个小,也有人愿意的。
罗森娘都是笑而不语。
实际上他一直很是排斥,自己一个女儿心,这个该死的世界让他成为了男儿身,他怎么好意思娶妻呢!
此时,甚至有人在编排罗森娘是一个弯弯的消息,王途这个资质终究是有限,到了此时,就算是成为了罗森娘的老表,有了罗森娘的各种顶级的丹药支持,但是因为资质实在是不行,是以只有六品的实力。
但是对于只能够跟在罗森娘的身边,做一个普通侍卫的王途来说,这一辈子的事情,做得最好的决定,就是在白驹男乡,在罗森娘将要离开的时候,喊出的那句话了!
经过这些年的开发,中部山脉早就成为了一个大粮仓,甚至,罗森娘选取了很多适合种植灵药的地方,让中部山脉产出的灵药,占据了整个天下的四成!
甚至此地渐渐有了药都的称呼。
白驹乡已经成为了一个超过京城的巨大城市,而吴王当初就学的那个白驹男乡,虽然依旧保持着名称不变,但是麾下已经有了好几个高等中学,甚至就连最高等的太学,也有了好几座。
六指娘娘一直都没有结婚,这个年逾五十的老教师,这个足以影响整个教育界的老校长,这一辈子无法忘记的就是那个身影,那个物质的女人啊,因为自己的贪婪,不但毁掉了自己,也让六指娘娘再也没有了对其他女人的兴趣。
每一次深夜醒来,他的梦中都会出现那一缕金色的头发。
实际上,当天在罗森娘、王途的身后,在另一边的灌木丛里,六指娘娘也看到了那一幕……
只是,女神虽然渣,但是刘能的心却已经死了。
至于地中海与井媛媛,自从坐了几个月的牢狱之后,就收拾了包裹,无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就算是刘能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到处打探,也不曾得到了消息。
王途将市井传言当做笑话一般,讲给了罗森娘听,他呵呵一笑,道:“你小子啊,这些流言蛮语理他作甚。”
王途只是呵呵的笑着,他从来没有想到,当初那一个吞下了鱼泡的他,也能够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顶端。
虽然他这一辈子估计再难有存进,但是那又如何?
他作为罗森娘的发小,可是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要知道就连女人,他都娶了三个,儿子更是生了一打。
张达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开口道:“小子,你还真的要结婚了呢。若不然你娘亲在唠叨的时候,我可要躲得远远的,这人越老,听力越灵敏,老头子我可受不了啊!”
罗森娘看着面容依旧不见变化的张达,他知道这个老叔族的功力怕是又有进步了。
“三祖说的正是,我倒是想要请三祖亲自替我做媒呢?”
“哦?”
张达大笑,连连催促道:“快说,你看上的女子是哪一家的,老头我这就去给你提亲去!”
罗森娘轻笑一声:“三祖听说这一次北方的旱情很是严重?”
见罗森娘不说了,张达以为这小子又在消遣他,顿时气鼓鼓的道:“你小子手中的情报组织,哪有打探不到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还需要问我啊!”
自从开荒队开发中部山脉的时候,罗森娘就从那些民间武者里面选拔人才,组建了情报组织。
是以,张达下才有这个说法。
罗森娘轻笑一声:“我想请三祖替我跑一趟朱家,告诉皇帝陛下,我愿意求娶他的独女,为此我愿意奉上三十亿黄金的聘礼!”
“啥!”
张达惊讶的就快要昏厥了,这小子说什么?
三十亿金币?
他莫不是烧糊涂了吧!这木多的钱,就算是修建一条黄金大道,也足以从吴王主城直接修建到了大明帝都了啊!
罗森娘却是轻笑一声,道:“好叫老祖知道,这时候北方正是天干火燎的季节,然而又遭遇了干旱,正是需要救灾的时候!”
他的笑容就像是偷乐鸡的狐狸:“老祖可知道这时候的明廷已经没有太多的物资了,持续了三年的大旱,让明廷囤积起来的物资,都消耗一空,你说我们这时候投入了三十亿的金币,老祖以为挥发什什么?”
张达皱眉:“明廷自然是愿意啊,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就能够得到三十亿的财富,要知道他们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是只有一个多亿而已!”
罗森娘轻笑一声,之前的吴王一脉不也是这样,除开家族的生意,单单是税收,的确是也只有一个多亿的样子的,只是自己这些年来大理的整治之下,加上整个中部山脉地区都变成了赚钱的机器,是以而今的吴王属地,一年的税收在八亿上下。
也就是说这一次他动用了四年的税收看,去迎娶一个大名的公主。
罗森娘继续道:“那老祖以为现在的明廷属地内,流动货物,亦或者说能够救灾的物资,在多少的价值上面呢?”
张达自然是知道的,他想了想解释道:“明廷那边的粮食食物衣服等物资的总价值大约在五亿左右。”
罗森娘笑了,他轻笑道:“老祖可以为只有五亿的实体货物,然后我一次性投入明廷三十亿,老祖能想到会发生什么吗?”
张达眼睛都瞪圆了,小家伙这就是说的货币超发了,只有五亿的物资,然后发行了三十亿的金币,这样一来可不是货物的价值只上涨了六倍这么简单。
这里面还要考虑世家大族见到金币的使用价值下跌,物品的实际价值上涨,必然会大量的囤积货物的,到时候别看是明面上只有六倍的膨胀,等社会发酵之后,最起码也能扩张成六十倍的膨胀的!
罗森娘轻笑一声,他看似不过是求娶一个公主,就铺张浪费的花费了明廷三十年的税收,但是,实际上这些金币给了明廷,会导致明廷的彻底衰亡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