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主动联系吴一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对吴一毛有着十分的好感。
那天在火车上偶遇后,她发现吴一毛这个在她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大老板,居然只是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男人时,好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当吴一毛提出聘请她做销售副总并且说出了理由,方丽马上感觉到了吴一毛的诚意,当时就有所动心。她回家和自己几个做生意的亲戚一商量,就拿定了主义。
一周后,方丽给吴一毛回话说,她同意来“O记”做销售副总。不过,她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除了工资外,她不要什么年度销售提成。但是,要求吴一毛将销售公司独立出来,重新注册成立一个单独核算的销售公司,吴一毛自然是老板,她来做副总,负责日常工作,要占20%的干股。
这显然是一个空手套白狼的主义,里面既有方丽亲戚出的建议,但主要是方丽出于挣大钱做老板的考虑而自己做的决定,反应出方丽虽然年纪不大,心计却深,她可不想[完全给别人打工,她要为自己打工,把命运抓在自己的手上。
得到方丽的回话,吴一毛总体是开心的。他也看出了方丽不愿意甘心寄人篱下的野心。但是,吴一毛知道,千军易得,大将难求,要想成就大事业,没有人才是万万不行的,出于爱惜人才,吴一毛答应了方丽的条件。
不过,吴一毛将单独成立的销售公司,定义为仅仅是汽车整车销售公司,不是“O记”的全部产品。而且,他只和方丽草签了五年合同。
尽管当时私营企业用人根本没什么合同,华夏了也还没有劳动法。但是,吴一毛还是和方丽在文字上做了聘用约定。这一防范步骤,吴一毛做得很有眼光,很超前的。
没几天方丽就来上班了。吴一毛亲自带着她熟悉情况,手把手地教她一些销售基本业务,方丽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学起来也是飞快,没多久就能够做些基本销售工作了。
华夏国的经济发展得太快了,进入下半年,报纸广播等舆论工具,开始宣传说要在华夏国建立证券期货市场,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大事。
9月,吴春花从学校打来电话,告诉吴一毛,说燕京大学为了配合国家证券期货市场的建立,正在筹划开办一个金融短训班,十天后就开班,为期三个月,主讲人之一是世界首席经济学家JP国锁斯教授。
吴春花是从自己班主任那里偶然得到的消息,说这个短训班接受个人报名,但是学费要十万华夏币,非常贵。一般私人老板根本出不起十万不学费,普通百姓更是想也别想了。不过,吴春花建议哥哥一定要参加这个学习班。
吴春花告诉吴一毛,从形势发展看,金融行业,特别是证券期货必将是今后经济发展必不可少的主战场。既然要搞经济,就不可能不参与主战场,而且越早参与越有利。
凡事乘早是吴一毛经商以来悟出的真理,吴春花与哥哥是不谋而合。
吴一毛早就从报纸广播上听到了国家要建立证券期货市场的消息,也一直在关注这方面的动向。只是不知道有培训班这档事,他毫不犹豫地让吴春花马上替他报名参加培训班,下午就让公司会计给京燕大学打了十万学费过去。
接下来十天,吴一毛将公司的事情向高明等几位高管做了一一交待,做好一切准备后,就飞往了京燕市参加培训班了。
这是一个规格极高的培训班,主要是为各省财政厅今后主管证券期货工作的副厅长而办的。考虑到私营企业已经有了一定的发展,或许也有需求,所以才内部通知说允许个人报名参加。
由于是内部通知,所以,知道的私人老板并不多,即使少量人知道,估计也拿不出这笔学费,所以,以个人名义交钱参加培训班的只有吴一毛一个。
整个培训班有三十六个学员,各省主管金融工作的财政副厅长都来了,华夏国财政部副部长苑文光也参加了这个班。
京燕大学指派经济管理系主任尤涛担任培训班的班主任,尤涛的另一个身份是华夏国首席经济学家。
做开班典礼讲话的竟然是华夏国政务院万副总理。
开班那天,年青的吴一毛是第一次亲耳聆听这么大的官员说话,少不了有些紧张。
那知道,越是紧张就越是有事。
万副总理讲话结束后,苑文光等几个厅长抢着和他打招呼。可是,副总理只是对他们淡淡地点点头,象征性地给以示意。然后,就径直不打弯地来到吴一毛面前。搞得吴一毛立马站起身来迎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万副总理看出吴一毛有些紧张,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你就是ZJ省的吴一毛吧?早就久闻你的大名了,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啊!我俩可是老乡呢。”
高级领导人谈话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一句老乡让吴一毛马上就放松下来。他紧握着万副总理的手,边激动地用力摇动了几下,边回话说:“万总理,您好!您也是ZJ人吗?”
万副总理微笑着答道:“是的,我老家是杭市的,早年为了抗击JP国的入侵,投身了革命,离开杭市已经很多年了。真没想到你会参加这个班,我是从名单上发现你名字的,决定今天一定要会会你。听说你的企业办得不错,你要继续努力啊!企业办得越大越好!政府会支持你的。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当地政府,也可以直接找我。”
万副总理和吴一毛聊了两句后,就在警卫员簇拥下离开了。
接下来,班主任尤涛组织全班选举班委会。华夏国财政部副部长苑文光毫无争议地被一致推选为班长,京燕市市财政局副局长梁晨当选了学习委员,GD省财政厅副厅长石谷当选了组织委员,ZJ省财政厅副厅长郭铮强当选为生活委员。
可是,最后一个选举劳动委员时,却没有人愿意出来当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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