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吴宇毫不退让。
“你知道原因要做什么?”蛟龙虚影谨慎询问。
“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自从璇玉仙界入侵以来,除了汪瀚昆,我还没有杀过一名玄极大陆的修士,没有祭旗。”
“你要?”
“告诉我,是哪里出的问题,我要真相。”
“这是我们龙族自己的事情。”
“不是,现在已经是整个界域的大事,你们蛟龙族承担不起。”吴宇声音冰冷,肃杀之气让汹涌的海浪都平静下来。
“哼,是我们镇压的一个晚辈,他不满对他的惩罚,所以勾结外域修士,意图拉我们整个龙族毁灭。”
“到底是什么仇怨,居然让你们的同族做出宁可死亡,也要毁灭族群的事情。”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另外,锁龙阵已经发动,可以困住界域法阵十年,之后我们便无法控制这座法阵。”蛟龙虚影恢复冷静,这些大能,愤怒只是他们迷惑别人的手段,太长的时间,让他们经历许多,不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情绪波动。
“我要这件事的所有细节,你们现在只困住真尊,真君还在你们这里活动,要是他们攻击东方修真界,根本无法阻挡。”
“你准备怎么做?”
“既然他可以因为仇恨报复整个龙族,也可以为了复仇,坑掉璇玉仙界的修士。”
“好,我会把事情都告诉你,不过入侵龙族的元婴你要处理干净。”
“怎么你的龙子龙孙损失不少?”吴宇戏谑的说。
“哼,我们龙族完成自己的誓言,你也要完成自己的诺言。”
“放心,我很守信诺,毕竟立过道誓的。”
吴宇看着面前的三名蛟龙族,都是化形妖王:“说说吧,那位背叛你们族群的叛徒到底是什么原因。”
三名妖王都不说话,也不敢看吴宇,就静静的站着。仿佛把作业落到家里的小学生。
“我没时间跟你们浪费,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使用搜魂术了。”
三名龙王身体突然颤抖,女性妖王抬头要说话,不过被中年妖王瞪了一眼,便立刻闭嘴。
“你说!”吴宇一指中年男子。
中年人一身绿色锦袍,上面镶嵌着各色珠宝,活脱脱一个暴发户。
“回禀真尊,龙族的叛徒名叫残玉宁,原本他们家族与我们屈家交好,小女也许配给他,但是后来我发现他行事乖张,为人狠辣,并不是一个良配,便退掉婚约,让小女改嫁。谁曾想他怀恨在心,挑起两族争端,后来我们请龙皇出手,将他们的族群镇压囚禁,残玉宁被压在一处海眼当中。”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有五百年了。”
“五百年还没有消耗掉仇怨,反而越聚越多,这是你的女儿?”
“是,这是我女儿屈子仙,小婿段露羽,老朽屈怨寿。”
“嗯,屈怨寿你先退下,我在了解其他俩人的说法。”
屈怨寿看了眼低头盯着脚尖的屈子仙,嘴初张口,似是在威吓。
屈怨寿走后,吴宇并没有询问屈子仙,而是询问一旁紧张的段露羽。
“段露羽刚刚屈怨寿说的可是真话?”
“回禀真尊,我并不了解这些,我是屈家招来的赘婿,之前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你退下。”
“是,真尊。”
“好了,现在就剩你了,我知道屈怨寿并未说实情,你说。”
“回禀真尊。”屈子仙双膝跪地,以头触地。
“什么事说就行,没必要跪下。”
“残玉宁是冤枉的,我与残玉宁自小便相识,俩人情投意合,原本已经确定婚期,但是因为传言残玉宁家族获得一件宝物,父亲想要让那件宝物作为迎娶我的聘礼,但是残家并不答应,父亲便联合几个势力,在残玉宁迎娶我当天,趁着残家不备,突袭残家,将他家族三千余口全部擒下,除了几个地位高的长老留下审讯,其他族人全部斩杀。”
“三千多亲族全部杀了?”
“是。”
再次确认后,吴宇也算明白为什么残玉宁对龙族这么大恨意,迎娶青梅竹马的当天,家族被青梅竹马的家族屠灭,这放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为什么没有全部杀掉?”
“因为那家宝物并没有得到,要从这些长老口中得到宝物在哪里,不过后来那些长老全部被杀,只剩下残玉宁自己。”
“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吴宇看向屈子仙,地面上的水渍是她落下的泪,全身紧绷努力控制颤抖的身体。
“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父亲的谋划,在父亲擒下残玉宁后,我求父亲放过他,也求残玉宁将法宝交出来换取自由,但是俩人都将我看做叛徒,把我当成对方的人。父亲还故意让我放走残玉宁,希望找到宝物的位置,在没有得逞后,又把他抓起来,自此以后,无论我说什么残玉宁不相信我,真尊我真的很累。”
吴宇也不知道说什么,屈子仙一人夹在家族与爱人中间左右为难。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于心不忍之下,吴宇松口。
“真尊我想死,我不想活,但是父亲逼迫我,一旦我死,就杀掉残玉宁,我已经对不起他,不能再因为我让他死。”
“你很坚强,死亡虽然可以一了百了,但却不能解决问题,我会把这件事解决,之后怎么做,随你的本心。”
“真尊想要如何解决?”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过想要报仇,却要答应我的条件。”
“屈子仙我是你父亲,你居然敢出卖我,你这个不孝女。”
屈怨寿还要再说,吴宇已经一个嘴巴打上去。
“不管如何,你居然敢骗我,便是蔑视我的威压,即使屈子仙不说,难道我就查不出来吗?”
“哼,你只是人族真尊,管不了我龙族的事,你不能越界。”屈怨寿此时也不再顾忌吴宇的身份,困兽犹斗,做最后的挣扎。
吴宇取出一块金色令牌,上面有五条金龙在令牌上游走,如同活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