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小屏,我不明白你们的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要知道你们才多大,你们只是个学生,而且还是初中生,来这种地方上班像什么样子,这样的场所不适合你们知道吗?从明天开始,如果再让我们知道你们在娱乐场所出入,就别怪我找到这里来了,现在你立刻给我将妆给卸了,我会给你找一套服务员的衣服,如果你奶奶问起,我就说你在这里当服务员,暑假打工,明白吗?”
欧阳顺天不想伤了一个老人的心,至少应该这个老奶奶的心目中一直保留着对孙女最美丽的印象……
小爱似乎也觉得自己错了,点了点头,而小屏依然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起来:“我呢?我要不要换衣服呢?”
“废话,你当然也要换了,记得,你们只是在这里当服务员,如果出去乱说话,小心我不客气……小爱,等下见到你奶奶后,记得态度好点。”
欧阳顺天让人找人两套女服务员的衣服,分别让小爱和小屏换上,然后让她们将脸上的妆洗掉,恢复原来的样子,这个样子,看在欧阳顺天的眼睛舒服多了,本来两人的年纪,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简单,清纯,只是这个社会多了太多的灯红酒绿,醉酒升歌,更多年少的心灵也在迷失着,欧阳顺天也不想责怪两人,她们只是孩子,做事并没有考虑太多的后果……
接下去就将情况和小爱的奶奶一一解释后,这个老奶奶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道:“我就知道我孙女是个好女孩,她不会乱来的……”
一个家长的期待和心愿,两个孩子差点就毁了自己在她们心目中的形象,她们可以叛逆,可以不听话,穿着打扮也可以很前卫,可如果利用自己的姿色陪男人喝酒唱歌的话,在家长和所有亲戚的眼里,她就在出卖自己的灵魂,何况是一个年仅15岁的孩子……
欧阳顺天亲自开车送她们回家,两人的家都在农村,父母长年在外打工供养这些孩子上好的学校,读书的时候将她们寄读在学校,放暑假自然让她们的爷爷奶奶照顾她们,因为在家中呆的实在是无聊,农村很多家庭都没有电脑,所以小屏和小爱就商量着骗了家里人,说学校组织了暑假培训班,从家里人拿了钱跑到县区,可身上带的钱,没用几天就花完了,最后自然就想到去娱乐场所上班,那样非但可以赚点钱花,晚上可以住宾馆,白天还可以去网吧上网,总比呆在农村惬意的多,又不无聊,至于学不学习,她们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听完小屏解释后,欧阳顺天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说你们是孩子真是孩子,有些路一旦走错,也许就会一直错下去的,到时候你想脱身都脱不了,好了,你也快回家吧?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吧。”
说到回家,小屏就使劲的摇着头……
“不,我不回家,我怕……”
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之色,这种恐惧不像是装的……
“为什么怕,因为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吗?”
“嗯,我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爸妈都在外面打工,每次放假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呆在家里的,我们村子里还有个傻子,好几个晚上他都半夜跑到我家来敲门,我就一直大哭,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我好怕有一天,他真的闯进来……”
“那你报警了吗?”
“我报了,可警察说,他是傻子,行为不正常是难免的,叫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门锁好就可以了。”
这个的确是个难题,对于傻子的处理问题,一直是法律的空白,如果精神病患者即使杀了人,也是无罪的。
“那警察没让他家里人送他去医院吗?”
“警察要求过了,过去了没几天,他们家人又将他接回来了,因为支付不起医药费……”
小屏说的这个的确是个难题,接近12点的农村,除了有几家还在打着麻将,剩余的人早就已经休息,所以偌大的村庄显的特别安静,静的让人有些害怕,这里没有灯火通明,只有几盏黯淡的路灯在闪烁着,这里没有汽车的喇叭声,除了几声犬叫……
欧阳顺天将车停在村子外,决定先陪着小屏回到家中去看看,这是一间三层楼的房子,打开门,房间里那么安静,而且一片漆黑,不知道为什么一进这样的房间,欧阳顺天的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觉很是不舒服,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城县和农村有时候的确有着很大的区别,太安静,静的让人恐怖,如果让欧阳顺天晚上一个人住在这里,他绝对是呆不住的,可这里毕竟是小屏的家,可这小女生不呆在家中,又能呆在哪里呢?难道自己真的带她走,或者将她安排在在水一方吗?这似乎有点不合适,打开一楼的灯,欧阳顺天提出去小屏住的房间看看,整整三层的房子并没有装潢,楼梯依然是水泥的,也没有扶栏,小屏的房间在二楼,随着小屏上了楼后,还没推开房间的门,欧阳顺天就隐约听见房间里面有声音,似乎是男人的鼾声,欧阳顺天听见了,小屏自然也能听见,既然家里没人,那么呆在房间里的又会是谁呢?
小屏吓坏了,一双小手,紧紧抓住欧阳顺天的手,粉脸苍白,在这样的时刻,欧阳顺天很自然的将她往自己身边紧了紧,轻声问道:“你确定你家里没人住吗?”
小屏瞪着惶恐的眼睛,点了点头……
难道还见鬼了不成,欧阳顺天也被弄得有点头皮发麻,可他还是大胆的推开门,房间里的鼾声越来越响。
他轻声示意小屏将房间的灯打开,想看个究竟,小屏颤抖着小手开了灯,灯一开,整个房间的一切印入了欧阳顺天的眼帘,是个男人,一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正躺在床上,让人恐怖的是,他睡觉的时候竟然还睁开眼睛,这种眼神说不出的恐怖,竟然还闪着一些绿光,而在他身边竟然是一些女人的贴身衣物,不用说都是小屏的,白色的内衣裤,还有卡通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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