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菱看着说了句早该如此,就翻身继续睡的谢昌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叫早该如此?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我跟你没完!”
谢昌恒看拽着自己衣领把自己拽起来的陶红菱,“夫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别给我扯犊子,什么叫早该如此?你可没少在我耳边说鸢儿的风凉话!”
“那还不是为了让夫人早些接受他们母子。”
陶红菱听到谢昌恒的话,想到这两天自己的试探,一拳招呼过去,“拿我当枪使,谢昌恒你找死是不是?”
谢昌恒伸手接住陶红菱挥过来的拳头,“夫人火气别那么大,夫人担心谨行被骗,我难道跟夫人不是一条心?我只能说咱儿子眼光还不错,找了一个在乎他的妻子,也找了一户真心把他当女婿的岳家。”
陶红菱想到苏家对谢侯府的态度,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你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儿子!”
谢昌恒看着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的陶红菱,“夫人说的有理,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陶红菱看着自己被捏住的手,“把我手放开!”
谢昌恒一个巧劲把陶红菱拽到床上,“握着夫人的手才有家的感觉!”
陶红菱听到谢昌恒的话,耳朵有些发热,“睡觉!”
吴府
吴夫人看着连夜整理房契信息的吴铮,“老爷,时辰不早了,明天再弄吧?”
“夫人先去休息,王爷难得给我个差事,我总要把事办妥当了,我睡着才安心不是!”
吴夫人看着吴铮手边的账册,想到吴铮回京的理由,“我帮老爷吧!”
“那你帮我把这里面空置的房子找出来,单独登记在这里!”
“好!”
吴家夫妻一忙就是一夜,吴铮顶着黑眼圈就去上朝了。
吴老太太看着任文君(吴铮夫人的名字)眼下的黑眼圈,“听说你昨天陪铮儿查了一夜的账册?”
“是。”
吴老太太接过任文君递过来的茶水,“一个王爷而已,你们夫妻俩又何必如此诚惶诚恐。”
任文君听到吴老太太的话,抬头看着屋里的丫鬟,看着眼神闪躲着翠儿,当即做了决定,“你下午就到厨房当差去吧!”
翠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任文君,“夫人,翠儿做错什么了?你要撵翠儿去厨房?”
任文君盯着翠儿,“你当真不知我为何罚你?”
翠儿见状,“夫人,翠儿不是故意告诉老夫人你与老爷连夜在书房里整理账册的事的,你就原谅奴婢这一次吧!”
“不是故意的,那母亲怎么会知道的清清楚楚?”
吴老太太听到任文君的话,捂着嘴咳了两声。
任文君没有给吴老太太说话的机会,“母亲也别为这丫头说话,如果这丫头不是昨天才进府的,今天打杀了不吉利,今天就是撵到厨房当差这么简单!一个王爷而已?母亲可知没有这个王爷,老爷的案子根本不可能平反,没有王爷,老爷何德何能能重回京都,重任京兆尹一职!母亲你好好想想,别跟我说什么福泽深厚的话,我听着虚的很!别说凤王对老爷有恩,就算凤王与老爷无半点瓜葛,就凭凤王的身份也由不得你们在背后嚼舌根!”
吴老太太听到任文君毫不避讳的指责,“她的身份还不是陛下给的,没有陛下她又算哪门子王爷!”
任文君看着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吴老太太,“今日儿媳就好好与母亲说说凤王这些年为天启做的事,看看她配不配得上王爷这个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