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曲和见姜明月最近多次走神，好心询问她。
同样的，他也带着一些试探的意味。
姜明月可不是真像最近她表现出的乖乖追星女孩模样。从他们一开始交手，顾曲和就知道她不是。
姜明月摇头，“没事。”
“今天的早餐味道还可以吧？”姜明月倒是没多想顾曲和的问话，单纯以为他吃出什么跟平时不一样的味道了。
顾曲和淡声应，“嗯。”
等顾曲和把早餐吃完，准备一起出门。姜明月在他身边转一圈，“温时，你防晒霜没抹匀。”
“哦。”
他出门的脚步一顿，问：“哪？”
姜明月指出，“眉骨。”
“右边。”
顾曲和顺着她的话，伸手用指节擦了一下，“好了吗？”
“你再往上面一点。”
“呃……还有一点。”
“……”
顾曲和干脆稍弯下腰，“帮我。”
“……好。”
姜明月看着近在咫尺的放大版俊颜，愣了几秒钟，才伸手帮他把眉骨旁边的防晒霜抹匀。
他……长得真的不止有点好看。
姜明月想到了一个表情包——妙绝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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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想了三天，硬是没想出来怎么从蔚羽那里套消息。
他连沈家在哪，都亲自去踩了次点。
结果在沈家附近转悠了半天儿，又无功而返了。
凯斯认为这事吧，不是他办事不牢靠，纯属是……他见到蔚羽，他就没好意思，呃，不太敢上去。
“哈哈哈……”
凯斯被姜明月耳提面命地训一顿，苦笑连天，认命地保证道：“姐，我保证我密切注意蔚羽那边的情况，你先松手好不好？”
“我是因为这件事凶你？”
姜明月要被他气笑了，她从凯斯脚边把垃圾袋提起来，塞给他，“给我去扔垃圾，现在，马上——我前几天不是刚过来给你收拾过？我是你姐还是你请的清洁阿姨，快滚。”
姜明月踹他一脚，凯斯一溜烟就跑了。
害，他不就多能吃了点，生产垃圾快了点吗？谁不爱吃呢，长身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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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正愁如何监视蔚羽。
好在她直接送上门了。
凯斯那叫一个高兴，就差没在心里放鞭炮庆祝，不过——凯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他在A高刚建立起来的高冷形象不能崩。
不然，那些人，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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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蔚羽。”
讲台上站着的女生，穿着A高的白衬衫格子裙校服，骨架清瘦，肤色白到惹眼。她眉目平静的看着底下的同学们，拧了下眉，意识到她的新身份，她才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不习惯的名字。
“沈蔚羽。”
“……”
她的话音落下，全班还等着她继续自我介绍，蔚羽抿着唇角，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教室里，有一瞬间陷入尴尬的沉默。
好在班主任及时出来打圆场，“沈同学，你还有什么自我介绍的吗？比如，兴趣，爱好？让大家多了解你一下。”
了解？
蔚羽将看向班主任的视线，重新转回班内同学们。蔚羽扫过教室一眼，看回班主任，没什么情绪的说：“没有。”不必了解她。
“嗤——”
凯斯撑着侧脸，盯着讲台上站姿笔直，杵得根木头似的蔚羽，扯着唇角淡淡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吹破嘴里的泡泡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